“倒也不至於，可能他們有什麼事兒是不能對外說的。你也是很八卦，怎麼還跑去確認。”

袁鹿吐了吐舌頭，“因為我坐在那邊，越看越像，我就想驗證一下，結果被抓了個正著。也可能我真是無聊太久了，八卦一出現，我就不冷靜了。沈蘊庭一點都沒啊？”

盛驍搖搖頭，“八卦。”

他的鼻子，“這麼晚回去，明個我媽估計要罵我。”

“我保護你。”

……

沈蘊庭在酒吧裡差不多待到兩點才走，這條街還是很熱鬧，街上來來往往不人。

他看到附近便利店，就想著過去買瓶水。

進了便利店，走到冰箱前，正要開門的時候，餘瞥見一個影，他扭頭看過去，只見傅芝毓蹲在那裡，低著頭，不知道是什麼況。

他剛挪了一步，就立刻止住。

看了兩秒後，拉開冰箱的門，從裡面隨便挑了一罐蘇打水。

轉去付款的時候，又看了一眼。

仍保持那個姿勢蹲著。

沈蘊庭付完錢，走到便利店門口，並沒有離開，他擰開瓶蓋，開始喝水。蘇打水很刺激，加上足夠冷，他的酒都驅散了一半。

這便利店就一個出口，他喝完了整瓶水，抬手看了看錶，差不多半小時，竟然還沒出來。

這時，裡面傳出收銀員的詢問。

他猶豫了幾秒，還是轉進去。

收銀員的詢問並沒有理會，蹲在那裡，能聽到很小聲的啜泣聲，抑制不住的。

他走過去，“這是我朋友，給我吧。”

“那就最好了，進來好久了，不知道什麼況，一直蹲在這裡。”

“好。”

等收銀員走開，沈蘊庭直接把拉起來，傅芝毓抬頭，確實在哭。

沈蘊庭沉著臉，什麼也沒說，只是先把帶出去。

走到附近的無人的巷子裡，他才鬆開，“怎麼回來了？”

傅芝毓了眼淚，說：“你認錯人了。”

“哦，那你是誰？”

“用你管？”

“誰讓你跟我老婆長得一模一樣，我當然要順便管一下。”

沈蘊庭從口袋裡出菸點上，沒什麼耐心。

傅芝毓說：“我回家了。”

“人家看你沒錢，不要你了？”

傅芝毓聳肩，“不是。”

“那是什麼？”

“死了。”

沈蘊庭呵了一聲，“真的那個是死了，假的怎麼可能死。”

“什麼？”

“沒什麼。”

傅芝毓沒再跟他說多一句話，甩了一下頭髮就走了。

走了一半，又突然停下來，停頓好一會，轉回到他跟前，說：“我哭是因為我胃疼，你送我去醫院吧。”

這會沒化妝，兩條眉很淡，看著像無眉道人。最重視的就是的眉，睡覺的時候都要畫著眉的人，今天倒是素的很。

“我為什麼要送？”

“你把我從裡面拎出來的，要不是你，剛才那個店員也會送。”

“你的小狼狗呢？走的時候不是厲害的，這才多久？你有臉回來？”

傅芝毓沒說話，像是在忍著什麼，抬手摁住自己的胃，見他確實沒有幫自己的打算，就想著自己打車，可上沒錢，連手機都沒帶出來，就很麻煩。

剛要不是他橫出來，就要問那收銀小妹借錢了。

就在沈蘊庭準備抬腳離開的時候，沒來由突然就倒了下去。沈蘊庭條件反，拉住了的手，可還是賴在了地上。

手很涼，穿的也，大冬天，連個外套都沒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