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萬銓如今可是焦頭爛額,滿腹心事。這天殺的赤旗幫,竟然已經勢大到能公然抗稅了,不說縣,就是他那便宜舅兄也開始跟他撇清關系,還想要讓他多掏錢財,補賦稅的窟窿。他不過就是折騰了幾個漁民,怎麼就折騰出這麼多事呢?!
眼瞅著是躲不過一刀了,萬銓不免開始惦記糧價的問題。今年糧食欠收,那些泥子還要還債稅,流通在市面上的新米其實不多,他一人就掌控了東寧縣大半的存糧,定什麼價錢,還不是他說了算嘛。而且只要他改了價,城中大小糧商都要照著改,到時抬上來米價,也好稍稍彌補一下虧損。
誰料他這邊剛掛出新價,就有別的糧鋪改做了低價,一石米才作價一兩二錢銀,這不是拆他的臺嗎?
萬銓頓時大怒,派人去查,誰料沒過多久,就見大管事一臉虛汗的跑了回來:“老爺,大事不好了!那王家鋪子新進的米,聽說是從李家來的!”
萬銓一驚:“李家,哪個李家?東村哪個嗎?”
大管事連連點頭:“正是那家啊!這,這里面怕是水深啊!”
萬銓胖臉煞白,一下握了拳頭:“他們這是要死我嗎?錢都賠了,還不肯放過,真當我萬某人好欺負嗎?!”
這怒罵嚇得大管事雙膝一,直接抓住萬銓的手臂跪了下來:“老爺,老爺不可莽撞啊!咱們只是本分人家,哪能斗得過這群惡賊?舅爺如今都不管那群賊子了,咱們還是當避一避啊!”
這聲淚俱下的勸阻,頓時把萬銓心頭的那點勇氣給撲滅了。他能在東寧作威作福憑的是什麼?還不是張縣丞這個靠山!現在從縣尊到他那便宜舅兄都裝作眼瞎了,連那群賊子抗稅都不敢管,他一個小小糧商又能怎麼辦呢?
要知道,萬家別的不多,就是田多。這玩意帶都帶不走,一旦被人打上門,那真是赤地一片,哭都來不及。而且他的家丁護院才有多,其中又有幾個敢拼死護主的?一想到自己才八歲的寶貝兒子,萬銓就忍不住淌下兩行熱淚:“我怎麼這麼傻呢?當初竟然信了那混賬,去招惹李家。現在可如何是好……”
見東家哭的傷心,那大管事趕忙勸道:“老爺也別憂心,我瞧著那王家的定價也不是太低,一兩二就一兩二吧,也能賺些銀子不是?大不了咱們就跟著王家定價,也不兌人家,不就能躲過去了?”
那他還怎麼掌控行市?然而事到如今,萬銓也是真沒法子了,只能哭哭啼啼含淚忍下。也不知李家究竟運來了多糧食,等他買完,總能熬過去吧?
第三十四章
一艘單桅船沿著海岸緩緩前行,這段航路礁石嶙峋,暗洶涌,前方更是崖壁高聳,看著就不像是個港口。
站在船首,青年皺起了眉頭:“爹,咱們真要去投那赤旗幫?突然冒出的船幫,誰知打的什麼主意?若是勢大欺人,咱們怕是要吃虧啊!”
那年長者搖了搖頭:“東寧的事,你也聽說了。這赤旗幫讓十數村免了鹽稅,又販糧收海貨,名聲頗為不差。如今海賊作,咱們有船也沒法出行,還是得投靠一支船隊才行。”
“可赤旗幫不是船隊,是個匪幫啊!”那青年急了,“若是裹挾了咱們的船,說不定會干出些什麼!”
“奪了船只,洗劫村子?”那年長者搖了搖頭,“若是這樣的匪幫,豈會有人幫它說話。”
那青年頓時啞然,是啊,這赤旗幫風頭正勁,連他們這種不在東寧的人,都聽說了不故事。其中抗稅之舉更是讓人心弛神往,連府攤派下來的苛捐雜稅也能一力頂回去,說不定有多大勢力呢。
一想到這里,青年急躁的心就稍稍平復了些,想了想,他又道:“不過咱們此去還是要小心些,跟著他們走一次合浦無妨,卻不能輕易幫。若是了牽連,被府緝拿可就糟了。”
這話聽著有理,實則上不了臺面。現在海邊是什麼局勢?鎮海大將軍都被殺了滿門,還有幾個敢帶兵剿的?這赤旗幫正是瞅準了機會,才敢威脅縣府,這份心思,就不是簡單人。反正這年頭單獨出海是越來越靠不住了,總不能只跑番禺賣海鮮吧?想要靠海吃飯,就必須找人投靠,除了這赤旗幫,一時還真找不到更好的人選了。
父子兩人各懷心思,倒是都安靜了下來,正巧船也順風,不多時就繞過了險灘,瞧見了山崖后的景象。
看到前面景象,那青年猛地睜大了雙眼,這里還真有個港口!不是那種大港,而是只有一條木碼頭的私港,六條海船泊在前方,還有無數小船在碼頭來回忙碌,似乎在裝卸貨。
“竟有這麼多船……”那青年喃喃出聲。是單桅船也不算什麼,竟然還有一艘鶴立群的雙桅大船,而且每艘船上都著紅旗,看起來氣勢非凡。
那老者舒了口氣,低聲道:“等會兒你別說話,一切都有我來。”
親爹的話怎能不聽?也是被這場面鎮住了,那青年點了點頭,不再多言。
船還沒到碼頭,就被幾艘小船攔住。問過了話,父子倆被請下了船。那青年還有點不甘愿,想要多帶幾人,他爹卻揮手攔住了:“你就一條船,能打得過人家嗎?跑都不跑不了,何不做的大方些。”
于是他們父子倆一個隨從也沒帶,就這麼上了岸。當看清楚岸上形時,兩人心底更是一驚。雖說目所能及只有帳篷,草屋,顯然是個剛剛建起的臨時營寨,但是營地里的人氣神瞧著就不俗。所有人都穿著一樣的灰黑裳,腰纏紅布,舉止干練,遠還有不揮刀舞矛的,正練的熱火朝天,瞧著都覺得殺氣凜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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