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歡喜做了不菜,留王春兒在這里吃午飯。
家里人多,也不多一個。
王春兒紅著臉點頭答應了,跑回去給王三嬸說一聲,再回來。
王三嬸一看閨回來了,老遠跑過來,“春兒,學的咋樣啊?” “上午學了幾個字。”
王春兒把今天學的背誦了一遍給王三嬸聽,“娘,歡喜姐讓我在家吃午飯,我走了啊。”
“去吧去吧,你歡喜姐做飯好吃。”
今天早上王三嬸兩口子帶著王春兒去歡喜家后,上午王春兒都待在歡喜家。
歡喜兩個姑姑的孩子跟著讀書識字,兩個侄兒和二妞在和歡喜學醫,這些大家都是知道的。
胖嬸一直注意著這邊的況呢,王老三家的春兒跟著歡喜學醫,那可是大好事兒。
瞄了眼家里做針線的二兒,自家五個兒,半個兒子也沒有。
要有個學醫的閨,以后也能撐門戶。
兩口子一商量,召集五個閨問們的想法,最后老三愿意去。
不遲疑,胖嬸風風火火的去鎮上買了點心,就帶著三兒去找歡喜。
沒想到還有人先自己一步,陳繼亮帶著他大孫兒,陳 帶著家小蘭也在里面,都是來拜師的。
孩子們愿意學,家里人又支持,歡喜就都收下了。
也不要學費,每個月四天休息時間,歡喜會帶著學生去山上采藥,用各自采的藥材抵學費。
中午飯就不提供了,各自回家吃飯。
后來陸陸續續,收了又收了六個孩子,五個是響水村的,一個是王小米大伯家的堂姐,王曉云。
十三個學生中二妞是學的最好的,其次是大姑家的媛媛,王小米年紀小要差一些。
這十個都是從頭開始,平時歡喜坐診的時候都是二妞帶著們學,媛媛從旁協助。
鑒于孩子們都還不會寫字,歡喜請大伯和大哥從河里挑了沙子,倒在院子的角落,讓孩子們現在沙子上面練習。
兩日后去同仁堂,劉天正帶著一個和劉云鵬長得有幾分相似的中年男子過來了,“歡喜,這位是劉云嶺,老夫的堂弟家的兒子。
他收藥材賣藥材,藥材種子就是他提供的。”
“劉老板,你好。”
歡喜和劉老板打了招呼。
看到歡喜的那一刻,劉老板眼里閃過驚艷,“沐大夫,你好。”
轉頭有對劉天正道,“大伯父,沒想到沐大夫這麼年輕,還這麼漂亮。”
“那是當然,我們歡喜人長得,醫好廚藝好。”
劉天正大力夸獎歡喜,“夫君和兒子,那也是長得非常的好,保準你見了,一樣的驚艷。”
歡喜跟著他們一起進了大堂,“劉老這般夸獎,我都不好意思了。”
“老夫可沒夸你,說的是實話。”
劉云嶺看著歡喜,“確實是實話。”
歡喜放了藥箱,問劉老板,“劉老板既然等在這兒,肯定是送種子的吧?” “沐大夫,今天我就是特意給你送種子過來的。”
劉云嶺帶著歡喜去后面倉庫,劉天正隨行。
三人來到倉庫里,劉云嶺打開幾個布袋子,“這個是天麻,我們這邊算是中部,適合種它。
這個塊干燥,沒有腐爛。”
“我看看。”
歡喜直接把天麻種倒出來,仔細的檢查,“種子不錯,個頭相當、健壯、外觀整齊、個頭大、好、無創傷。”
又看了白芍、旱半夏,穿山龍和其他藥種,都不錯。
將口袋系好放在架子上,歡喜滿意的道,“種子我很滿意,劉老板,我們出去付銀子。”
藥種花了二十兩銀子,付了銀子歡喜直接進了診室,有病人已經來了。
劉云嶺沒有走,而是坐在大堂喝茶,眼睛看向歡喜的診室的方向。
中午吃飯,直接和歡喜坐在了一起。
劉老夫人心中有些生氣,打了個眼給劉天正。
劉天正也看出來了,吃過飯,把劉云嶺到了一旁。
“劉云嶺,我跟你說,收起你那花花腸子。
我們歡喜可不是你認識的那些個子,可是個正派的人,夫妻恩,兒子聰明活潑可。”
劉天正語氣很不好,“人家醫好,要不是我請了幾回,人家都不愿意來。
你要惹了人家,我這張老臉都沒地方擱了,只能一繩子吊死算了。”
“大伯,您看您激的。
正因為和我認識的那些個子,侄兒才多看一眼。”
劉云嶺吊兒郎當,“您不是總讓我找個好人嗎,這我找到了,你又不同意。”
“歡喜那是能找的嗎?人家有夫君有孩子。”
劉天正快被氣死,一揮袖,“你給我趕滾蛋,以后都讓伙計送藥材過來,這里你就不要來了。”
看他還不走,往歡喜的方向看,劉天正喊了劉云鵬,“把他送出清水鎮,讓他趕滾蛋。”
坐診的歡喜是不知道,有人給自己掐掉了一朵桃花。
晚上初一來接,歡喜把種子都帶回去了。
路過半邊街,買了豬和其他菜。
又買了一百斤大米一百斤,家里人口多,飯量都不小,五十斤一包的米面本吃不了幾天。
初一扛著大米白面,肚子很踏實。
自家屋后的山是半半的緩坡地,是土質疏松的沙土,適合種植天麻。
手中有銀子心不慌,還有要蓋房子買材料找人的事。
回到家,歡喜和兩妯娌一起做晚飯,沐凌峰去把陳繼亮來喝酒。
酒足飯飽,大家坐一起喝茶聊天。
“你能去找我過來吃飯,肯定是有什麼要的事兒。
你們先別說,讓我猜猜。”
陳繼亮想了想,“肯定是蓋房子的事吧?” 沐凌峰點頭,“亮叔,確實是蓋房子的事。
馬上能土了,我們準備在原地方蓋房子。
這蓋房子的事我們是一竅不通,所以就來請您幫忙。”
“我一猜你們就是為了蓋房子的事來的。”
陳繼亮樂呵呵的道,“蓋房子咱們村兒就有幾個大工,不夠的我幫你們從別的村找。
肯定都是人,有經驗技好的。
小工的話就在咱們村找就,人多得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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