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錯!”藏同意王太醫的話,“如何引蠱都是南疆人擅長的,就算是和南疆蠱醫沒有直接關系,那也是和南疆蠱醫有接的。”
花子旭一掌拍在桌面上,氣憤的道,“這些人,好大的膽子!” “王爺息怒!” 花滿天三人趕跪下。
王太醫正在想這個藥是什麼藥,想的神,被花子旭這一掌嚇得一抖。
藏安花子旭,“王爺不必怒。”
看花子旭緒激,藏說道,“我們現在已經知道了有人下藥引發寒蠱,也知道和苗疆人有關。
苗疆人就快要到了,那個下藥的人說不定就混在其中。
不如我們想想計策,把那個人抓出來。”
“藏大師說的不錯。”
花子旭緒穩定了些,“倒是要看看這些牛鬼蛇神,揭了他們的面,是怎樣一個丑陋的面目。”
歡喜說道,“王爺,這荷包是村里一個婦人送給的。
我想請初二回去問問,是如何得來這個荷包的。
畢竟,這個荷包的布料,一般百姓是舍不得花這個銀子的。”
花子旭點頭同意,花滿天來了初二。
歡喜把荷包拿給初二看過之后,說道,“你回去響水村,問問王三嬸。
是從何得來的這個荷包,一定要問的詳細一些。”
“是!”初二領命走了。
還在想是什麼藥草的王太醫,突然腦子里靈一閃,想起來了。
激的說道,“王爺,藏大師,我想起來了。
這個茸茸的東西,是龍思草上面的。
它弄斷后,就跟藕一樣,有這白白的連著。
龍思草,只有苗疆才有的藥草。
其實,它是從南國那邊傳來的。”
花子旭著拳頭,憤恨的說道,“看來和苗疆不了關系。”
“原來是龍思草。”
藏拿過荷包,看著上面白的絨,“以為它已經滅絕了,沒想到苗疆的人把它種出來了。
這東西,可是養蠱引蠱的好東西。”
龍思草,歡喜沒聽說過,更加沒見過。
王太醫其實也沒見過,倒是聽說過。
幾人一起過去看了看花逸安,脈搏平穩,就是還沒醒。
又商量了一下,等苗疆人來了,如何應付。
等到中午時分,也沒見到苗疆人到來。
花子旭回京打聽的人回來匯報說,南疆人在路上遇到了大暴雨,道路難行,估計要到傍晚才能到達京城。
但花子旭覺得,“苗疆人就是故意拖延時間,到時候好跟我們談條件。
哼,好在無缺福大命大,已經解了蠱,讓他們白費心思了。”
吃過午飯,趴在桌上,看白瓷盅里面的兩只蠱蟲。
啾咪也趴在白瓷盅邊沿,往下面看。
里面的寒蠱爬了兩下,到了火蠱,翻滾了兩下之后,就被火蠱一口咬住了腦袋。
“哎呀,火蠱咬寒蠱了。”
站起來,拿了竹簽子準備救寒蠱。
王太醫和藏走過來一看,已經開了火蠱,可惜,火蠱太厲害已經吃掉了寒蠱的腦袋。
寒蠱死了! 王太醫看著沒腦袋的寒蠱,“這是怎麼回事?” 藏拿了的竹簽子,指著火蠱的肚子給兩人看,“恐怕是我們不在的時候,兩只蠱蟲行了周公之禮。
火蠱離開了人,沒有供它養育肚子里的小蟲。
寒蠱主犧牲,估計是為了蟲寶寶。”
“寒蠱真可憐又真偉大!”落了淚,“我本來應該恨寒蠱的,它讓爹爹痛苦了這麼多年。
可是,看它為了自己帶孩子犧牲了自己,我又覺得它是個好爹爹。
就跟我爹爹是一樣的,一樣的疼自己的寶寶。”
以前自己不是他寶寶的時候,也疼,爹爹比寒蠱爹爹更偉大。
藏把寒蠱的尸弄出來,“不能讓火蠱把它吃沒了,留著一會兒還有用。”
“那火蠱娘親吃什麼呢?”想起啾咪吃,說道,“我去廚房給火蠱拿。”
“哎~”藏拉住,“火蠱才出來,又有了寶寶,它不吃。
它吃蠱蟲,或是人。”
說完,還看了眼歡喜。
喝娘親的肯定不可能的,坐下來,問花子旭,“爺爺,苗疆的人怎麼還不來呀?” 花子旭說道,“傍晚才能到京城,到溫泉山莊估計要掌燈時分了。”
把抱在懷里,花子旭問,“這麼關心苗疆的人什麼時候到,是不是擔心你爹爹?” 不是,我是想給火蠱找點食。
點頭,擔憂的道,“是呀,爹爹到現在還沒有醒,我有點擔心。
苗疆的人來了,就能早點給爹爹看看。
雖然王爺爺的醫也很高,但是有專攻,苗疆的人對蠱蟲更加的了解。
他們看過后要說爹爹沒大礙了,我們都能放心。”
“是啊,這些南疆人,就是想為難我們。”
花子旭鼻子里冷哼,“就這樣的醫德,活該他們這次在醫藥比賽中沒拿到往年的好績。
好在你爹爹上的蠱蟲引出來了,不然得多罪。”
說完又親了親的臉頰,“這次真的要謝謝你和你的啾咪,還有你娘親。
你們倆,是你爹爹的福星。”
“嘻嘻~”親了親花子旭的臉頰,“爺爺,我真的是爹爹的小福星嗎?” 花子旭肯定的點頭,“那是當然,而且呀,你也是爺爺的小福星。”
歡喜坐在床沿,用潤的布巾給花逸安,然后上了藥。
看著和花子旭的互,歡喜心里高興。
兒子得宸王的喜歡,是好事。
給花逸安把了脈,了他的手,還是冰涼。
不過這個程度不需要湯婆子,歡喜想給他按一下,松弛一下和骨骼。
知道娘親要給爹爹按,拉起花子旭,“爺爺,我們出去吧,娘親要給爹爹按了。”
“好!” 所有人離開后,歡喜掀開被子一角,看到花逸安腳的小拇指旁邊竟然被凍得像紅蘿卜。
連續發作三次,鐵打的人也不住。
邊給花逸安,邊心疼他。
趕好起來吧,好起來了,養壯一點,這樣才能抗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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