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事兒你給我。”
劉老夫人告訴歡喜,“我有個守寡的姐妹,家就在源縣。
兒子媳婦去了京城,不愿意去,自己一人留在家里就一個老仆人陪著,也寂寞。
我一說,準來。”
“哎呀,真不知道該怎麼謝您。”
歡喜十分的激,“我得做頓飯,好好謝您。”
劉老夫人佯裝生氣,“一頓飯就把老太婆給打發了,看來還不是很滿意嘛。”
“不,我說錯了。”
歡喜趕改口,“只要我有空,都做好吃的給您吃。”
劉老夫人哈哈大笑,“這還差不多。”
“今天我出門的時候來了許多學生和家長,都是來報名學醫的。”
歡喜說道,“我讓二妞在家登記,不知道今天收了多學生。”
劉天正早就想到了,“咱們喜安醫學堂的名聲是打出去了,你收的學費又,自然想來學醫的人很多。
這才開始,以后會越來越多的。”
“歡喜,十幾個學生你不收學費能支撐柱,這多了不收學費,可就不容易支撐了。”
劉老夫人擔憂的說道,“我和你劉老不要工錢,你請其他的先生,那可都是要付工錢的。
以后的學生肯定都是別的村莊,不能回去,要住在學堂里,這吃穿用,都要不錢。”
“謝謝老夫人為我著想。”
歡喜謝了劉老夫人,“我和家里人已經商量過了,他們都很支持我。
子生活不易,我想給們一個改變命運的機會。
也不是不收學費,是讓們自己掙學費。
現在給不起學費,等們學后,了大夫坐診掙錢的時候再給也不遲。”
對歡喜,劉老夫人是真心的佩服,“好孩子,難得你有這樣的心。
有困難就跟我們說,我們有錢出錢,有力出力。”
“這輩子真的很幸運也很幸福,遇到了劉老和老夫人,你們這般真心待我。”
歡喜眼眶潤,“心激萬分,真的我怕自己無以為報。”
“傻孩子,說什麼報答不報答的。”
劉老夫人拍著歡喜手背,“我們可沒把你當外人,當做親閨一樣對待。
我們老了沒什麼事可做,到你的醫館反倒覺得自己還有用,不是老糊涂。”
“說的對,我也是這麼想的。”
劉天正贊同的說道,“老了能有事做,還能吃上食,日子不要太愜意。”
“那我以后多做好吃的。”
“哎,這就對了。”
劉天正說完哈哈哈大笑。
一路說說笑笑,很快到了響水村。
聽到門口馬蹄聲,大黃和小黑跑出來迎接。
歡喜攙扶著劉老夫人下了馬車,大黃和小黑的腦袋。
劉老夫人笑著道,“歡喜養的貓呀狗呀,都有靈。”
“那是當然。”
劉天正從馬車上下來,打趣道,“歡喜他們都是當做孩子來教的,誰家能有這個耐心和心。”
“您老說笑了。”
歡喜請二老進去。
剛進院子,家里所有人都迎出來了。
一看劉老兩夫妻都來了,忙幫著拿包袱,打熱水洗漱。
洗了個澡出來,看到門口站著的花逸安,歡喜笑著道,“今天病人多,回來晚了。
你們吃飯了吧?” “當家掙錢的沒回來,我們哪兒敢先吃啊。”
花逸安調侃,“爺一個吃飯的,不得更加放低姿態,低調一些啊。”
歡喜手輕輕住花逸安的俏臉,“一天到晚沒個正形,今天在家都干什麼了?” “爺雖然吃飯,那也干了點活兒。”
花逸安一把摟住歡喜的腰,“跟兒子一起做了一副軍棋,順便看木匠陳他們做樣品,樣品制作出一半,有幾個關鍵地方還沒有相好辦法解決。
然后跟兒子下了幾局。”
“如何?誰贏了?”歡喜抬頭看著一臉笑意的花逸安,“肯定是你贏了,兒子多小啊,他又是第一次下軍棋。”
“說的爺好像不知道尊老一樣,就是因為他才學,才不能每局都贏。
總得讓他一兩局,才能讓他有信心,更有興趣學。”
花逸安驕傲的道,“爺這點可比你做得好。”
“不錯,不錯。”
歡喜給了肯定和贊賞,“走吧,下去吃飯。”
花逸安不放手,“等會兒。”
“還有事兒?” “爺今天做的事還沒說完呢。”
歡喜笑,“好,那你說,我聽著呢。”
花逸安盯著歡喜,“爺今天還有想你~” “一日不見如隔三秋?” “嗯~”花逸安摟著人進了房間,“爺想舌頭~” “晚上吧,一會兒下去紅紅的,他們該懷疑了。”
“沒事,就說是喝水燙的。”
... 樓下飯菜上座,大家都坐好,就等兩人下來。
撐著腦袋盯著樓梯口,爹爹娘親怎麼還不下來呢,大黃和小黑都已經吃飽了。
別以為我不知道他倆在干啥,吃唄。
這兩個大人,吃就能吃飽了嗎? 在眾人穿秋水的眼神下,下了樓。
大家都看向兩人紅紅的,歡喜了一下花逸安:看看大家都等著我們倆,都看向我們的,可丑死了。
摳了摳歡喜的掌心,花逸安安稍安勿躁。
兩人牽著手過來,花逸安笑著道,“沒見過這麼傻的人,剛才喝水,爺嘗了一下燙,偏不信。
拿起來就喝了一口,都燙腫了。”
一聽歡喜燙腫了,喬杏關心的道,“沒事吧?可藥了?” “哎呦,二弟妹,他們有良藥,你放心吧。”
錢英心里笑得停不下來,“沒拿湯勺,我去拿。”
到了廚房一陣笑,也就二弟妹和二妞老實不知道,桌上都忍著笑呢。
歡喜 的了一下花逸安的胳膊,不說不就行了,偏偏想了個這麼矬的借口。
劉老夫人笑盈盈的道,“趕坐下,你們喝水當喝糖,我們可著呢。”
歡喜紅著臉坐下,瞪了一眼坐在對面的花逸安。
花逸安訕訕一笑,了鼻尖兒。
爺也是臨時想到的,哪知道他們都不相信呢。
錢英在廚房笑夠了,拿著湯勺出來,“大家都了,開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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