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了一口氣,爺您終于正常了。
花想容拎了茶壺上樓,笑容滿面的給花逸安倒茶,“爺,您今兒怎麼這麼有空呢?” 都來吉祥布樁兩趟了。
“怎麼,不歡迎爺過來。”
花逸安不虞的看著花想容,“瞧你做賊心虛的模樣,是不是又給自己做了幾裳啊?” “爺,屬下是那樣的人嗎?”花想容笑著道,“您是不是有什麼事兒啊?您說,只要能辦到的,屬下一定鞠躬盡瘁死而后已。”
“過來~”花逸安兩指彎了彎,等花想容湊近后,問道,“你說說看,一個人喜不喜歡你,能看出來嗎?” “當然能看出來了。”
花想容拿了個凳子過來,坐在花逸安的腳邊,“爺您這個問題來問屬下,可算是問對人了。
屬下天天在布樁,閑來無事就看男的話本子,對這方面可以說是頗有研究。”
以前沒收了許多這貨的書,花逸安看了眼花想容,“你說給爺聽聽,人喜歡男人,表現在哪些方面。”
“爺,這里面的學問可就大了。”
花想容胳膊肘撐在膝蓋上,湊近花逸安,“您得先給屬下說說,對方是個什麼樣的子,屬下才好給您分析不是。”
“什麼樣的子。”
花逸安支支吾吾的道,“就是沐歡喜那樣的。”
“沐大夫那樣的?”花想容明白了,爺這是被拒絕傷心后,想知道沐大夫對他是否有。
這個可得好好分析,說不好的話自己的下場可能有些慘。
做沉思狀,花想容說道,“爺,您這般芝蘭玉樹,貌若仙子,氣質高貴,一般子哪能抵得過您的魅力。
不過,沐大夫是個另類。
可能有些自卑,所以不敢喜歡您,怕自己了您。”
覺得花想容說的非常有道理,花逸安食指著杯沿,“是啊,剛才跟爺說,沒想過。”
“這就對了,咱們來分析一下沐大夫的心里怎麼想的。”
花想容著手指頭數,“首先,也是最重要的,沐大夫已經是過親有孩子的人,覺得配不上爺。
就算爺不在乎,其他人肯定會在意。
不是您的兒子,遲早會讓人發現。
到時候,王爺不同意,皇上肯定會想辦法對付沐大夫的。”
“是啊,這也是爺現在顧忌的問題。”
花逸安眉頭皺起,“所以,花言花語這兩個混蛋,去查了這麼久,怎麼一點線索也沒有。”
“爺,四年前的事,您得多給花言花語一些時間。”
花想容想,兩臭小子可得謝我,我無意間又給你倆說好話了。
繼續道,“再次,就是沐大夫的份,和您比起來,那就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
若是做個良妾,是沒問題,要做世子妃,恐怕不容易。”
“爺會想辦法。”
花逸安看了眼花想容,瞇了瞇眼,已經有辦法了。
又問,“那你倒是說說,對爺是否有?” “當然有了。”
花想容肯定的回答,“屬下這是旁觀者清,看平日里沐大夫和你的相,怎麼看都是一對真夫妻。
只要爺您一出現,沐大夫眼睛瞬間就亮了。
子,只有在看到心的東西的時候眼睛才會放。
那些個來布樁買裳和布匹的,看到喜歡的裳首飾,眼睛放移不開眼。”
“你確定?”丑人看到自己的時候眼睛會發? “屬下可以肯定。”
花想容差點要發誓了,“屬下看得多了,絕對不會有錯的。”
“好吧,爺就相信你一次。”
花逸安站起來,“把你那些書拿出來給爺看看,學習一下。”
“哎,好叻!”花想容趕往自己的房間跑去,抱了一大摞子書過來,“爺,這幾本都是屬下的珍藏本,您都拿回去看看吧。”
于是,花逸安回府的時候,跟在后面的花謝抱著一大摞書。
回到墨玉軒,花逸安就坐在塌上,開始學習的經驗。
宸王府其他幾個院子也時刻關注墨玉軒這邊的況,肖月玲睡了午覺往頭上戴金簪子,“那個孩子再沒有回來過了?” “再沒有了。”
李嬤嬤笑著說道,“估計就是朋友家的孩子,并不是世子爺的孩子。”
“那就好。”
肖月玲眉開眼笑,“就算是庶長子,也得是我們的人生出來的。
還有幾天人就到了,這次一定不能失手了。”
想到這個,李嬤嬤就擔心,王妃執意如此,也不敢阻攔。
下了朝,理完公事,花子旭回了王府。
剛坐下,花子旭就問,“今日世子都干什麼了?” “回王爺,世子在墨玉軒呆了一上午。
中午的時候出了王府,去了吉祥布樁。
在那里呆了小半個時辰后,去了芝蘭雅舍,陪著清雅公主用了午膳。”
暗衛詳細的稟報花逸安的行程,“接著又去了吉祥布樁,呆了小半個時辰后,回了王府,就再也沒出去。”
“哦?”這讓花子旭很意外,“今日不是醫藥大賽開賽的日子嗎?他沒去看比賽?” 奇了怪了,按照他重視的程度,肯定會第一時間往會場去。
“并沒有。”
暗衛回到,“世子爺下午也沒去,待在房間看書。
先前從外面回來的時候,花謝搬了一大摞書籍回來。”
有些詭異。
花子旭沉思,又問,“今日上午比賽如何?” “回王爺,喜安醫學堂以優異的績進了下一。”
暗衛心中都十分佩服喜安醫學堂的孩子們,“他們的答卷全部張在告示欄中,供人學習。”
沒想到竟然晉級了,花子旭很意外,“們好像才學了三個多月吧?竟然能晉級,績還好,倒是很讓人意外。
看來這個沐大夫把們教的很好,是個不錯的先生。”
“是的,屬下查到,這些孩子們家里條件都不是很好,都是普通的老百姓。
沐大夫并沒有收們學費,而是用平時帶們上山采藥來抵扣。”
“是個良醫,良師。”
花子旭嘆息了一聲,“可惜,份地位太低了。”
暗衛不敢多說什麼,匯報過后,行禮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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