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前位置: 半夏小說 現代言情 嫁給白月光,溫總寵妻上癮 第一千二百九十八章 番外二:仿佛變了個人一樣

《嫁給白月光,溫總寵妻上癮》 第一千二百九十八章 番外二:仿佛變了個人一樣

以為這樣就完了嗎,不,久卿要把這些年溫映寒做的事都告訴所有人,“這些都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咱們家大人去了一趟西北,發現了兩座鐵礦。

他說了,他沒有金銀,只能用這些作為定親禮。”

    炫耀,秀恩,更說明溫大人的能力強,還沒親就發現了幾座礦山。

那可是礦山,比真金白銀還要值錢。

    久卿抱起豆芽菜,“豆芽菜出生后,我們家大人也要準備結業了,去了西北又發現了稀有礦。

拿了個寶石回來送給我,做個紀念。

跟他一起發現稀有礦的是他的同窗好友丁書,可惜了,丁書來了河東府云州被貪污吏迫害而死。

我家大人是為了給同窗好友報仇,為了那些被折磨致死的百姓雪恨。”

    “當然了。”

久卿話鋒一轉,“能順利將一眾通敵賣國的細抓獲,離不開各位大人的通力合作。

以后同在河東府圍觀,大家繼續合作,爭取把河東府打造大周首屈一指的地方。

咱們這些人家,看好后院,讓他們無后顧之憂就行。”

    劉秀娥捧場的道,“是啊,是啊,公主說的不錯。”

    其他夫人也跟著附和。

    讓眾位夫人自行欣賞 ,久卿抱著豆芽菜在一旁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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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秀娥家的孩子都大了,去了書院今日沒來。

倒是黃夫人帶了最小的兒子過來,才兩歲,也是長得嘟嘟的很是可

    孩子小名盼兒,他認得劉秀娥,跑過來跟打招呼,“劉伯母好。”

    “好。”

劉秀娥喜歡孩子,盼兒小兒甜,將人摟在懷里,微笑著給他介紹,“盼兒,這位是公主殿下,那個小弟弟是公主殿下和溫大人的兒子,思源。”

    黃夫人是知書達禮之人,來之前教了盼兒很多遍禮儀。

黃夫人看過來,盼兒趕從劉秀娥的懷里下來,乖乖走到久卿面前行禮,“盼兒給公主殿下請安,小公子好。”

    “這孩子禮儀學的可真好,黃夫人不愧是書香門第,把孩子教導真好。”

久卿看他一板一眼的行禮問安,趕放下豆芽菜扶他起來,“好孩子,快起來,跟弟弟一起玩兒吧。”

    又囑咐豆芽菜,“好好跟哥哥一起玩,不要打架,知道嗎?”    “知道了,娘親。”

豆芽菜上去牽盼兒的手,“哥哥,我豆芽菜。”

    “豆芽菜?”盼兒很嫌棄的皺了一下眉頭,名字像鄉下孩子,有點不想跟豆芽菜玩兒。

記得母親的話,盼兒沒有收回手,“我盼兒。”

    兩個孩子去一邊玩,有青青惠和黃夫人那邊的母丫頭看著,久卿便和劉秀娥、黃夫人等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

又帶著們去欣賞了一下 ,黃夫人還即興做了一首賞詩。

    久卿對詩詞不興趣,捧場的夸了幾句。

果然是書香門第,滿腹經綸,也有些老學究的紈固。

做事有些一板一眼,適合去做先生。

    其他夫人跟在后面欣賞,也有人作詩一首,都沒有黃夫人的好。

這時候,有人問起了宋曉玉,“宋小夫人當年可是用一首詩征服了知州大人,今日有緣,也讓我們欣賞一下您的大才呀。”

    眾人都看向宋曉玉,久卿很好奇,一個讀了沒幾天書的人竟然能作詩?倒是要聽聽的詩句了。

    宋曉玉謙虛的道,“那我就關公面前耍大刀,獻丑了。”

    欣賞了一下面前的 ,開始作詩,“擢秀三秋晚,開芳十步中。

分黃俱笑日,含翠共搖風。

碎影涵流,浮香隔岸通。

金翹徒可泛,玉斗竟誰同?”    作完,響起了掌聲,就是黃夫人也佩服的五投地,“宋小婦人才真是名副其實的才,我剛才托大竟然先作了一首,真是煞人了。”

    所有的夫人小姐都夸贊宋曉玉,只有久卿覺得蹊蹺,這首詩收藏在皇祖母的一個冊子里,小時候跟著弟弟們一起讀過。

    記得當年皇祖母說過,若是以后遇到會冊子里詩句的人,一定是有才能的人。

并且告誡自己和弟弟們,不能講詩句傳頌出去。

    都沒說出去過,宋曉玉竟然會,是有才能的人?別人久卿相信,宋曉玉有才是半點不相信,除非是個披著宋曉玉皮囊,換了靈魂的人。

    這下可以夸獎果子出來的人都是有才氣的人了,宋曉玉眾星捧月卻很謙虛,在眾人的要求下又做了一首詩。

久卿眼皮子,又是皇祖母冊子上的詩句。

    接下來到了午膳的時候,久卿請眾人席,就見幾位夫人,包括黃夫人都圍著宋曉玉,要跟坐在一桌。

哎,風頭已經蓋過了主人。

    劉秀娥搖搖頭,和劉夫人相視一眼,看懂了對方的想法,“太張揚了,不可深。”

    前院,溫映寒也覺到了遠博與之前打探道的況不同,竟然提出了幾項有用的策略。

看來背后有高人指點,也好,瓊州太窮了,需要改變。

    宴會進行得很順利,算是賓主盡歡。

一直到傍晚時分,夫妻二人一起送客,順利結束了宴會。

    回到主院,豆芽菜玩鬧了一天,弄得一灰,洗漱后已經睡覺了。

夫妻二人洗漱后坐在一起說話,說著說著,久卿說起了宋曉玉。

    久卿趴在溫映寒懷里,“那個宋曉玉很奇怪,竟然在賞的時候了兩首詩。

我對太了解了,突然會詩,而且禮儀學的相當好,看到的時候,我都差點沒敢認,仿佛變了個人一樣。”

    溫映寒說道,“是不是提前請人做好了幾首詩,撐撐場面?”    “不是。”

久卿說道,“那兩首詩我以前讀過,并不是所作。”

    久卿把兩首詩讀給溫映寒聽,“這是我皇祖母冊子上的詩,還說會的人肯定是能人。

你看宋曉玉,像能人嗎?”    以前不像,就算變現在的模樣,久卿也敢肯定不是。

    還有一點,敢念出那兩首詩,會說是自己作的,肯定是以為沒有人知道,才據為己有。

哼,拿別人的東西說是自己的,不要臉。

    不知道從何而來的那兩首詩,還知道其他的詩句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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