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人還練武啊?那青年看的眼熱,卻也不敢耽誤正事,只撇了兩眼,就跟著父親進了大帳。然而人進來了,腦子卻還沒轉過來,還想著能統帥這麼群漢子的該是何等人,那引路人就對二人說,坐在主位的年郎就是赤旗幫幫主。
青年整個人都懵了,張口就想說什麼,他爹眼疾手快拉住了人,趕忙向上座行禮:“我乃下縣二鐘村人,名鐘平,這是犬子鐘大亮,參見幫主。”
那俊俏的年郎微微頷首:“鐘船長帶船前來,可是想隨吾等一起出航?”
鐘平趕道:“正是,吾等早早就備了貨,想去合浦,卻苦于海上賊人太多,不知幫主能否開恩,容吾等隨行,份子錢好商量的。”
“自備貨的話,需支付貨款的兩,且海上須得聽從指揮,不可隊,亦不能了陣型。若是回程愿替吾等運貨,還能再給你們六十兩作為報酬。”伏波干脆道。
鐘平還沒答話,鐘大亮先吸了一口涼氣,還能倒找他們錢?他們一船貨也不過值三百來兩,兩差不多是六十兩,回程幫他們運貨,也能得六十兩?!就算對方貨多,他們也可以進些金貴輕便的隨船帶回啊,這樣不就能把花出去的錢全都補上了?
鐘大亮想的是能賺多,鐘平卻沉片刻,突然問道:“那若是來回都由貴幫備貨呢?”
這就是出船出人,幫著跑了。一般來說風險更小,賺的也會些。
誰料對面那年郎搖了搖頭:“不幫者,不能如此。”
鐘平一下住了,連幫是什麼待遇都沒追問,鐘大亮卻張起來,忙道:“爹,不可啊……”
這群人說著好聽,還不知要做什麼買賣呢。若是因為點錢財就上鉤,豈不要遭?
然而他的話還沒說完,站在那年幫主后的男人扶住上前一步,厲聲道:“赤旗幫也是誰想進就能進的?”
那人量不高,卻極是干,瞧著就像個護衛一般。如今猛然變臉,更是殺氣四溢,尤為兇狠。鐘大亮被嚇住了,后半截話直接吞回了肚里,鐘平則連忙躬致歉:“小兒無知,并非想冒犯貴幫。幫主仁義,我等愿意隨行,敢問何日?”
“我會命人陪你回去拉貨,備齊食水后直接來此,之后還要練幾日,以免海上生。”伏波淡淡道。
有人監視看管,也不告知他出航的時間,這些鐘平都不覺得奇怪,畢竟是跑海的大事,哪能讓他們輕易知曉出航的時間,走風聲?真正讓他吃驚的,是那句“練”,難不赤旗幫還真有海上行船的練法?勉強控制住了神,鐘平拜謝道:“那就有勞幫主了。”
這就算談完了,鐘平扯著兒子行了禮,匆匆離開了大帳。出了門,鐘大亮才低聲道:“爹,他們這樣安排,就是想人幫啊,咱們可不能上當!”
“荒唐,這是迫嗎?”鐘平斥了一句,“你不想想,咱們只是隨行,都要專門來練幾日,若是正兒八經的幫眾,又要學些什麼?那些穿著黑衫的漢子,都是誰教導的武藝?”
鐘大亮愣了愣:“等等,這些人都是赤旗幫練的?這,這不是匪幫嗎?”
尋常幫派,哪有這般練兵的?不都是力大的帶著力小的,一擁而上拼個你死我活嗎?他還真沒見過這等古怪的匪幫。
“若非有些能耐,哪能攪一縣之地?”鐘平嘆了口氣,“阿亮,你年紀也不小了,再這麼下去,為父怎麼敢把船到你手中?海上行船,是要避開風浪暗礁,然則跑海最忌諱的卻是膽小怕事,遇事就躲又能有什麼出息?還不如回家打魚算了。”
這話不可謂不重,也臊得鐘大亮面紅耳赤,他強撐著道:“也是那幫主太過年輕……”
“他瞧著還沒你大,卻能統領這麼些人,拉起一個大幫,你就不想想是為什麼嗎?不說他自的能耐,就是他背后之人,就不容小覷啊!”鐘平可從不覺得年郎就可欺,相反,年齡越小就越不能小看。說不定是哪家爺,有何等勢力呢?
鐘大亮這次是徹底啞嗓了,許久才喃喃道:“那爹你是打算……”
鐘平擺了擺手:“等走完這遭再說。”
他們連對方的底細都沒探明,豈能輕而易舉的投獻家命?還是要走完這一趟,才好決斷。
※
鐘氏父子帶著滿腹心事走了,帳,林猛也老大不高興的抱怨道:“頭兒,這些開私船的未免也太拿大了。咱們都讓了這麼多利,還敢挑三揀四,若是遇到賊人,怕也是一團散沙。”
伏波挑了挑眉:“這次去合浦,說不定遇不上敵人了。”
林猛一怔:“那羅陵島……”
“孫二那邊傳來了消息,羅陵島和青幫開戰了,遇上大船隊,多半是沒空搭理的。”伏波直接扔出了自己剛聽到的消息。
“青幫?”林猛一驚,“沈三刀那廝不是專跑倭國嗎?怎麼又來打羅陵了?難不他們想占南洋的航線?若是遇上他們,咱們可更頭痛啊!”
怎麼說也是跑海的,林猛也聽說過青幫的名號。沈三刀可是個殺人不眨眼的海上大豪,絕非羅陵島那群腳蝦能比的。現在他們也來攪局,難不赤旗幫還要跟他們對上?
伏波微微一笑:“既然羅陵島能撐這麼久,多半對方也沒用全力。這里面的彎彎繞繞不是咱們該關心的,還是該想想怎麼借力打力。只有跟陸家搭上線,擊潰羅陵島才有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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