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種家各送了兩套去源縣和京城的店鋪,一經推出,訂單如雪片一樣飛來。
簽訂貨日期按照作坊的速度評估,分批貨的日期也很近。
為了保證能順利家伙,作坊又招了十幾個大工和小工。
四月有很多藥材可以采摘,歡喜帶著徒弟們采了茵陳和艾蒿。
以前以為的雜草,沒想到是藥材,孩子們都很新奇。
將柴胡種子種下,搬新家的第六天,劉天正和劉老夫人款著包袱,住進了沐家。
有了劉天正分擔教學任務,歡喜輕松了許多。
沐大昌一家三口和歡喜一家五口人雖然分開住了,吃還是在一起。
每日吃著歡喜做得飯菜,劉天正直呼,“來晚了,來晚了。”
四月十五天氣沉,沒有月亮。
兩朵花飛上了閣樓。
花言和花語參觀了初一十五的房間,花言語氣能把牙給酸倒,“哎呀,你們這舒服啊,一人一間房,家一應俱全,寬敞又舒服。
站在窗前,還看得遠。”
“跟爺說說,讓這兩貨回去,我倆留下來。”
花語喜歡這里的環境,“這樣辛苦的事,怎麼能讓初一和十五做。”
花言點頭,“對,我們作為老大的,就應該做個榜樣。”
十五沒說話,初一不同意,“我還得教小主子功夫呢?” “初一啊,你功夫是不錯,可是你這腦袋里的其他東西不適合小主子。”
花言和初一勾肩搭背,“萬一把小主子教你這樣的,你不怕爺找你麻煩?” “不會。”
初一一點也不配合,“小主子很聰明,的力已經慢慢運用自如了。”
“什麼?”兩朵花驚呆了,“小主子有力?” 花落一把拉過初一,“怎麼回事?” 初一一攤手,“我也不知道,我來的時候小主子就有了。”
一旁沉默不說話的十五開口道,“聽爺說是小主子從小就有的,世子妃和小主子先前都不知道。
就是因為小主子有力,又沒辦法控制,才讓初一教小主子功夫的。”
說完,十五還有些不服氣,“其實我的功夫和力也不錯,長得又好看。”
花言高興的一拍手,“不愧是咱們爺的孩子,小主子這麼小就有力了。”
“你高興啥?”花語看了眼花言,嚴肅的道,“咱們爺和世子妃都不會功夫,更別說力。
那小主子的力從何而來?你們想過沒有?” “這倒是。”
花言撐著下,眉頭微皺,“初一十五,你們看小主子的力是什麼路數?” 初一和十五搖頭,十五說道,“我們來這麼久,小主子就用過一次力,用鞋子砸那個豬頭。
就那麼一會兒,本看不出來。”
“對。”
初一點頭,“小主子的力時有時無,他要不使出來,你用力去探本探不出來。
平時,就是一個普通的孩子。”
“爺估計心里有數。”
花落沒看到自家爺著急,又不然肯定去找師祖幫忙了。
自從四年前師祖回了姞永山,再沒來過京城了。
時辰不早,兩朵花下樓去找花逸安。
這次一定要回去了,花逸安上樓來找歡喜。
歡喜又在鋪被子,看到花逸安走進來,“我給你放好了湯婆子,趕去睡吧。”
花逸安站在歡喜的對面,看著,沒說話。
片刻沒得到回應,這雙腳站在這里沒。
又要干什麼呀?歡喜抬起頭,“怎麼了,還不想睡?” 花逸安坐在歡喜的地鋪上,“不用鋪了,今晚你睡床。”
“我睡床,你睡地鋪?”歡喜搖頭,“不行不行,你弱,別凍生病了。”
見他一不,歡喜拍拍自己,“我很強健,睡地鋪沒關系的。
現在天也暖了,凍不著我。”
又推了推花逸安,“趕去睡吧。”
花逸安沒有,眼睛盯著歡喜,“丑人,爺這次真的要回京城了。”
“啊?”歡喜愣了一下,“回京城?” “對,回京城。”
花逸安看著歡喜,這一刻竟然有些不舍,有種把這個丑人和一起打包帶走的沖。
又問歡喜,“你愿不愿意陪爺一起回去?” “啊?”歡喜又是一愣,回神忙擺手,“不不不,我還有很多事要做呢。
你看我還得坐診,教徒弟,做藥丸子,管理藥田,特別忙的。
我就不陪你回京城了,你要是什麼時候想回來住兩天,我還是歡迎的。”
拒絕得這麼干脆,花逸安氣悶,“爺今晚就走了,估計一時半會兒不會回來。”
“沒事兒,你安心理好自己的事。”
歡喜以為他擔心家作坊的事,“作坊我會幫著你看著點,畢竟拿了那麼多錢,不多做點事也不好意思。”
爺要聽的是這個嗎? 花逸安從地上站起來,轉往外走,“爺去跟告別。”
說完去了隔壁房間,正在床上翻跟頭,一聽房門打開嚇得趕鉆進被窩。
看到是花逸安,笑著跑過來,“爹爹是你呀,我以為是娘親,嚇了一跳。”
“以后要聽你娘親的話。”
花逸安抱起把他放進被窩里,“爹爹要回京城幾天,不能天天陪著你了,你別忘了讀書。
那幾本書在爹爹回來之前,要看完了,知道嗎?” “知道了爹爹,我一定完任務。”
懂事的道,“爹爹,你放心回去理事吧,我會很乖的。”
一點挽留的意思都沒有,這倆不愧是母子,一個調調。
心靈收到了傷害,和話別出來,看都站在房門口的歡喜。
哼,花逸安頭也不回的往前走。
還沒走到樓梯口,又轉回來,拉著歡喜進了屋,“丑人,爺跟你說啊。
爺走了之后要恪守婦道,不許在外面拈花惹草,不許隨便找個男人嫁了。
不然,爺就把帶走,讓你這輩子都見不到他。”
哎,這個男人這麼不講理,“是我兒子,親的。”
“就這麼說定了,爺走了。”
花逸安松開歡喜的手,“不要太惦記爺,實在想念爺,爺同意你去京城看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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