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拉了幾口飯,王子白和陳卿覺得好像要倒要倒似的。
王子白里嘟囔著:“二叔,你這……這是使詐啊!你這老六。”
陳卿也迷迷糊糊地說道:“不行了,不行了,叔,你你你太狠了!” “卿,這酒可是從你老丈人家拉過來的,可香著嘞!”陳二叔笑瞇瞇的。
兩人飯都還沒有吃完,最終還是趴在桌子上呼呼大睡,陳二叔看著他們,笑得眼淚都快出來了。
其他人也都笑了起來,只有曹欣愁眉苦臉,回去又要照顧他,但知道不能怪王子白,要怪就怪陳二叔這家伙太老六了。
“娃他媽,你去把一樓那房間的床墊收走,鋪個席子就行,讓他們兄弟倆今天晚上就睡在那里。
苗苗,你去找兩個盆放到房間里。”
“好”。
“嫂子,我哥喝醉了,今天晚上我又可以和你睡在一起”。
王子怡拉著曹欣的手笑瞇瞇道。
“以后你哥不喝醉,你想來跟我睡也可以呀”。
“不讓。”
“為什麼?” 王子怡在曹欣的耳朵旁輕輕說道:“說會耽誤你們兩個生小孩”。
聽了王子怡的話,曹欣一下子臉就紅,又轉過頭看向老太太,心想著,只要滿22歲就可以要個小孩了,要不要老太太等急了。
陳二叔把王子白和陳卿都扶回房間,又繼續回到桌旁喝酒。
半小時后,眾人剛吃飽飯,就聽到王子白和陳卿傳來吐的聲音,唔啊唔啊…。
“兩個嫂子,你說白哥和我哥是不是在比賽吐啊?”陳二叔的小兒看著草心和苗苗問道。
“哈哈哈哈…”。
“我看有可能,要不你進去看看?”。
曹欣笑瞇瞇道。
“我才不要,里面肯定臭死了,搞不好我都要吐”。
“那就不管他們,反正天氣熱,不怕他們有事”。
“嗯”。
…… 第二天一早,王子白和陳卿醒來,頭疼裂,整個房間也是臭烘烘的。
“白哥,我不行了,頭要裂開。”
陳卿從小到大還是第一次喝醉,第一次驗喝醉醒后的覺。
“我也一樣,再睡一覺,起來再吃一碗面就好。”
王子白心里把陳二叔罵了個遍,說好的只喝一點,結果他們兩人都搞醉了。
第一次也是一樣,跟他出海幫他賺了一點錢,回來就把他搞醉,這一次還是一樣,真服了陳二叔這老六,等下有力氣起來,肯定要找他討個說法。
王子白沒一會又睡著了,可陳卿第一次喝醉,怎麼睡都睡不著,一直哎呦哎呦的扶著頭個不停。
半個小時后,苗苗給他送進來一碗醒酒湯,而進來差點就吐了。
陳卿才喝進去五分鐘,又全部吐了出來。
沒辦法,只能讓苗苗騎著三車帶去鎮上小診所打點滴。
兩個小時后,王子白醒來已經看不到陳卿的影,無奈,只能一個人把兩個盆抬出去沖洗干凈。
“嬸子,我二叔呢?” “找你二叔干嘛?” “找他討個說法,他這狗老六不講信用,說好的喝一點,結果把我和卿搞得不人樣,對了,還有卿呢?”王子白越想越氣。
“呵呵,你二叔凌晨的時候就已經出海,卿他說他頭痛,去鎮上打點滴去了”。
二嬸笑呵呵道。
“大把年紀的人,凈做這些無聊的事,嬸子,我走了,二叔回來我再來找他。”
說完,一擺一晃的走了出去。
外面大太,溫度又高,剛走出門口,本來就難的軀,現在更加難。
兩家距離才100多米,來到花園門口,休息了五分鐘才有力氣走回去。
“哎呦,我們的酒鬼回來啦”。
王子白打開家門走進來,曹欣就怪氣的說道。
