歡喜來學生們,圍坐一圈商量事,“那個先生剛才才知道,去看醫藥大賽還得一人花五兩銀子買座位。”
二妞一聽,驚訝的道,“啊,這麼貴?” “是啊,太貴了。”
“五兩銀子夠咱們家吃一年半的了,太貴了。”
孩子們七八舌討論開了,都覺得太貴了,進去看個比賽,把一年半的口糧都給花沒了。
又有些不甘心,都來到京城了,卻沒機會進去看。
王小米說,“要不我們進去幫忙打掃什麼,做工不要工錢,只要讓我們在旁邊看比賽就。”
孩子們都同意,“對對對,這個可以。
咱們在家什麼都干,只要讓我們看比賽,出點力氣什麼的都可以。”
王三嬸也說道,“實在不行,再加上我,我也能干活兒。”
“還有我。”
胖嬸著急壞了,也忙出聲。
“估計會場早就找好人了,我們是不可能進去干活兒的。”
看著大家失的臉,歡喜接著說道,“不過呢,劉老給咱們想了一個好辦法,就是不知道你們愿不愿意。”
一聽有辦法,個個臉上出了笑容。
王春兒笑著道,“先生您說吧。”
將每個學生看了眼,歡喜說道,“如果我們參加比賽,不需要花錢就可以進去觀看比賽,還能近距離,坐在前面看。”
比賽?學生們互相看看,有激有興的,有張抿的。
“比賽就比賽。”
二妞第一個站起來,雄赳赳氣昂昂的道,“只要能進去,比賽我也不怕。”
劉天正當即說道,“好,算二妞一個。
醫藥賽,有個人和團的,二妞這麼有信心,可以參加個人賽。”
二妞不好意思,但也不退貨,“那好吧。”
自己妹子做了個好榜樣,歡喜給一個大拇指。
二妞看著姐姐,咧笑。
王三兒站起來,“先生,我也參加。
不論輸贏,就如同先前劉老先生說的,就當做一個大考。”
剛才劉老說的話,讓聽見了,很認同這句話。
自從上次采藥的時候,歡喜小考后,王三兒心里很愧疚。
之后學習很努力,不管大考小考都名列前茅三。
陳小蘭和文媛媛站起來,“我也參加。”
其他孩子,也站起來了,都愿意參加。
王小米最小猶豫的站起來,“ ,我可以參加嗎?” “你也是喜安醫學堂的學生,當然可以。”
歡喜小米的小臉蛋,“那就一起參加吧。
咱們就把這次比賽當做一次大考,檢驗一下自己學的東西扎不扎實。
發現哪里不足,回去再好好學。
其他醫學堂的學生都是男子參加比賽,咱們不要有別歧視,誰說我們子不如男。
不過呢,他們都是學了幾年的學生,咱們只學了三個多月,輸了也沒什麼。
三年后咱們再來,把他們打敗,按在地上。”
決定參加了,學生們倒是很興,圍著劉天正詢問怎麼比賽的,比賽都考什麼。
劉天正耐心的給們講解,學生們聽得很認真。
數了數人數,劉天正問歡喜,“這集賽還差一個人,怎麼辦?” 原來集賽要十四個人,歡喜一看,沒人了呀。
一時之間,大家又犯起了愁。
從花逸安懷里下來,舉手,“娘親,也可以參加呀。”
兒子其實比學生們學的都好,歡喜問劉天正,“劉老,會不會年紀太小了呀?” “不小不小,大賽又沒規定年紀。”
劉天正喜滋滋的道,“小米可以,當然可以。”
“耶,太好了,我也可以參加比賽。”
雀躍歡呼,拉著花逸安的手,“爹爹,你來看我比賽嗎?” “當然要來。”
花逸安歡喜,“給爺一個位置啊。”
看了眼花逸安,歡喜問他,“你去合適嗎?這是京城不是清水鎮,很多人認識你。”
“認識就認識,爺長得又不丑。”
花逸安看著歡喜,“怎麼,爺去還能給你丟人啊?” 這廝就是故意扭曲自己的意思,歡喜也不和他爭,“你要就去吧,別覺得枯燥乏味就行。”
花逸安勾笑,“不會還有你嗎?” 歡喜沒理他,茶水喝多了開始胡言語。
吃過飯該回去了,走走停停的到了劉天正的宅院門口。
孩子們去兩兩練習溺水急救,找小姑幾個說話,王三嬸和胖嬸去廚房幫忙燒水一會兒給孩子們洗漱。
花逸安、歡喜和劉天正三人到了正廳,劉天正讓上了茶水,“安爺,今年得了幾兩尖兒,您嘗嘗。”
端起茶杯,花逸安抿了一口,“劉老這茶,先苦后甜,應該是春茶。
能在兩頰和舌覺到回甘的尖,可說是中等。
能得到中等尖,也是不易。”
“這幾兩早春的尖,還是托老友在原產地買的。”
和懂茶的人一起喝茶,是。
劉天正又給花逸安斟了一杯,“這還是今年第一次喝。”
“我哪兒還有幾兩極品尖,前天泡了一壺,真真是沁人心脾。”
花逸安閉著眼睛回味,“什麼時候劉老有空,一起品茗。”
“老夫閑得很,隨時都有時間。”
極品尖,那是可遇不可求。
安世子深皇上寵,定是回京后皇上賞的。
劉天正一聽邀請自己,恨不能即刻就走。
歡喜對喝茶沒有研究,只要不苦都行。
喝了茶,歡喜去學生們睡的屋子里看了看,一個個拿著書正看呢。
歡喜站在門口,笑著道,“有句話說的好,臨陣磨槍不快也。
不過呢,晚上線太暗,我不支持你們看書。
要想看,明天還有一天的時間。
現在呢,都睡覺吧。”
孩子們收了書,幾個結伴去廚房打水洗漱。
學生們都睡了,歡喜檢查了一下被子是否蓋好,了額頭,又囑咐胖嬸多費心。
從屋里出來,就看到花逸安抱著站在院子里。
“你要回去了?” 花逸安眼爍爍的看著歡喜,“嗯,要回府。”
“好。”
歡喜手要抱,“來,給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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