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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給白月光,溫總寵妻上癮》 第二百三十九章 爺冷

有了自己的房間,得不行,一定要自己睡。

沒辦法,歡喜只好同意了。

    有種兒大不由娘的心酸。

    回到房間,歡喜從櫥里拿出兩床被子,“你睡床,我睡地上。”

    花逸安看著鋪被子的歡喜,“為什麼?”    “為什麼?”歡喜坐在鋪好的被子上,“我怕孤男寡的,槍走火。”

    沒聽過這樣的話,花逸安沒懂歡喜的意思,“什麼意思?”    “萬一晚上做夢,不止是舌頭,可就麻煩了。”

歡喜吹了蠟燭躺進被子里,“就這樣睡吧,好的,我可以隨便打滾也沒關系。”

    憋了半天,花逸安說了兩個字,“爺冷!”    “你冷?”歡喜不想,“這都什麼天了,你還冷。

睡吧,睡著了就不冷了。”

    “爺冷~”    “捂一會兒就不冷了,真的。”

    “爺冷~”    歡喜坐起來,“我給你燒開水灌湯婆子去。”

    “別去了,都半夜了。”

花逸安裹被子,“你一起床一走,全家都跟著醒了。

今天大家都累了一天了,別吵醒他們。

爺就這樣凍著吧,明早天亮就不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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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說這話,歡喜還能有什麼辦法。

從被子里出來,鉆進花逸安的腳頭,“我給你捂熱了,再去地上睡。”

    某人咧到耳朵了,里卻說,“你別上來了,去地上睡吧。

不親,一會兒槍走火可怎麼辦?”    學的倒快。

歡喜蓋好被子,“睡吧,槍走火也是你吃虧,你還是純男,我已經經百戰了。

我一寂寞婦,睡你不虧。”

    丑人一上來,被窩里就暖和起來了,花逸安舒服的閉上眼睛,“丑人,你火力好,爺畏寒。

要不你跟爺去京城,以后給爺暖床吧?”    “暖床?”    “對,暖床。”

花逸安往歡喜這邊靠了靠,“爺不會虧待你的,月錢肯定不

接到京城念書,給你開個醫館。

如何?”    “不如何,想都別想。”

歡喜閉上眼睛,兇的道,“睡覺!”    “丑人這麼好的機會都不知道好好把握。”

花逸安沒聽到歡喜的聲音,以為睡著了,輕輕的喊了一聲,“丑人~”    歡喜不搭理他,花逸安又了一聲,還是不理。

    靜下來聽歡喜的呼吸聲,花逸安知道沒睡著,“歡喜~”    溫的一聲歡喜,讓歡喜睜開眼睛,“花逸安,今天下午你是不是也我歡喜了?”    “什麼時候?”花逸安裝失憶,“沒有的事兒,爺怎麼可能你的名字,你是丑人。”

    可能是自己聽岔了,不是他的。

不過他歡喜,聲音特別溫好聽。

    “睡吧,明日我還要去醫館坐診呢。”

歡喜閉上眼睛,“你睡著了我好去地上睡。”

    結果,歡喜自己先睡著了。

    聽歡喜均勻的呼吸聲,花逸安起來披上裳去隔壁房間看了眼

已經睡著了,被子踢掉了一點。

    花逸安給蓋好被子,關了門回房睡覺。

    看歡喜摟著被子,一條放在被子上。

按照剛才自己睡的位置,大腳丫子正好放在爺的臉上。

花逸安拿著歡喜的腳,丑人這麼大雙腳,跟個男人一樣。

    早上醒了,歡喜還有點蒙圈兒,自己怎麼跑到這頭來睡了,不是睡在腳頭嗎?新房子新床,差點以為自己在做夢呢。

    看花逸安沒醒呢,趕起床,等會兒一百張也說不清。

    昨天下午木料送到,今兒一大早工人就全部到齊。

歡喜沒看上花逸安的訓話和安排,要去醫館坐診。

    晚上回來的時候,圓桌的樣品已經做好了。

    聽沐凌峰說組裝后,花逸安又讓拆開。

十個大工,分了兩兩一組,分別負責不同的部分。

的就專門做,做面板的就專門做面板,嚴格按照樣品的尺寸制作。

    陳繼亮和另外一個大工各帶著兩個小工,專門組裝,組裝功后再拆除。

一套一套的放在一起,方便運輸。

    這不就是流水作業,一人扶著一部分。

花逸安果然是個聰明人,竟然有這麼超前的想法。

    而且有個好消息,如意樓的東家今日和梁掌柜一起來了,訂了三十張餐桌,還有配套的椅子。

卡座也訂了二十套,預付了一半的訂金。

    花逸安拿出今日簽的合約給歡喜,“這是和如意樓的李老板簽訂的合約,蕨菜、小辣魚、香腸和臘腸的價格都是按照你的價格定下的。

今天拿走了村里一半的臘腸和臘,還有你的一壇子小辣魚,其余的過十天在過來拿。”

    歡喜拿過一看,沒有問題,“謝謝你啊,幫我理事。”

    “沒辦法,誰讓爺吃你的飯呢。”

花逸安最喜歡窗前的躺椅,坐在上面搖搖晃晃,“爺總不能吃飯。”

    “你哪兒是吃飯的呀,你現在可是最能掙錢的。”

歡喜拿出自己合同下面的一張紙,這是餐桌和卡座的訂單,“這一張訂單,才是值錢呢。”

    “那不都是你的嗎?”    “說好的一半,我不貪心的。”

昨日沒簽上合約,歡喜又把那張紙拿出來,“給,按個手印就行。”

    “臟。”

    歡喜只好磨了墨,拿筆站了墨,再遞到花逸安的手里,“爺,您請!”    接過筆,花逸安在紙上凌飛舞簽下了自己的名字,“就依你吧。”

    拿了筆,歡喜在花逸安的旁邊寫下自己的名字。

    花逸安看了一眼,“太遠了。”

    “嗯?”歡喜不明白,“什麼太遠了?”    晃著躺椅,花逸安看向遠方,“京城和響水村離得太遠了。”

    “也不算遠吧。”

歡喜吹干墨跡,將合約收起來,“馬跑得快,半天時間也就到了。”

    關上屜,“我去做飯了,你躺一會兒下來吃飯。”

    晚上洗漱好,歡喜又拿出筆墨紙硯,在紙上畫呀畫。

花逸安走過來,“畫什麼呢?”    “突然有靈,多畫幾張,一會兒你給修改一下。”

一來擋也擋不住,歡喜一起喝,弄了四五張。

    花逸安拿著圖紙,“也就爺能看懂你畫的是個什麼東西了。”

    畫畫是自己的弱點,歡喜諂的笑,“爺您厲害!”    “那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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