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逸安氣到沒話說,站起來走了兩圈,又走了兩圈。
平復好心后,坐到歡喜對面,“丑人,爺是那麼隨便的人嗎?” 這廝是真的生氣了,歡喜意識到自己的錯,非常誠懇非常認真的說道,“不,你是個很自律、很有主見的人。”
“看來你還不夠了解爺。”
花逸安傷心了,收起婚書,“其實不是爺沒想好,是你沒想好。”
非常干凈利落的站起來,花逸安嘆道,“你不夠信任爺,擔心爺會對不好,擔心爺有天會嫌棄你。
沐歡喜,京城中比你漂亮,比你能干,比你有份有地位的未婚閨秀多的是。
可是爺不稀罕。
爺的媳婦兒不需要有多漂亮的皮囊,不用三從四德,不用以男人為天。
你可以壞脾氣,可以去做你喜歡做的事。
如果你為了,不給爺生孩子,都可以。
唯獨不可以,不爺。
爺不是一時沖,也不是因為你與眾不同,爺喜歡的不過是一個你而已。”
第一次聽到這麼人肺腑的話。
歡喜定定的看著花逸安,心中好。
一把拉住要走的花逸安,“我愿意嫁給你,和你結夫妻。”
“真的?” “嗯~”歡喜撲進花逸安的懷里,“花逸安,此生唯你不可辜負。”
“爺好高興。”
花逸安摟著歡喜,“這是爺這輩子聽到的,最讓爺心的話。”
良久,兩人才分開。
歡喜牽著花逸安的手,走到卡座那邊,“來,一起填名字。”
磨了墨,花逸安沾好墨,讓歡喜紙筆,自己的大手包裹著的手,“一起!” 寫著歡喜的名字,花逸安說道,“以我之姓冠你之名,花逸安一輩子都會將沐歡喜捧在手心,疼,,珍惜,護,尊重。”
兩人一起紙筆,在婚書上寫下來了沐歡喜三個字。
寫完這一本,花逸安從懷里掏出另一本,“這是你的。”
原來婚書男各有一本,歡喜不懂,所以一開始沒注意。
展開婚書,上面寫著自己的名字,沒有花逸安的,“我的?” “對!” “來,寫上你的名字。”
歡喜讓花逸安執筆,自己的手包著他的,“以我之名,冠你之姓。
從此,我沐歡喜花逸安,他疼他敬他包容他支持他。”
填好名字,花逸安拉著歡喜的手,兩人相視彼此臉上是幸福的笑容。
花逸安目爍爍的看著歡喜,“丑人,你以后就是爺的媳婦兒了。”
歡喜笑容甜的看著花逸安,“弱崽兒,你以后就是我的夫君了。”
“媳婦兒~” “夫君~” 兩人你儂我儂,卿卿我我的時候,帶著大黃悄悄的靠近。
看清楚爹娘在干什麼,趕捂眼。
大黃跟著用兩爪捂眼,“嗚嗚嗚~”男主子和主子好,又吃。
聽到大黃的聲音,花逸安和歡喜走出來一看,兒子上來了。
大黃一嗚嗚嗚,就知道遭了。
給了大黃腦袋輕輕一下,雙手環,“不是跟你說了不要發出聲音嗎?你看看你,就是沉不住氣。”
又被兒子看到了,歡喜捂臉,推了一把花逸安,“你看看你,就是沉不住氣。”
花逸安走過來抱起,“兒子看到什麼了?” 捂臉,“看你們吃,我就趕捂住眼睛,結果大黃發出了聲音。
好丑哦~好臉哦~” 拿開的小手,花逸安溫的的說道,“和自己喜歡的子親親一點不丑,因為兩人的心在一起。
如果隨意就和別人親熱,那就丑了,而且心是骯臟的。”
別的孩子或許不懂,但是花逸安知道兒子不是別的孩子,他聰明伶俐,他懂。
“爹爹我知道啦。”
笑瞇瞇的在花逸安臉上親了一口,“晚飯好了,大讓我上來喊你們下去吃飯呢。”
只要是花逸安和歡喜單獨在一起,其他人一定不會過來湊熱鬧。
因為除了,其他人也不進去,他倆自一。
確實耽誤了不時間,歡喜收好東西,“走,下去了。”
開始收小麥,學堂和作坊都放了五天假。
第一天割麥子,錢英和喬杏拿了鐮刀要去地里,被沐凌峰拿走了鐮刀,“今年娘和二嬸歇著,家里這麼多男人,那兩塊地都不夠干的。”
當然這麼多男人里面,不包括花逸安和。
不過可沒閑著,帶著大黃和小黑去田野里撒歡。
花逸安將圖紙拿出來,仔細看過后開始畫排水圖。
家里的事,歡喜幫不上忙,每日都去醫館坐診。
和劉老一起,早出晚歸。
劉老夫人也趁放假,去源縣找年輕時候的閨,請來學堂教學。
沐家就三塊麥地,不用子沾手,初一四個加上沐大昌和沐凌峰父子倆,兩天就收完了。
用石磙將麥子碾下來,攤在院子里曬。
王家的兩塊地麥子,就王爺爺和王小君收割。
沐凌峰和沐大昌幫著去收回來,順便給碾了。
都趕著天氣好把麥子碾了曬干,跟著翻地種紅薯和土豆。
這幾天村里兩頭牛忙不過來,要回作坊上工的工人,等不及牛耕,天不亮就扛著鋤頭去地里挖地。
沐家有馬車,卻不會犁地。
沒辦法,只能用鋤頭鐵鍬挖地。
人多力量大,一天挖完地,一天種紅薯和土豆。
傍晚,劉天正坐在回響水村的馬車上,“老婆子和閨要好,這都幾天了,人沒請回來,自己也留在那兒了。”
“許久沒見面,可定有很多話要說。”
歡喜能理解,“我猜呀,老太太肯定是被老夫人說了。
要來這里肯定有很多事要理,需要時間。
老夫人啊,肯定是在那里等老太太一起過來。”
劉天正哈哈笑,“你說的倒是很有可能啊。”
劉老夫人那邊的況確實像歡喜說的那樣,說了朋友,在那里等著一起回來。
不過,劉老夫人和閨沒有回來,沐家卻來了一個讓歡喜和劉老都意想不到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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