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遠不遠。”
溫映寒搖頭,看到貝貝也睡著了,小聲說道,“為夫這是未雨綢繆。”
綢繆的有些太早太早了,久卿坐在溫映寒邊,看著睡的兩個兒,頭枕在溫映寒的肩膀上,小聲說道,“我就希三個孩子快快樂樂,健健康康的長大。”
溫映寒轉頭在上啄了一口,“會的。”
日子過得很快,到了臘月二十八,衙門放假了,天空有飄起了雪。
天氣寒冷,家里儲備的食很富,基本上都沒人出門,在家貓冬。
溫映寒每日在家以逗兒為樂,除了自己吃飯和孩子們吃,只要沒睡覺,他就一手抱一個在屋里轉悠。
來個小院兒一日游,他就是那熱的導游。
有他帶著兩個孩子,久卿開始安排過年的菜式。
如今生活好了,過年不管是吃大油大葷,還得吃素。
久卿自己弄了幾個溫室種菜,過年的綠葉蔬菜不愁沒有的吃。
過了除夕夜,正月初三,一大家子收拾好行李坐船回京城。
外放的員不僅允許不能回京城,前次送奏折回京,溫映寒上表陳,承峻批準了他回京城參加溫映宣的婚禮。
黃素素帶著黃啟玨他們跟著上京城,因著溫映初的關系,要去參加婚禮喝喜酒。
就算是不去,溫映初也要把人帶走,自家人都走了,留姐弟倆在河東府,他不放心。
一大家子幾十口人,一艘船上只有幾位出行的旅客,幾乎就是他們的人。
外面天冷,豆芽菜和幾個孩子不跑出去玩,窩在船艙里,要不然就是去餐廳,跑一跑。
這次風云一家也跟著回了京城,有兩年沒回來了,帶他們回來看看。
寶寶和貝貝還喜歡坐船,一點反應都沒有。
兩個孩子在到達京城河東碼頭的時候,剛好一百天。
溫映宣算著日子來碼頭接人,同行的還有他岳父岳母。
家的兄弟和村里的幾個兄弟結伴回了家鄉,還沒回到京城。
公主府的家趕著馬車也到了碼頭,這些日子,家帶著兩個嬤嬤幫助溫映宣購置婚禮的一應件。
和溫映宣的岳父這邊也悉了,各自打了招呼,等在碼頭上。
溫映宣親,和嫁閨差不多,他在京城沒有房子,久卿便讓他從鼎邦麗池的房子那邊出門子。
看到船靠岸,一行人一起下了碼頭,準備上船接人。
各自行禮,久卿和溫映寒見到了溫映宣的岳父岳母,到不想那些開酒樓的生意人,一,看著油膩。
林家夫妻倆材勻稱,個子都高,看著不像是猾之人。
聽說四弟妹長得像爹,模樣應當還不錯。
以溫映宣的格,若是不喜歡對方,他肯定不會同意。
船靠岸是黃昏,上了岸路旁的路燈亮了。
孩子們都沒有見過,嘰嘰喳喳議論,太神奇了,在外面,風刮著,它竟然紋不。
汽車在河東府見過,倒是沒有多新奇。
黃啟玨是第一次來京城,有許多贊嘆,原來這就是京城,傳說中很很高大上的京城。
一路上,趴在窗戶看外面,還好不是和他姐姐坐一輛馬車,不然,就該被說了。
溫老爹和溫大娘他們直接去了鼎邦麗池的房子,親家見面,有話要說。
溫映寒和久卿帶著三個孩子回公主府,王路牽著石頭,讓溫映初帶著黃素素姐弟倆去將軍府住,那邊人,住著太空了。
剛剛回到公主府,風云門路的帶著妻兒去了他們的院子。
府里的人都還記得,路上遇到了人,都跟他們親熱一陣。
豆芽菜上次回來后,記住了府里的人,他們行禮打招呼后,他都能把人的名字出來。
溫映寒看著府上的一切,“和走的時候有了些變化,樹木和花草都長高了。
人倒是都沒變,還是原來的模樣。”
離開兩年,心中頗有些慨。
這次回京也待不了多久,溫映宣婚禮第二天就要回河東府。
“所有的一切都在向前發展。”
久卿說道,“你沒發現,現在京城的汽車多了許多嗎?不過是兩年的時間,估計在過幾年,就用不上馬車了。”
回到屋里坐下,屋里燒了地籠,溫映寒喝了茶,“是啊,京城在我們離開的那一年,就有了電燈。
咱們那邊還是煤油燈呢,不知道什麼時候整個大周普及。”
“慢慢來,總是會有。”
久卿看兩個兒眼睛骨碌碌轉,四看,笑著說道,“寶貝們,這是咱們在京城的家,是不是很大很漂亮啊?” “哦~”兩個孩子高興的晃手,小一張一合,跟久卿說話。
溫映寒走過來,趴在小床旁邊,“明天咱們去你外祖父家看看,那里才大呢。”
話音剛落,外面有人稟報,皇上和皇后娘娘來了,微服出宮,只帶了幾個嬤嬤和保護的侍衛。
久卿和溫映寒趕出門迎接,“兒臣拜見父皇母后。”
“起來吧。”
又是大半年沒見兒,承峻和周芷蕊想得,聽說已經回到了公主府,夫妻倆按捺不住,出了宮。
四個丫頭和嬤嬤們跪下磕頭,“奴婢給皇上請安,給皇后娘娘請安。”
承峻揮揮手,“都起來吧。”
又看向周圍,“孩子們呢?” “寶寶和貝貝在搖籃里睡著呢,豆芽菜去了他自己的院子。”
久卿趕讓人去把豆芽菜來,自己進去把搖籃推出來,“父皇母后~” “哎呦,我的寶貝哦。”
周芷蕊走過來抱起一個,還要抱另一個,“真可,跟咱們卿兒小時候一模一樣。”
“對,和卿兒小時候一個模樣。”
承峻微笑著站在一旁看,“長得好,哪個是寶寶哪個是貝貝?” 現在兩個小家伙長得差不多了,不能以胖瘦區分。
久卿說道,“寶寶耳垂上有顆小痣,貝貝沒有。”
溫映寒和久卿不用看這些,一眼就能分辨出雙胞胎,對于其他人,這顆痣是最好的區分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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