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我跟你說,今天說一百樣,你都得挨揍。”
歡喜揚起柳樹條子,“說的再煽,也逃不了挨揍。”
說著就要打人,花逸安一把抓住歡喜打下去的手,“丑人,誰讓你擅自做主,就要打爺的兒子了。”
歡喜聽到花逸安的聲音,欣喜的轉頭看著他,雙手握住花逸安的胳膊,興的道,“花逸安,你醒了。
有沒有哪兒不舒服?” 花逸安生氣的看著歡喜,“哼!爺哪都覺非常好,就是心里不舒服。”
歡喜一聽忙問道,“怎麼會心里不舒服?趕進去歇著,別累著了。”
說著就上前扶著花逸安,要送他進去休息。
被花逸安錯開,不讓扶。
哼了一聲后,花逸安吊著眼睛看著歡喜,“你要打我兒子,爺心疼。
丑人你真夠心狠的,兒子這麼乖這麼懂事,你竟然也下得去手。”
花逸安扶著墻,走到邊,把他護在后,“丑人,你要打兒子,就連爺一起打吧。”
這男人這麼護犢子,歡喜黑線,這讓自己怎麼打。
歡喜扔了柳樹條子,“等你好了一起跟你算賬。”
瞥了一眼父子倆,歡喜去旁邊臨時休息的房間休息去了。
花逸安回頭對笑,比了個剪刀手。
高興地抱著花逸安,“爹爹你醒啦!” “是啊,還好爹爹醒的及時。”
花逸安的小腦袋,“要不然,今天你可真的要挨揍了。”
低著頭,對著手指頭,“是犯了錯,惹娘親生氣了。”
又抬起頭,擔憂的看著花逸安,“剛才聽娘親的意思,好像說等你好了一起算賬。
哎呀,會不會連爹爹一起揍啊?” 好像發現了真相,怕怕的捂著,“爹爹,怎麼辦?要不,我了子讓娘親兩柳樹條子,消了氣,就不揍你了。”
“沒事,爹爹到時候跟講道理。”
歉意的說道,“可是,今天確實是犯了錯,應該挨罰的。”
“不,爹爹覺得有可原。”
花逸安心里那個啊,兒子都知道要捍衛爺的貞,丑人一點覺悟都沒有。
牽著的小手,花逸安說道,“兒子,你是為了爹爹,為了我們這個家。
要是你是個大人,這麼做肯定是對的。
不過你現在還是個孩子,遇到危險可怎麼辦?你娘不是生氣,是擔心你。
知道嗎?” “嗯~”點頭,“我知道啊,可是爹爹,我做事之前也有計劃的。
我說通了花言叔叔一起去,暗中還有初六叔叔保護。
沒有很大把握的事,我也不敢去做,我怕爹爹和娘親擔心。”
看了眼院子里站著的花語,走過去行禮認錯,“對不起啊花語叔叔,不該給你下藥。
讓你不能,可能會給你帶來危險,對不起。”
花語趕扶住,“沒關系的小主子,花語沒生你氣。
下次去哪兒,屬下一定跟您一起去。”
“嘻嘻~”笑著說道,“謝謝花語叔叔。”
跑回去牽著花逸安的手,小心翼翼的攙扶著,“爹爹,我們趕進去歇著。
您病了兩三天,子虛著呢。”
說起自己的子,花逸安問,“兒子,你跟爹爹說說,爹爹上的寒蠱是如何解的。
真的不是苗疆的蠱解的嗎?” 驚奇的看著花逸安,“娘親沒跟您說嗎?” “沒有。”
當時又又,喝了吃了,還沒說呢,父王他們就進來了。
花逸安搖頭,“來不及說。”
原來是這樣,攙扶著花逸安進了房間,“好吧,我們進去說。”
一進去,花滿天送來了銀耳羹,“爺,這是沐大夫吩咐做的。
您腸胃不好,先吃些,暖暖胃。”
也給了一碗。
算丑人有良心,心里還惦記著爺。
吃了銀耳羹,花逸安就迫不及待想知道自己是如何解蠱的,讓花子旭和藏等去休息。
看到藏的時候,防備的把往里面推了推。
藏覺得花逸安對自己有敵意,走了出去,問毆季銘,“無缺好像不喜歡我。”
毆季銘笑著道,“徒弟看他防備著你看,估計是擔心你要把收徒,然后帶回姞永山吧。
安世子那麼疼孩子,肯定舍不得。”
哈哈哈,藏大笑,“原來是這樣。
真是聰明反被聰明誤,誰說收徒要帶回姞永山的,我可以在京城教的嘛。”
花子旭趕忙說道,“本王回去就收拾院落,讓大師你好方便教授功夫。”
“多謝王爺意。”
藏謝過花子旭后,說道,“聽花言花語說響水村不錯,我想去那里看看。
王太醫也在那里待了快兩個月,你說說那里如何?” “要說響水村,我可以說一晚上。”
王太醫回想響水村,臉上都是安逸的笑容,“現在已經初模型,過幾個月后,完了你再看,會更舍不得走。
那里民風淳樸,風景優,關鍵生活在哪里也有很多樂趣。”
幾人坐在院子里的石桌旁歇涼,王太醫接著說道,“我決定了,反正已經從太醫院出來了,余生就在那里度過了。”
聽王太醫這麼一說,藏和毆季銘越是興趣了。
藏著花白的胡須,笑著說道,“那一定要去看看,季銘隨為師一起去吧。”
“是,徒兒一定陪師傅一起去。”
豎著耳朵聽了外面的談話,花逸安撇,藏那老混蛋還想去響水村住。
不行,讓他看一眼,眼饞死他讓后把人送走。
花逸安回頭,笑著拉著在臥室說話,“兒子,藏那個人古怪,你以后盡量跟他接。
他呀,最喜歡拐騙小孩,尤其是長得好看的男孩子。
你是不知道,爹爹小的時候他就纏著不放。
現在爹爹長大了,他纏不上,肯定會打你的主意。”
“是嗎?”皺著小眉頭,“可是看藏爺爺很好啊,他還說要教功夫呢。
我聽花言花語叔叔說,藏爺爺以前可厲害了。
他還是他們師傅的師傅,是師祖,功夫很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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