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前位置: 半夏小說 穿越時空 假紈绔與高嶺花 第159頁

《假紈绔與高嶺花》 第159頁

還能做什麼,兩個男人抱在一起打架嗎?

壯漢口吐怨言:“我魯老三不看男人走后門……”

田爬子一掌就呼嚕過去了:“再啰嗦我先把你眼珠子摳出來!滾!”

第100章 疼就出來

魯老三挨了耳,只好不不愿跟上去。

給蘇戚準備的房間,在營寨東南角。嚴格來說,那并不算客房,而是寨里兄弟的住。當初上山扎寨時,他們靠著山腰建了一整排屋子,最靠里的空房,便騰給了蘇戚。

小粥山向來沒有客人,更不需要客房。像蘇戚帶來的隨從,都安置在雜庫里,隔壁就是馬廄伙房。這位爺能住進正兒八經的屋子,待遇已經算不錯。

當然,如此安排,也方便監管蘇戚的向。

魯老三慢騰騰走到房間外頭,挑了個位置,在窗紗上出個。隨后,他小心翼翼屏住呼吸,湊近去窺視房里的況。

最先看到的,是一雙鞋。緞面的,沾了些許泥污的鞋子,隨意丟棄在床腳。視線上移,便瞧見垂落的幔帳。許是床鋪過于狹窄,從帳子里出一條來,堪堪搭在床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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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男人的

修長,且有力。窩腳踝,勾畫著細細的痕,像一道道勒的紅線。

魯老三莫名咽了口唾沫。

他聽見屋子里低低的息,幔帳搖晃著,幅度越來越大。那條搭在床沿的,逐漸繃線條畢現——

然后,撕心裂肺的慘聲響起,差點兒扎穿他的耳

剛萌生的興致,被生生澆滅了。

魯老三渾打了個哆嗦,繼而覺得好笑。自己真是瘋球了,這景有什麼好看?不夠惡心的。

他撓撓胳膊,回去找田爬子復述見聞。

,蘇戚坐在床上,側耳傾聽許久,輕聲說道:“好了,人已經走了。”

這水匪,聽都不會藏步子,走路那麼重,真把人當小聾瞎。

還得配合表演,又放帳子又搖床的,扮個急又狠毒的浪.子。

“倒是難為大人了。”蘇戚笑了笑,對秦柏舟說話,“十天未曾出聲求饒,卻依著我佯作哀嚎。”

秦柏舟躺在床上,看著苦笑的蘇戚,語氣平靜:“無事,你不必在意。”

他的聲音沙啞艱,像在嚨里塞了一團破棉絮。

“我如何不在意?”蘇戚取出腕間青碧刀刃,一手摁住秦柏舟肩膀,仔細剜除他前腐爛的皮。“為了哄騙匪徒,用烈酒澆灌傷口。現在又折辱你,平白讓人嘲笑……別,忍著點。”

薄而銳利的彎鉤陷,秦柏舟瞬間抓下床褥。

“應該很痛,但我沒帶麻藥。”蘇戚作迅速地把最嚴重的傷口清除干凈,又取出隨攜帶的藥瓶,于灑下藥。“這個也不算好藥,臨時在安城搜羅來的,勉強可用。等我們下了山,再找大夫診治。”

秦柏舟死死攥著床褥,指尖泛白。也不知過了多久,他才開口:“烈酒澆,是最安全的選擇。蘇戚,你做得沒錯。”

當時那種況,想要獲取匪徒的信任,蘇戚必須扮演好施的角

比起使用刀槍棒,以烈酒刺激傷口,看著目驚心,實則大大降低了傷害。

這個道理,倆人都懂。

但蘇戚并未得到安

“說不定有更好的法子,我沒想到。”理秦柏舟上的傷口,里自言自語:“消毒,消炎,鎮痛,這些藥不夠啊……媽的。”

秦柏舟聽不明白蘇戚所說的生僻話,但他可以判斷語氣。

“蘇戚,不要生氣。”他說,“我不怕痛。”

“這不是怕不怕的問題啊。”

蘇戚俯靠近,手指蘸取藥膏,涂抹紅腫的脖頸。鐵項圈勒得很,指腹按在咽位置時,秦柏舟不由吞咽了下。

“疼嗎?”蘇戚注意到他的作,“疼就出來,有我在,你不用忍。”

反正現在的人設,是個玩花樣的施狂。

秦柏舟安靜盯著蘇戚,泛綠的眼瞳微微著,像忍耐又似歡喜。年靠得很近,溫暖的呼吸拍打在脖頸鎖骨,手指過的傷口竄起燒灼般的意。

“嗯,很痛。”

他小聲說著,周麻麻的痛楚仿佛隨著呼出的話語,消散在空氣中。

過去的二十多年里,秦柏舟從未對人訴說過痛苦。小的時候,沒人聆聽;到后來,便不需要。

他習慣了站在死寂中,充當刑架,刀刃,人們口中的惡鬼。

然而蘇戚卻說,不用忍。

有我在。

秦柏舟里早已死去的某些緒,仿佛又蘇醒了過來,掙扎著翻騰著,想要擺沉重的桎梏。

他知道蘇戚這話沒有太深的含義。

但他還是覺著歡欣,如同劫后重生。

“蘇戚,我把你的手帕弄丟了。”他說,“在山下,和水匪纏斗的時候。”

曾收到的絹帕,一直妥帖藏在懷里。

現在沒有了。

“丟便丟了,又不是什麼值錢東西。”蘇戚給秦柏舟上完了藥,扶住他肩膀,“等我們下山了,想要什麼手帕都行。詩就算了……來,翻。”

秦柏舟很聽話地翻了個面兒,趴在床上繼續說話:“不能寫詩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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