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前位置: 半夏小說 穿越時空 假紈绔與高嶺花 第178頁

《假紈绔與高嶺花》 第178頁

蘇戚吃痛,不由皺了下眉頭。

“蘇戚,像你說過的,我不會要求你有所改變。你就是你,可以有自己的喜惡,決斷……”薛景寒放開,“但你是我的,僅屬于我。這件事也始終不變。哪怕蘇宏州替你選擇其他人,哪怕你另有所。”

蘇戚聽懂了。

說:“太仆為我挑人,你不樂意。”

薛景寒點頭。

“如果今日不是薛景寒與季阿暖,而是別的什麼人,我選了,你待如何?”蘇戚問他,“你也跟我爹說過,我可以自己決定。”

薛景寒的頭,語氣似寵溺,但又不容置疑。

“蘇戚,你可以決定,但僅僅只是決定。我不會拱手相讓。”

占有麼。

蘇戚不覺得薛景寒能困住自己,開玩笑道:“我好像踏進了狼窩。悔不當初啊。”

薛景寒站起來。幽幽月中,他的眼眸明明滅滅,似有無數愫翻騰掙扎。

“是你先招惹我。”

招惹了,就休想再

他走到門前,忽而又笑起來,冷漠眉眼顯出溫暖春意:“其實我高興,太仆拿婚娶之事來考驗真心。如果有朝一日確能親,必定很讓人歡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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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麼?

蘇戚并無太多覺。

求結婚。所謂婚姻,意味著家庭的誕生。

而家庭這個詞,似乎沒給過什麼值得期待的回憶。

但薛景寒這麼說了,也便回以笑容,溫聲道:“嗯,或許很讓人歡喜。”

他們的會面到此結束。薛景寒推門離開,蘇戚獨自坐了會兒,喚十一進來點燈。

十一沒來,來的人是雪晴。

爺,我遠遠瞧見季公子了。”他湊到蘇戚面前,悄咪咪低了嗓音說話,“聽說大老爺不讓你跟季公子來往,這算深夜幽會嗎?”

蘇戚隨口應承:“算吧。”

雪晴咂舌:“爺好大膽,明明已經有薛相了,還敢跟季公子玩。萬一薛相知道,恐怕馬廄食糞也解決不了問題啊。”

“沒事,他知道。”蘇戚示意雪晴點上亮,“我想看會兒書,你不用陪我,回去睡覺吧。”

雪晴哦了一聲,手腳麻利地燃起油燈,下一刻反應過來,結結道:“薛……薛相知道?那、那他不生氣……”

蘇戚呼嚕了一把雪晴的圓腦袋:“大人的事,小孩子別瞎心。”

爺你也沒多大啊!

雪晴委屈,見蘇戚翻書不說話了,只好往外退。

走到一半,他突然停步,懊惱地出聲來,再度奔回桌前。

“差點把要事忘啦,有念青爺的信!”雪晴在懷里掏啊掏,取出破破爛爛一卷紙,小心放到桌上。“好久沒收到信了。前些日子聽說鄄北又打了勝仗,念青爺真厲害。”

蘇戚拆開捆在信件上的麻繩,將糙紙張緩緩鋪開。

和之前寄來的信一樣,穆念青依舊言辭活潑,東拉西扯不講正事。提及軍營有人探親時,才說到往年京城繁華,未至中秋便早早張羅慶祝。如今在鄄北,也沒得過節的機會。

算算時間,再過半個來月,就是中秋了。

蘇戚著信紙久久沉默。后來,抬頭看了看窗外的月亮。

沈舒不允許穆念青擅自接外人。鄄北那僅存五六百人的破爛軍營,如同一座被人忘的囚籠,錮著不愿屈服的年。

他如今是何等模樣呢?

是否依舊意氣風發,依舊坦耀眼?

蘇戚無法想象。被月亮慘白的芒刺痛了眼睛。也許只在一霎,或者更短的時間,某個念頭跳躍出來,再也不容忽視。

——要去鄄北。

第111章 與你同醉

收拾行裝,持劍藏刀,穿最樸素的衫,于夜月未落之時出發。

蘇戚沒有驚任何人,只給蘇宏州書桌上留了紙條。

做過的許多決定一樣,一旦心里有了主意,就不會再拖延。事無大小,但憑喜歡。

臨走時,蘇戚牽了蘇府最好的馬。夜里出城,門卒也沒有過多阻攔,只當這小紈绔又要干點兒不太正經的事。見影越來越遠,有個年紀輕的門卒站在城墻上喊:“別玩太久啊,太仆若是等急了找我們麻煩,蘇公子可得請客吃酒!”

蘇戚不答,揚鞭策馬,將呼喊聲甩在后。

從京城到鄄北,路程四千五百余里。

日夜兼程,幾乎不眠不休趕路。經過驛站時,為了通行方便,甚至沒有遮掩份。

驛站吏初次見到蘇戚,難免驚訝好奇,常常發問:“公子去往何方?”

蘇戚直言:“鄄北。”

沒有撒謊的必要。

沈舒限制穆念青的自由,可沒說過,蘇戚不能親自去鄄北地界。

“路途遙遠,蘇公子不如雇些侍從?”他們勸道,“萬一有個閃失,我等無法對太仆大人代。”

其實蘇戚如何,和這些驛站沒多大關系。

罷了。

蘇戚搖頭,笑著道謝。在驛站裝滿水囊,簡單用飯,便繼續出發,趕往下一個關口。

有時實在力不支,就停在路邊休息片刻。醒來看看天,數著日子,再度啟程。

行至鄄北,已經換了四匹馬。常握韁繩的手心,磨出厚厚的繭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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