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乞丐四下看了看,自己那瓶一點點就能見封的藥怎麼沒看到呢?是不是被剛才那個小娃娃給撿走了? 看過沐家人的畫像,老乞丐認得那小娃娃,是沐歡喜的兒子。
撿去了也好,最好當做白糖和了開水喝下去。
自己在響水村多待幾天,必須看到小娃娃死了才能回去復命。
小娃娃死了最好,從此沐歡喜一蹶不振,前途盡毀。
小娃娃撿去的好,撿的好。
和投到井里讓他們失去半條命是一樣的效果,哈哈哈~ 廚房里,喬杏正在給老乞丐盛飯,了滿滿一大碗。
看了眼還剩的小一盤,“這是中午多了盛出來的,還沒放鹽。”
錢英了盤底,“還是熱的,撒點鹽進去就好了。”
“說的對。”
喬杏拿了鹽罐子,“哎呀,今早上的菜是鎮上胡子三送豬過來的時候一起送來的,忘了買鹽,一點鹽都沒有了。”
“要不就這樣給他吃吧。”
錢英看了眼空空的鹽罐子,“有吃沒有鹽應該沒關系。”
這時拿著小黑瓶進來了,小黑瓶的塞子已經打開了。
聽到錢英和喬杏的對話,將瓶子里的東西灑在了上,“也不知道是誰掉的瓶子,里面裝著一點點鹽。”
“你怎麼知道是鹽,嘗過了?”喬杏一看,還真是鹽。
搖搖頭,“,我沒有嘗。
我打開一看就知道是的,我認識鹽啊。”
“大孫子真棒。”
喬杏把鹽全部倒進去,“估計是哪個學生帶的吧,擔心我們菜沒味道。”
“應該是外面那個老爺爺掉的。”
笑著說道,“你看他用這麼好的瓶子裝著,多珍惜里面的鹽啊。
他們乞丐得一點鹽,不容易。”
“說的對。”
將這個鹽仔細拌了拌,喬杏笑著說,“真巧,這麼點鹽剛好夠。”
笑瞇瞇的點頭,去拿打水的小桶,“老爺爺要喝水,我去給他打點井水。”
錢英擔心的道,“吃喝井水會不會拉肚子啊?” “老爺爺自己要喝的,剛才他自己去掀了井蓋。”
想,“他們在外面風餐宿,一頓飽一頓的,肚子比我們的結實,肯定沒問題。”
想想也是,乞丐大冬天都喝冷水吃雪,這點井水沒問題。
錢英同意了,“,那就去吧。
你小心點,別打多了,小半桶就行。”
拎著小水桶,吭哧吭哧抬了井蓋打水去了。
喬杏端著一碗米飯,一盤純,放在八角亭的桌子上,“老伯,這些可能不夠你吃,不過多墊墊肚子吧。”
這沐家人有錢啊,給乞丐吃這麼好,一盤全是。
哼,就是暴發富,吃得這麼奢侈。
就算是老夫不害他們,他們也走不了多遠。
頓頓吃,多家產也能吃沒了。
嘗了一口,炒的的,就是沒有鹽。
和著,吃了大半碗飯。
老乞丐看下面都是油,干脆把剩下的飯全部倒進盤子里,和著油把飯菜都給吃的干干凈凈。
為了裝得真,自己真的是一路乞討過來的。
口袋里有銀子,也不敢去買飯,怕餡兒。
所以,經常肚子,手抖是因為的。
這一頓飯,是自己裝乞丐以來吃得最好的。
拎著小半桶水過來了,笑瞇瞇的坐在老乞丐的對面,“老爺爺,您要喝水直接從桶里舀。”
小兔崽子壞的很,我剛才才吃了一碗油膩膩的飯菜,你拎了一桶井水過來讓我喝。
這是想讓我拉肚子啊。
老乞丐不想喝,“剛才是得太狠了,所以想喝點井水飽肚子。
這會兒吃了飯菜,已經不了。
這水,我也就不用喝了。”
“吃飽啦?”看著空空的碗,“您肯定是才做乞丐吧?” 嗯~被小兔崽子看出來了,看來得要殺人滅口了。
老乞丐手進懷里,“你怎麼知道我才做乞丐?” 指著碗,“乞丐胃口可大了,這樣一碗飯本吃不飽。
你吃這一碗就飽了,胃口這麼小肯定是才做乞丐。”
進懷里的手撓了撓,拿了出來。
老乞丐低著頭,“是啊,原本我過得很富足,誰知道 之間,我就了乞丐。”
兩個蠱回了南疆,被人剃了頭發不說,半個月了,腦袋上一也不長。
族長生氣了,欺人太甚。
讓自己這個苗疆最善毒的人出來報仇,為了降低沐歡喜的防備,扮了老乞丐。
這是妖月這輩子扮的最丑最臭的一次,老了老了,有了人生的污點。
“哎,真可憐。”
嘆息一聲,又說道,“您是如何一步落到這麼慘的,您給我說說唄。”
聽故事什麼的,最興趣了。
妖月心里罵了一頓老族長,開始編故事,“我家原來也是奴仆群的,日子過得非常愜意。
有生意了,我就出門做做生意,沒生意的時候,就在家里呆著。
可有一天,一個糟老頭子誆騙了我,說有一大單生意,只賺不賠。
結果是個陷阱,我多年的心都被騙了,還被趕出了自己家,做了乞丐。”
“哎~”默哀長長的嘆息了一聲,“真是跌宕起伏,恩怨仇啊~” 妖月抖著,屁,那都是哄你玩兒的。
這單子生意做,老子就養老不出來了。
從懷里掏出小黑瓶,“這是您掉的東西吧?” 見封散,妖月點頭,“對,是我掉的。
你們給了我飯吃,就送給你吧。
里面裝的白糖,你可以泡水喝。”
對,泡水喝,趕去泡吧。
啊哈哈哈~ 拿著小黑瓶,那個懊悔啊。
敲了敲自己的小腦袋,小大人似的說道“果然還是生活經驗不足,弄錯了,這是白糖。”
“對呀,這就是白糖,泡水喝的。”
生怕不會泡水喝,妖月又強調了一次。
扶額,問道,“老伯伯,您覺得裝盤的味道怎麼樣?” 這小兔崽子什麼意思?妖月看了眼,“炒得不錯,吃著還可以,就是沒有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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