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真的不記得了嗎?心之前是您的朋友啊,就在您出車禍住院之前,都一直是您的朋友呢,當時我還跟策劃部還有市場部的同事打賭你們什麼時候會結婚呢,結果您回公司上班之後,居然什麼都不記得了,害我輸了好幾百塊。”
琳達想起那件事就覺得冤枉,這種失憶造的分手,不應該歸類於意外嗎?怎麼可以就算輸了呢。好在,輸的不是一個人,大家都一致非常看好他們倆的關係呢。
“所以,葉榮榮之前,跟我並沒有什麼關係是嗎?”他臉有些鬱的看著琳達問道。
“是啊,我們好多同事還在納悶呢,怎麼葉助理一下子就變了您的朋友,大家都在暗地裡為心屈呢。真不知道心裡是怎麼想的,為什麼都不會跑過來跟您說清楚況呢?就這麼放手,不是太可惜了嗎?”琳達語氣無比惋惜的說道,臉上的表出對賀心的強烈不理解。
“你說賀心之前是在綠工作的,是什麼時候進公司的?”吳維聽著琳達的話,臉變得更加沉起來,連說話的語氣也變得低沉起來。
“這個,時間我不是很清楚,反正進公司比我要早,您的屜裡不是放著的檔案嗎?當時還專門讓我從人事部出來的,您可以自己看看,那上面對心的況大概會有比較詳細的介紹。”琳達說著,提醒道。
“好了,我知道了,現在沒什麼事了,你先出去忙吧。”吳維的目很自然的落在了最底下的那個上了鎖的屜上,他從第一個屜裡將一串鑰匙拿了出來,找到了一把著一個跟屜上一樣的標籤的小鑰匙,然後進鑰匙扣去,輕輕一擰,屜被開啟,裡面一沓關於賀心的詳細資料以及一些加了的隨碟整齊的排列在一起。
將賀心的工作合同拿出來一看,那上面赫然寫著,賀心需在綠世界工作十年,除非是甲方綠世界有意要辭退其,否則,不得自離開。
十年,竟然跟他簽了十年的合約,可是,現在為什麼又去了霍家寶的邊呢?
還有,既然是他的朋友,那為什麼不告訴他呢?
難道,之前跟他在一起,是因為這合約的關係?現在,他失憶了,以為他不記得這份合約了,所以就離開了他的邊,再也不想跟他有任何的瓜葛?
真的是這樣的人嗎?
表面單純,但實際卻心機很重的人。
想起這一點,他突然對賀心越發疑起來。
看完那份合約,他又仔細的看了一下賀心的詳細資料,最後將那個隨碟在電腦上,開始翻看裡面的容……
*****
晚上下班的時候,賀心聽著霍家寶的話乖乖的在公司門口等著他來接,可是才等了不過兩分鐘,手機卻響了起來。
顯示的號碼是吳維的,猶豫了一下,最後還是按下了接聽鍵。
“吳總,您好。”禮貌的問好,這是他們之間唯一的通方式了。
“你好。”吳維的聲音在電話那頭穩如泰山。
“不知道吳總這個時候打電話過來有什麼事嗎?”賀心對著電話那頭的吳維問道,這是他失憶這麼長時間,主給打的第一個電話。
“之前你跟我說的那個專訪的事,我考慮了一下,不是不行,但是,我想先跟你的朋友確認一下訪談容,如果可以的話,等下我請你們吃飯,在飯桌上,讓你的朋友好好跟我介紹一下,可以嗎?”
“今天的晚餐?”不是吧?這不是著放兒的鴿子嗎?
“賀小姐要是有約的了話,就算了。”他不會勉強的,永遠都不會。
“沒……沒關係,我會通知鼕鼕的。我們去哪裡找您呢?”咬了咬牙,兒晚上可以回去陪,但是陳鼕鼕的這個忙應該要幫。
“就在文昌路的那家老字號湘菜館吧,今晚突然想吃中餐了。”吳維思考了一下說道。
“好的,那我們等下就直接去那裡找您。”賀心說著,就掛了電話。
而此時,說來接的霍家寶卻還沒有出現。
一邊往馬路邊走去準備攔車,一邊撥著霍家寶的電話號碼。
電話響了良久,才從那頭傳來霍家寶那有氣無力的聲音:“什麼事?”
每次他接電話,從來都不會有半錢的寒暄,連個你好都沒有說過,真不知道他這是什麼破病。
“我……我臨時有很重要的事要去辦,可能……可能沒辦法跟你們一起去吃韓國料理了。”賀心語氣無比疚的說道。
“什麼?”霍家寶在電話那頭巨大的疑問句傳了出來,並且還帶著些許怒氣。
“真的是很重要的事啦,這可是關係到陳鼕鼕的職業道路,我不能眼睜睜的看著被他們總編給掐死吧。”
“不準去,你現在乖乖的給我在公司門口等著我來接你。”霍家寶果斷的否了賀心的決定,在他面前,從來不能說了算的。
“為什麼不準我去?寶貝兒那邊,我會親自向他解釋的,拜託你不要這樣橫加干涉我的私生活好嗎?”賀心決定真的是倒了八輩子黴了,上一世絕對是幹過刨霍家寶家的祖墳這樣的確的事兒,所以這輩子才投胎過來被他欺的。
“賀心,你給我去一個試試看,居然敢放我的鴿子,你找死是不是?”他在電話那頭的聲音顯然已經是大火了,語氣非常不善。
“我不找死,你別不就這樣威脅我,我也有我的生活我的朋友,今晚我是去定了,你要是打算不讓我進家門,讓我睡帳篷我也沒關係。”賀心這次算是豁出去了,還就不信了,違反他命令一回看看會不會死。
果斷的掛掉電話,一輛空著的計霍車開到了面前,迅速上車,然後將地址報給了司機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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