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妹倆走到院子門口,歡喜就看到院子里油膩膩的胖影。
真的是個死胖子,他竟然找到家里來了。
對了,昨日油膩男走的時候說,今日還要去醫館找我。
在堂屋里看帶著大家學習的花逸安也看到了歡喜,往歡喜這邊看了一眼,臉如常的轉過去,繼續聽孩子們讀書。
初一和十五一人守在堂屋門兩旁,看樣子是在做門神。
拉著二妞到一旁,歡喜問,“娘和大伯娘哪里去了?怎麼不把人趕走呢?” “那個死胖子帶了好多禮,說是你的病人,特意來謝你的。”
二妞嘆氣,“病人來找,怎麼好意思把人趕走。
我們都不大喜歡這胖子,一看就不是什麼好人。
大伯坐在廚房門口,拿著掃把呢。”
實在是王彪長得就是一副為富不仁的面孔,相由心生。
歡喜看向院子里,可不止王彪一人,還帶了七八個狗子。
里面四張的王彪,皺著眉頭歪著,哪里都看不上眼,嫌棄得很。
最后被大黃吸引了,站在大黃的面前托腮看著大黃。
大黃,顯示你老虎本的時候到了,上去將人 拖出去。
可惜,大黃只是抬頭看了王彪兩眼后,在王彪手它腦袋的時候,一扭,邁著優雅的步子走了。
王彪站起來,一回頭看到進來的歡喜,“哎呀,沐大夫回來了。”
笑得滿臉橫的走過來,“一大早就出去忙了,辛苦了吧,趕的坐下休息。”
話音落,狗子下人搬了兩把椅子過來,一個給王彪,一個給歡喜。
“你來我家做什麼,趕走,這里不歡迎你。”
歡喜指著院門,“門在那兒,是自己走,還是我送你一程?” 抖了抖,出三十九碼的大腳。
王彪一看歡喜這雙大腳,一點不害怕,“難怪走路這麼穩,腳力好啊。
今天你可踹不走我,我可是帶了人過來的。”
兩個虎背熊腰的壯漢從另一邊走過來,站到王彪的后,雙手環看著歡喜。
這個樣子就能嚇唬到姐?歡喜拿了一只過來,一腳踏在凳子上,雙手環的看著王彪,“說吧,來我家干什麼?這里可不是醫館,可沒人接待你。”
“我當然不是來看病的,我是來看沐大夫你的。”
王彪將歡喜從腳看到頭,最后停留在歡喜的臉上,“昨日我和你說的,你考慮得怎麼樣了?” “不在我考慮的范圍。”
歡喜嫌棄的看了眼王彪,“又矮又胖又丑,你哪來的滾哪兒去,別在我們家污染空氣。”
“知道我最喜歡你哪一點嗎?”王彪湊近歡喜,“就喜歡你這子悍勁兒,夠味兒。”
轉看著屋的花逸安,“你那個小白臉的丈夫,長得是不錯。
可就他那小板,能疼你嗎?跟了我,你才能夠真正會到做人的樂趣和幸福。”
屋里喬杏一開始以為真的是歡喜的病人,帶著禮來謝的。
這會兒越聽越不對勁兒,越聽越氣憤。
拿著菜刀和錢英、沐大昌三個就沖了出來。
喬杏拿著菜刀指著王彪,“你哪來的混賬在這里放屁,趕滾出去。”
錢英手里拿著子,“大昌,進屋去把那些臭東西拿出來,扔給他們。”
“好~”沐大昌跑進堂屋,把東西都拿出來,扔向王彪。
兩個大漢一個個接住,或者擋下。
初一讓十五守著門口,不讓人傷害到世子爺和小主子他們,自己走過去幫忙。
“娘,大伯母,你們進去看著孩子們,這給我和大伯。”
兩人哪里是王彪帶來的人的對手,歡喜又說道,“趕進去吧。”
“好,我們進去。”
錢英拿著喬杏,把手中的子給了沐大昌,“用盡全力打,別怕。”
二妞一看不好,溜出院門往后面跑,去大哥他們回來幫忙。
歡喜瞇著眼睛看著王彪,“滾出這個院子,立刻馬上。”
“歡喜,我今日是真心來跟你好好說。
只要你愿意跟著我,我一定會好好待你。”
王彪一點也害怕,“什麼格的人我都有,唯獨缺你這樣的。
乖乖跟我回去,你放心,我也不會虧待你的家人,會給他們幾十兩銀子作為補償。
不過,你以后不能跟這個小白臉再有聯系,要斷得一干二凈才行。”
歡喜放下腳,雙手叉腰,斬釘截鐵,“我不愿意!” 王彪著下,“那可就別怪我不憐香惜玉了,結果怎麼樣,我想你們都知道吧?” 果然是有什麼樣的老子,就有什麼樣的兒子。
歡喜冷冷的道,“你們還有沒有王法,敢強搶。”
“王法?”王彪哈哈哈大笑,一副不可一世,“老子有的是錢,有錢能使鬼推磨。
再說,搶你一個鄉下民婦,誰敢管。
源縣誰不知道,老子在京城可是有人的。”
余看向走過來的花逸安,歡喜故意問道,“京城有人,恐怕只是唬人的,騙騙我們這些無知的鄉下人。
因為就算是你胡謅一兩個人的人名,我們也不知道呀。”
“這有什麼不可說的,用的著騙你們?”王彪以為歡喜害怕了,仰著腦袋得意的道,“我王家那是富甲一方,做生意做得這麼大,沒個靠山怎麼可能。
我說了可能會嚇死你們,我們王家的靠山就是宸王府。”
“宸王府?”歡喜挑眉,看了眼花逸安,你的人。
花逸安走過來,看著面前腦滿腸的王彪。
四年不見,宸王府竟然出了這樣的人。
先前只是在遠看了花逸安一眼,這會兒近距離一看,王彪眼睛都直了。
這張臉,這氣質,真是無人能及。
什麼都不做,擺在哪里看也是種啊。
王彪瞬間改變了主意,“來呀,請沐大夫和他一起回府。”
狗子全部圍了過來,那兩個大漢扭了扭脖子往歡喜和花逸安這邊走。
考,這油膩男還是個男通吃的基佬。
歡喜拿著花逸安往后退,“沒想到竟然是你的人,還是個死基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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