“媳婦,別用這種語氣,我真的不想喝呀,二叔那個狗老六,等他回來,必須向他討個說法。”
“你不是喜歡喝的嗎?喝不過二叔,你能怪他?自己沒本事盡找借口”。
“行了,是我沒本事,你快點去給我下碗面條。”
“行,等著,別站在那里,等一下摔倒,把我的地板磚砸壞了。
曹欣白了他一眼就向廚房走去。
“嘻嘻,哥,你有沒有覺得嫂子越來越像媽了?以前爸喝醉媽也是這樣的語氣。”
王子怡看著王子白笑嘻嘻道。
“作業做完了嗎?還在看電視,做作業去。”
“昨天晚上就做完。”
“坐過去的,我要躺下。”
“哦”。
20多分鐘后,曹欣端著一碗熱騰騰面條,上面還加了兩個荷包蛋走了進來。
“小妹,去冰箱給哥拿瓶啤酒”。
“到現在酒都還沒醒,還想在喝,我看你真酒鬼了。
小妹,不要給他拿”。
“你懂什麼?這以酒解酒,老丈人說的。”
“就你們兩個歪理多。”
“嫂子,那還要去拿酒嗎?”王子怡不確定的看了看曹欣問道。
“給他拿,死他算了”。
“前天晚上還說老公我你,真是口是心非的人。”
王子白搖搖頭說道。
“你給我閉,小妹都還在”。
曹欣在他腰間擰了一下,罵道。
“你快放手。”
“哼”。
王子白現在已經的前心后背,不管燙不燙,直接大口吃了起來。
“你鬼投胎嗎?就不能慢點吃。”
“呵呵,主要是媳婦你做的面太好吃了。”
“油舌”。
“你都嘗過了,知道就不要說出來了嘛。”
王子怡走出去,王子白說話就有點把不住門。
曹欣知道再說下去也說不過他,索狠狠的瞪了他一眼,便沒有再說話。
王子白于杯酒錯間大啖面食,快意自得,酣暢淋漓。
吃完,了肚子,看向曹欣笑瞇瞇道:“媳婦,我睡覺去了,中午飯不用我。”
“滾,看到你就煩”。
王子白呵呵了一聲,就向樓梯走去,忽然停下來,轉過頭說道:“媳婦,你給阿蓮,畢哥他們打個電話,明天早上讓他們早一點上來,下午購買資,后天下午兩點出海。”
“知道啦”。
王子白這一覺直接睡到下午三點,下樓曹欣們已經在準備晚飯,晚上二叔他們一家要過來吃,省得王子白上門討要說法。
…… “二叔,你這老六,說好的喝一點,結果呢,把我和卿都搞醉,你給我個說法。”
陳二叔才剛走進來,王子白就跑到他前面問道。
“我也不想讓人喝醉,我想你們兩個都訂婚了,大人了,酒量多多能提升一點,可我怎麼知道你們四杯就倒了,這可怪不了我。
陳二叔攤攤手說道。
“你以為我和卿像你們呀?” “我像你們這麼大的時候,喝一斤白酒都還可以干活,不信你問你陳爺爺。”
“這話倒不假,你爸年輕時,兩斤都不問題。”
陳爺爺看到王子白看向他,然后笑瞇瞇道。
“小伙子,多練練吧”。
陳二叔拍了拍王子白的肩膀,就往沙發上走去。
王子白呆呆地站在那里,微張卻吐不出半個字,只覺得一腔怒火在左沖右突,卻找不到宣泄的出口。
就算知道二叔故意把他搞醉的,那又能怎麼樣?要怪就怪自己酒量不高,又氣自己的拙,還妄想和他那種久經酒場的老手講道理,那種無力如水般將他淹沒,只剩滿心的惆悵與不甘在空氣中彌漫,久久難以散去,太他媽的悲劇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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