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今晚卿兒這般,溫映寒心中開始漾,看向久卿的眼里含,火熱一片。
知道自家大人想歪了,久卿用腳輕輕了他一下,提示他一口水,旁邊兒子看著呢。
溫映寒卻回錯了意,以為卿兒實在挑逗自己,給你自己調,一下夾住的腳,蹭啊蹭。
那模樣,就如同春天的貓兒,久卿一口紅酒沒喝下去,差點噴出來。
終于懂得了那句話的真諦,這男人起來,完全沒有人什麼事兒。
黏黏糊糊的吃晚飯,洗漱之后,溫映寒坐到久卿的邊,挨得的。
鼻子在久卿的脖子上嗅了嗅上的香,陶醉的問道,“卿兒,想我了?” 豆芽菜從里面爬出來,趴在兩人的肩膀上,“想~” 溫映寒親了一口兒子,將人抱在懷里,“寶貝,爹爹帶你睡覺,好不好?” “好~”豆芽菜從溫映寒懷里下來,到了床榻上蹲下來給他鞋,然后把人往床上推,“爹爹,覺覺~” 溫映寒給久卿拋了個眼,“我先哄兒子睡,等我哦。”
一切盡在不言中。
久卿看了一眼他那疲憊的臉,累得這麼狠了,還想東想西。
嗔了他一眼,給父子倆蓋好被子,“兒子,好好照顧爹爹,娘親去洗漱了。”
“好~”學著娘親哄自己睡覺一樣,豆芽菜開始唱搖籃曲,小手還輕輕拍著溫映寒的背,“爹爹乖,睡覺覺了。”
像個小大人一樣,久卿笑了笑進了盥洗室。
等從里面出來,豆芽菜睜著大眼睛看著,手指頭放在邊,“噓,爹爹睡著了。”
好吧,還說先把兒子哄睡著,結果被兒子哄睡著了。
久卿拿了帕子頭發,坐在床邊小聲說道,“兒子真棒。”
豆芽菜也覺得自己太棒了,把爹爹哄睡著,干了一件大事。
翌日一早,看到旁睡的一大一小,溫映寒想到昨晚的約定,沒想到爽約了。
這段日子確實累壞了,但看到妻兒覺得累也值得。
今天不出門了,在家陪妻兒。
早上吃過飯,夫妻倆帶著豆芽菜去后院摘柿子。
黃橙橙的柿子,捂一捂,糯香甜。
有的已經,直接可以吃。
因著有人看管,鳥兒沒給都禍害了。
鋪了一塊毯子在地上,曬太吃柿子,很是愜意。
小孩子總是閑不住,聽到蟋蟀的聲,豆芽菜去一邊找蟲子玩兒去了。
夫妻倆盤依靠的坐在一起,吃了個柿子洗了手。
久卿問道,“宋曉玉那邊查的怎麼樣了?” “從離開果子開始查起,到沒有什麼特備。”
曬著太,溫映寒把玩著久卿纖細的手指,“在縣城停留一段時間,便從郡城坐船離開,在船上遇到了拐子。
好話一哄,母倆跟著走了,一起被賣到花樓。
那種迎來送往的地方,宋大娘這個當娘的如何能讓兒去那種地方,跪著求花樓的老鴇,對方怎麼可能放了們。
最后宋大娘幫著兒逃跑,被老鴇發現,被打手給活活打死。”
聞言,久卿嘆,“可憐之人有可恨之,沒想到們竟然后來是這樣的遭遇。”
“畢竟是鄉下婦人,沒見過什麼世面。
到了大地方,畏畏容易被人騙,只是沒想到宋曉玉娘竟然死了。
宋曉玉在逃跑的時候掉下了一口枯井,據說當時沒了氣,不知道最后如何又活了。”
溫映寒有些不解,“后來漫無目的到走,又累又差點被經過的馬車撞了,很巧的倒在了馬車旁。
那馬車里就是遠博,他救了宋曉玉,帶回了瓊州。
之后遠博娶了為繼妻,極盡寵,對聽之任之。”
“倒是找了個好歸宿。”
若是不作死的話,可以安穩的過好余生。
久卿說道,“也沒是奇遇,竟然突然就通詩文,會歌舞了。”
那天跳舞的時候,看段是練過的,難不是在花樓里訓練過? 說起歌舞,溫映寒笑著說道,“最近你帶著那些夫人們在練舞,練得怎麼樣?” “還不錯,一個個都很積極。”
那些夫人們每天上午必須來報道,今天溫映寒在家,都識趣沒來打擾。
當天梳妝打扮回去后,夫人們都得到了自家大人的注意,晚上都得到了滋潤。
尤其是王夫人,和丈夫一個月只有一兩次,這個月已經多了一次了,而且丈夫回家的時辰提早了一刻鐘。
這效果,有點立竿見影啊。
晚上,久卿給溫映寒按的時候,青杉送來了瓊州那邊的消息。
看了消息,久卿一邊給他按脖子,一邊問道,“難不這夫妻二人真的在追求長生之道,這不找箜東大師了,又開始找道士。”
被的很舒服,溫映寒閉著眼睛,“是不是追求長生之道,還是另有所謀,還有待商榷。
但是肯定有什麼東西是他們想要,而且勢在必得。
那邊不能放松,一定要盯。”
久卿點頭,“這夫妻二人太反常,確實不能松懈。”
“這一年來,遠博在宋曉玉的幫助下,倒是為瓊州的百姓做了幾件實事。
若是保持這樣下去,也算是不錯。”
溫映寒說道,“心不要太大,不出什麼幺蛾子才好。”
“遠博沒什麼野心,是個得過且過的子,宋曉玉就不一樣了,功利太重。”
久卿說道,“瓊州在河東府來說地理環境是最差的一個州,宋曉玉恐怕不甘心偏于一隅。”
想了想,久卿小聲問道,“映寒,你說他們不會在謀劃著造反,要獨立出去吧?” 溫映寒睜開眼睛,一下子坐了起來,看著久卿,“遠博是皇室之人,卻在窮鄉僻壤做了一個知州,心中多有些不甘心。
再加上宋曉玉的野心,給遠博出謀劃策做好了幾件事,讓遠博看到了翻的可能。
你說的這個,不是沒有不可能。
不然,這次來河東府,宋曉玉不會心積慮想跟這些夫人們拉進關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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