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終于知道了他的聲音為什麼會那麼沙啞，他曾經經歷過一場大火。

    他的臉，有著嚴重的燒傷！    所以要通過他的臉去查，這個想法只能暫時擱置，這并不現實。

    “蘇菀，還滿意你看到的嗎？”    對上他冷冷挑釁的聲音，我知道他是在故意激怒我，想讓我惱怒對他手，最好是殺了他。

    “沒有臉，難道還沒有指紋嗎？祭哥，你將他的指紋印下來。”

    “好的太太。”

    沈祭準備將他的指紋印在白紙上。

    豈料剛將他的手指抬起來，就一臉無措看向我，“太太，他沒有指紋。”

    我：“……”    這衛東到底是什麼來歷，竟然這麼神。

    “蘇菀，你就不要在我上白費力氣了，你可以殺了我，就算是我為你抵命，如果你想要從我這里問出什麼，很抱歉，我沒辦法告訴你。”

    “你的臉可以被燒毀，指紋也能抹平，但你不要忘記了，你有頭發，你也有皮屑，你還有，你殘留的一切都可以驗出DNA。”

    沈祭忙道：“太太，給我。”

    我順手過一把匕首，“當然驗DNA也不一定能馬上就查到線索，衛東，當初你們將我的尸分尸，我會將你對我做的如數奉還，相信你的腎臟應該很健康吧，我可以捐獻給那些需要換腎的人，你想要一下無麻摘腎的痛苦嗎？”    說話間，我手里的刀子慢慢下移，然后停在了某。

    “我不知道你有沒有孩子，要是無麻閹割，你猜猜有多痛？”    “你！你敢！”他氣得臉通紅，“你一個人怎麼能說出這樣的話來？”    “衛東，其實人是種愈合能力很強的生，哪怕是切割了一些，只要不染暫時是死不了的，即便是染了一時半會兒也死不了，我可以讓人慢慢將你的一個個摘下。”

    我饒有興致看著他，“你聽說過熊吃人的故事嗎？一個探險者在野外被熊抓住，他在沒有咽氣之前什麼都做不了，只能眼睜睜看著熊將他一口一口吃掉，你這樣的大格，熊也要吃兩天吧，想想看，它會從什麼部位開始？人骨雖然，熊的咬合力卻能輕易咬碎，嘎嘣嘎嘣……”    說話間，我的匕首就在他上慢慢游離，模仿著野熊從腳開始，一點點吞噬他的過程。

    “你當初殺我，其實我沒有太多的痛苦便失去了意識，但我要是殺你，必然會讓你生不如死，盡折磨！你的命運雖然無法更改，你可以選一個面的死法，以及給蘇寧安留一條生路。”

    他滿大汗，應該是被我這番話給糊弄住了。

    “好，我告訴你，你沒猜錯，不是你的親妹妹，真正的蘇寧安另有其人。”

    這件事我已經得到了證實，從他口中說出來的時候心臟還是無法控制狂跳。

    “是誰？現在在哪？是否還活著？”    “還活著。”

    聽到這幾個字，我激都差點流淚，一把抓住衛東的服，“真的？過得好嗎？當年是不是你們故意設計走丟的？”    原來被蘇寧安殺害我心里一直有個結，總覺得自己親妹妹怎麼能這麼殘忍？    如今真相解開，原來是一個誤會，這個結才終于釋懷。

    我又很擔心那個小孩那麼小就落到他們手上，最后會變什麼樣子？    “是，是被人故意推下水，當時有兩個方案，年紀小，重新找回以后不容易被人發現，所以定了，不過你也不用太擔心，這些年被好好養著，日子也不算太差。”

    “那在哪里？”    “在……”他的聲音嘶啞，“有水嗎？”    他突如其來跟播廣告有什麼兩樣，但我為了知道妹妹的下落，只能滿足他這個小要求。

    “你等等。”

    沈祭手腳也麻利，立馬端來了一杯水，他大口大口喝著，應該是壞了，喝了很多。

    “一直被關在爺的房子里。”

    聽他終于說出了實我又繼續問道：“你們爺是誰？你和蘇寧安又為什麼要趟這些渾水？你們那個組織有多人？大本營在哪里？”    “你一下問了這麼多，我怎麼回答你？”    “那就一個一個說，我有的是時間等你！”    他了開口：“我和安安都是爺手里的一顆棋子，為了針對報復蘇家很早就備好的棋子，我們無父無母，都是孤兒，從小就被救助回來，我們曾經以為是到了好心的福利院，但那個院子……就是地獄。”

    “里面的孩子從小就被訓練，從獵殺開始，一直到殺人，我們心理素質很強就是因為曾經過專業的練習。”

    “那個組織里有多孩子？”    “起初有很多，很多不了訓練的強度就死了，剩下的不多，只有功的人才有資格繼續下一階段的任務。”

    “那個人就是蘇寧安？的真名什麼？”    “我們這樣的人，哪里有什麼名字，都只有代號罷了，不過我希平安活下去，所以我一直安安。”

    我冷笑一聲：“你還專。”

    怪不得那個視頻里是蘇寧安主吻他，也許他因為自己臉自卑的關系，不敢接近蘇寧安。

    蘇寧安和他有著過命的，對他深種。

    如果不是將我列為目標，我還會拍手嘆一句們至死不渝的。

    “蘇菀，你從小就是金玉貴的大小姐，你怎麼能理解我們過的是什麼生活，你吃過死人的嗎？為了能活下來，我們什麼都做過，如果不是相互扶持，我們也走不到今天。”

    “不管你們過去有多苦，也不能為殺了我的理由，你們的苦難不是我造的。”

    “這世上的因果又有誰能說得清呢？”    他談談一笑，眼神一片悲涼，“蘇菀，你能不能替我做一件事？”    “什麼？”    “如果你再見到安安，我希你能替我幫說一句‘我’，我知道自己走不出陸家了。”

    看到他這樣的表，我心復雜，然后點了點頭，“好，我會告訴你的心意，現在你能把一起都告訴我了吧！”    “好，我告訴你……”他喃喃道。

    卻在這時他突然毫無預兆狠狠咬下自己的舌頭，他帶著必死的決心，一切都在電火石之間，讓人始料未及。

    我還沒有反應過來，他便將咬斷的舌頭吐了過來。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