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說明南唐風月還是可以去的,本沒那些什麼七八糟的病。”
花逸安了個懶腰,看了眼了一下鞭子的壯大手,“當然了,現在不能去。
明天各學堂就要陸續離開京城,京城又恢復往日的平靜,兒子再出去四走走。”
“對!” “等丑人帶著走了,再去。”
花逸安覺得自己說的很有道理,“畢竟知道了,影響不好。”
花子旭心中的火焰起來了,“他們要回響水村了,你不去送送他們?” “送什麼呀,不用。”
花逸安搖頭,一臉的嫌棄,“丑人走了好,父王您是不知道兒子在響水村過的什麼日子,天天生活在丑人的手里,一點自由都沒有。”
“人家怎麼說給你生了個可的兒子,雖說份低了些,可人家醫好,會做飯,孩子教養的非常好,人也心地善良。”
花子旭苦口婆心,“你都二十四了,再過幾年就到了而立之年。
你子骨弱,這幾年抓再要幾個孩子。”
“和誰?您不是說男妖不能生孩子?”花逸安黑線,父王這意思,三十歲后兒子就了不孕不育? 男妖那就是著火點,花子旭瞬間燃了。
啪的一聲,鞭子甩起來了,“這輩子你都別想什麼男妖。
趕去把歡喜母子接回來,要不然就跟著娘倆一起回響水村。
不然,老子你。”
“父王,您不是準備讓丑人做兒子的世子妃吧?”花逸安瞄了一眼花子旭,嫌棄的道,“一個普通老百姓,陪兒子,您不覺得委屈了兒子嗎?” 委屈確實有點委屈,自己的兒子在別人眼里就算是個渣渣,在父母的眼里那都是最好的。
不過花子旭不能心,“要是歡喜能再給你生幾個孩子,世子妃就由當了。”
花逸安心里好笑,臉上苦不堪言,“那兒子豈不是要被管一輩子?” 一輩子不夠,幾輩子爺都答應。
花子旭在心里嘆氣,公主去的早,自己常年在軍中,管的,每次說不了幾句話,就要揮鞭子。
花子旭覺得,管兒子好像自己除了揮鞭子,其他的不會。
那張,比自己還厲害,真的是力不從心。
終于有個人能將兒子管得服服,花子旭怎麼能放過這麼好的機會,“你,跟著歡喜母子倆回響水村,不生一兩個孩子,就別回來了。”
“不去,兒子跟又不是夫妻,沒有任何關系。”
花逸安坐著不,“丑人那麼兇,響水村那麼苦,兒子不去。”
花子旭拿著鞭子指著花逸安,“是不是有了夫妻關系,你就去?” 花逸安乞求的看著花子旭,“父王,兒子不想娶丑人,只想一個人逍遙快活。
兒子從北關回來,想明白了,活就要活得自在。
要按照自己的方式去活,別管他人的眼。”
說來說去,這個臭小子就是想去找男妖。
“你以前的日子不是一樣的自由自在,京中誰不知道你是個我行我素的人。”
連皇子都敢揍,除了皇帝就是花逸安了。
花子旭拿起鞭子就向花逸安,“老子讓你去找們母子倆,就去找,哪里來的那麼多廢話。
趕給老子滾,滾蛋。”
不能站在這里挨打,花逸安邊跑邊道,“父王,您不能因為有了孫子就不要兒子了,兒子也是親的呀。”
花子旭不說話,跟著在后面追。
邊追邊想,去響水村至強壯起來了,現在哪兒像以前那樣病歪歪的,有神多了,跑得還快。
思想開小差,手里的鞭子就失了準頭,啪的一聲打在了花逸安的胳膊上。
花子旭常年練武,又帶兵打仗,武是兩個大鐵錘。
可想而知,這一鞭子又多重。
花逸安被這一下得一哆嗦,額頭上冷汗直冒。
疼得臉都白了,也沒吭一聲。
沒想到王爺今天是真打,這一下把花開花謝嚇壞了,趕上前查看,“世子爺!” 恨不能給自己一掌,花子旭心疼兒子,又不能讓他知道。
著心腸,打了個響指喚來侍衛,“把他扔到城西劉宅,敢跑回來直接趕出去。”
看了眼花逸安,忍著心疼,花子旭指著花開花謝,“你倆不準跟著去,也不許送錢,讓他自力更生。”
“哼~”花子旭背著手走了,實在是看不下去,心里愧疚。
等花子旭走了,花開花謝攙扶著花逸安,花謝趕進去拿傷藥。
兩個侍衛也不敢就這樣把人帶走,有個好歹,到時候王爺該心疼了。
看了眼胳膊上的傷,花逸安站起來往外面走。
花開扶著花逸安,“爺,您要去哪兒?” “本世子要離家出走,父王不是要趕他兒子走嗎?爺這麼孝順的人,肯定要聽話。”
花逸安推開花開,“胳膊了傷,又不是了傷,別攙著了。
你看著院子,爺走了。”
花開不放心,“爺,您胳膊都流了,上了藥再走啊?” “你懂個屁,爺這麼真實的傷,才能讓人心痛。”
花逸安頭也不回的走了,兩個暗衛跟在后面。
到了大門口,花苗要準備馬車送,花逸安擺手拒絕了。
這樣走過去,更可憐。
花謝出來的時候,花逸安已經不在院子里了,“花開,爺呢?” “走了。”
“傷口沒上藥,怎麼就走了呢?” 花開搖著頭坐在檐廊下,“爺說就這樣去比較真實。”
花謝跟著坐下,“爺為了沐大夫和小主子,真實煞費苦心。”
過了一會兒,花謝問,“咱們真不給爺送裳和銀子過去嗎?” “笨,爺會缺錢花?”花開說道,“歡喜家坊生意 ,一個月進賬不。
再說了,王爺只說不讓我們去,沒說其他人不可以去啊。
暗衛可以跟著去保護,銀子花滿天花想容哪兒多的是。
放心吧,王爺是心疼爺的。”
心疼加愧疚的花子旭回到前院,一扔鞭子,一本紅皮契書從袖里掉出來。
一著急,忘了把這個給兒子了。
失手打了兒子,花子旭郁悶在書房里待了許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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