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種可能,久卿氣憤,一把將溫映寒推到繼續按,“得跟父皇報備一下,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無。”
“茲事大,還是提一提吧。”
溫映寒又說道,“若他們真有這種想法,真的是自尋死路啊。
有四皇叔和張大將軍圍著瓊州,他們沒有勝算 。”
久卿思襯,“肯定有什麼武,那武就是他們正在尋找的東西。”
夫妻倆有一種自覺,若是讓遠博夫妻二人找到了那東西,肯定會大難臨頭。
不行,不能讓他們功。
既然他們要找道士和箜東大師,那他們就搶在遠博之前將人搶到手。
溫映寒趴著被按得直哼哼,“嗯,還得查一查遠博出了府兵外,另外可有養兵。
這方面很難查,估計不容易。”
遠博作為瓊州的知州,手中有一定數量的府兵和護衛,民間還有些民兵。
說了正事,兩人開始說家中的事,豆芽菜已經睡了。
溫映寒將久卿帶懷中,“昨晚沒等你就睡著了,今晚補償你,以藉你的相思之苦。”
誰有相思之苦了,可惜話沒說完就被封住了。
久卿在心里翻了個白眼,溫大人你真的會錯意了,我是真心疼你下鄉辛苦。
所以說啊,男人累了,他放松心和的方式和人真的不一樣。
秋收之后開始巡防河堤,修筑鞏固,清理河沙與淤泥。
久卿也沒閑著,每日和夫人們一起練練瑜伽和舞蹈,下午化妝服侍,品茶聽戲,已經和夫人們打了一片,還了領頭人。
豆芽菜也找到了自己的好朋友,旺兒和小土豆了他的跟班,每日瘋跑瘋玩兒,很開心。
各位夫人們越來越自信了,商量著,既然咱們這麼有效,不如推廣出去。
開一個子養護養生館,讓廣大子們一同益。
說干就干,很快選好了子會館的地址,原先是一個酒樓,直接改一改裝修一下即可。
既然是招待子的會館,男人就要止步。
這邊會館在裝修,久卿和黃夫人等夫人們一起分配任務,久卿選了四位瑜伽和舞蹈學的比較好夫人負責這一塊,黃夫人和王夫人等四位負責詩書禮儀,另外四位負責化妝和服裝搭配等,自己通觀全局,哪里需要去哪里。
關于會館的名字,幾人想來想去,最后定了紅子會館。
沒什麼特殊的意義,就是字面上的意思。
這天,幾位夫人在紅子會館二樓喝茶,豆芽菜、旺兒和小土豆坐在旁邊的地毯上玩搭積木,青青惠幾人看著。
吃著今天新鮮做出來的點心,們是來試菜的。
吃了一口菜,久卿往樓下看了一眼,這一眼不得了。
了坐在邊的黃夫人和劉秀娥劉夫人,“哎,你們看,那是不是周文虎將軍?” 兩人往下一看,劉夫人說道,“還真是的啊,旁邊站的人好像并不是周夫人啊。”
“那小婦人挽著周文虎的胳膊,很是親。”
黃夫人驚訝,“這周文虎給人的印象一向老實,對周夫人十分的,河東府都夸他雖然做了大,但對糟糠不離不棄,是個好男人。
這是什麼況,周夫人知道嗎?” 一旁的王夫人唏噓,“周夫人要是知道,不得鬧翻天,整個河東府都能知道。
看兩人的親勁兒,定是周文虎在外面養的外室。
你們看看,對那小婦人十分心,這才是男人對人的哎。
再想想周文虎對周夫人,可沒有半分啊。”
人都八卦,林夫人說道,“咱們派兩個功夫高強善于匿的人跟著,看看這小婦人什麼來歷。”
眾人點頭,久卿派了兩個暗衛跟上。
陳夫人見兩人離開,“看那婦人應該是生過孩子了,周夫人一口氣給周大人生了八個千金,大前年才生了個兒子。
聽說生兒子的時候傷了,懷不上了,不然,現在還得生。”
“哎~”黃夫人嘆息一聲,“表面看著風,其實苦不苦只有本人自己知道啊。”
久卿想,難怪當初在賞宴上胡言語,原來是生孩子生傻了,一孕傻三年,還沒緩過勁兒來呢。
試完點心,只有兩樣太甜膩需要改進其他都合格。
再去看看各裝修結果,一樓還是作為酒樓,只招待子,買的藥膳。
二樓練形和氣質,三樓就是們玩耍和開會的地方。
后院改了湯池,各種浴湯養。
剛坐下,暗衛回來稟報,周文虎況還有些特殊。
原來剛才那位小婦人是他屬下的氣質,當年在戰場上,為救周文虎死了。
念屬下的救命之恩,周文虎照顧他家老父母和妻兒。
后來,周文虎到河東府任職,便把這一家老小也帶在了邊。
來河東府沒多久,那老父母相繼去世,就剩下孤兒寡母,周文虎便來的多些。
原本想把人接進府里,那小婦人不愿意,寄人籬下哪里有自己單獨住在一個院子自在。
這后來,相時間多了,照顧著照顧著就把人照顧上了床。
有了這一層關系,周文虎就不可能把人接回府住了,便一直住在城東一一進的院子里。
暗衛回稟說,“那小婦人去年還給周大將軍生了一個兒。”
久卿黑線,“所以啊,生男生不要怪人,都是男人的問題。”
眾位夫人們也唏噓,周文虎就是生兒的命。
王夫人問道,“這事,周夫人可知曉。”
另一個暗衛回道,“恐怕是知道,周夫人還經常去那胡同,看他們母子三人呢。”
“也夠能忍,竟然就放任自己的夫君在外面養外室。”
黃夫人氣憤的道,“越是忍讓,越是得寸進尺。
你看看,這都招搖到街上,雖然做了喬裝打扮,可悉的人一看便認識。
真是太過分了,對得起那為他而死的屬下嗎?” 其他夫人也是義憤填膺,紛紛議論,周文虎就是表面老實,實則是個混蛋。
又嘆人的不容易,那周夫人一向潑辣,想什麼說什麼,面對這樣的事,也不得不忍氣吞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