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言肆低頭看著,黑沉視線將鎖住,指關節挲臉頰:「幾天不見,你膽子這麼大了?」
視線織,此刻的渾然不覺,眨了眨眼:「你說什麼?」
「主來找我,你覺得你回得去嗎?」
什麼意思,難道他不準備回國了?
溫書晗茫然一愣:「你不是過幾天就回去了嗎?」
他語氣平淡:「這可不一定。」
「......」
溫書晗本來打算過完聖誕跟他一起回國,既然他這麼說,只能自己回了:「你要是不回去,我還得回去呢,舞團那邊只請了一周的假。」
「誰說讓你走了?」陳言肆接過忽然忐忑的視線,懶洋洋說,「要是把你留在這兒,我每天回來,無論多晚都能看見你在家等我,覺還不錯。」
溫書晗指尖一,有種掉進陷進的錯覺。
「不要,過完聖誕我就回去了......」
「別回了。」他輕輕吻,氣音渾悶而蠱,「既然來了,就待在這兒陪我,哪兒也別去了。」
他說話時結跟著震,一下又一下撞到心裡。
氣呼呼推他一下:「你有點變態。」
陳言肆坦然接:「你第一天認識我?」
說著,他擒住抵抗的手腕,眉眼間泛起幾分散漫不羈,占有只多不。
溫書晗瞪他一眼:「不許鬧了,我過兩天真的要走,開幕式那邊要上報節目了,我還要編舞,很忙的。」
「是嗎?」他眼底閃過一探究意味,懶聲輕嘲,「這麼忙還要過來找我,想我了?」
溫書晗抿眨眼,臉頰不聲別到一邊:「有一點點想。」
「哦。」他沉片刻,一手扳過下。
目倏然相撞,他不會輕易放過,沉聲哄:「想我什麼?」
「......」他又不做人,溫書晗真覺得是自投羅網,拗著臉說,「聖誕節要到了,覺得你一個人在這兒應該孤單的,就想過來陪陪你,沒別的意思。」
陳言肆輕嗤一聲:「模糊事實。」
溫書晗遲疑片刻,耳泛起蓋彌彰的紅,轉移話題說:「看你這樣子,貌似也不需要人陪,不如我明早就走......」
輕輕掙了下,被他圈住腰攬。
「別,讓我抱會兒。」
陳言肆低頭在肩上,呼吸深埋而下,將頸側的一小片染燙。
溫書晗微微一怔,抬手搭在他腦袋上,很輕地了。
他頭頂的發梢格外,蘊著蓬溫,給人一種溫和無害的錯覺。
但清楚地知道,他本就不溫和,反而烈極強,不會被任何人掌控,更不對任何人低頭。
而此刻,他將一部分心付給,倦怠綿長的呼吸落在肩上,啞著聲線寶寶,說這幾天好累,要理一堆破事,還總是擔心有沒有好好吃飯,天冷會不會生病。
心尖搖,小貓似的,臉頰蹭一蹭他略微扎人的鬢角,聲說:「我知道你很累,所以來找你了......好點了嗎?」
「嗯。」他嚨深沉出一個單音節,偏頭吻頸側,又輕輕一咬。
肩膀了,陳言肆忽然直起子將抱起來,反應不及時,堪堪摟住他脖子,雙攀在他腰上。
他又恢復原先那興致不減唯欺負人的勁兒,一邊走一邊吻,趁不注意,將抱到鋼琴上。
琴鍵猝不及防陷下一小截,沉寂中乍現一段凌旋律。
腦子裡白一閃,霎時懵了,雙立刻夾他腰側,攀著他,子懸在琴鍵上。
陳言肆故意彎腰,一隻手臂撐住冰冷琴,被重力牽引著,又掉了下去。
黑白鍵此起彼伏,清脆琴聲再次響起。
瞬間掐他肩膀,面紅:「你要幹嘛啊......」
陳言肆眼底染,一手探進擺,上白皙後背,托住。
「在這兒試試。」
呼吸一:「你說什麼啊,在鋼琴上怎麼可以......你不嫌吵嗎?」
他懶散無謂:「一個鄰居都沒有,吵誰?」
說完又笑了聲:「我也沒說要做,你在想什麼?」
「......」溫書晗驚覺上了他的套,輕輕皺眉,「混蛋,快放我下去。」
陳言肆目逡巡,指尖在蝴蝶骨周圍挲片刻,語氣靜無波瀾:「既然你很想我,大老遠過來找我,在鋼琴上做一次也不是不行。」
默然抿著,只覺心口燥熱。
不能順著他,否則真要被他摁在鋼琴上放縱一夜。
輕哼:「才不想你。」
陳言肆看片刻,沒什麼不悅的反應,只是斂著眸輕輕吻上來,哄:「乖寶,你總說不想我——」
「我可很想你。」
第57章 含溫
凌晨, 鋼琴承了一些它不該承的力。
溫書晗懷疑這東西本就不是用來彈的,而是拿來滿足他某些特殊癖好的。
好像跟在一起就總有嘗試不完的新鮮,他要完全探索, 徹底占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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