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說,歡喜也知道,肯定是個脾氣暴躁的人。
結合以上,歡喜對劉天正道,“劉老,從以上推斷,一氧化碳中毒,這個中毒不深沒什麼大問題。
他還有輕度腦出,現在的醫本無法治。”
“那對診治腦出,你有什麼辦法?”迄今為止,還沒有治療這種癥狀的方子出現,劉天正希歡喜能夠有治療的方案。
歡喜走到王老爺床邊,彎腰指給劉天正看病人,“急躁易怒、目赤、弦脈等肝暴、風上擾表現,可用天麻鉤藤飲治以平肝 ,清熱熄風。
再佐以針灸活化瘀、益氣補氣。”
“大夫,那我家老爺子什麼時候能醒?”這是眾人最關心的問題。
歡喜皺眉搖頭,“這個就不好說了,也許今晚就能醒,或者一兩天,也許一個月,也許三個月能醒,也許三個月以后才醒。
昏迷的時間過長,醒過來就了一個像植一樣的人。
看他自己,看天意吧!” “什麼?”剛才和油膩男差點打起來的男子驚呼出聲,不高興的道,“不行,今晚就得讓他醒過來。
等三個月,說不定醒來就是個傻子和癱子的結合。
你們趕想辦法,把他現在就弄醒,我們有話要問他。”
老大當場嚴厲的反對,“老五,你瘋了。
現在老爺子昏迷不醒,病得這麼重,你要把他弄醒,這不等于害了老爺子的命嗎?” “切~”老五冷哼一聲,“大哥,你不要說得好像你有多孝順一樣。
你不就是想霸占多一些家產嗎?我知道,府里大半的家產都在你手里,你當然想老頭子不要醒,以后就都是你的。
我告訴你,你想都別想。”
“不如這樣,把家產拿出來,不管老頭子醒不醒,咱們都平分。”
老二站出來,“這樣,大家都不吃虧。”
油膩男是老三,“我怎麼都行,聽你們的。”
說完,瞇瞇的看了一眼歡喜,“不過我認為,老爺子的病發的突然,如果大夫能治好,那是最好。
如果本來就治不好,不如按照老五說的辦。”
“聽老五的吧,把老頭子弄醒,看他怎麼分。”
老四一臉的不高興,埋怨道,“都七老八十了,還攥著家中的大權不放。
這下好了吧,兩兒一蹬,躺床上了。”
“不行,按照兩位大夫說的去治病,不能像你們說的這樣。”
老大堅決不同意,“家產早晚都會分,你們這麼著急做什麼。”
“你當然不急,你會在老爺子面前做好人,哄著他把大部分家產給你打理。”
“多一段時間,就多不銀子進你私人的腰包,你當然樂意等了。”
老大梗著脖子,“我是家中長子,老爺子把家產給我打理,那是名正言順。
你們要怪,就怪自己晚出生了幾年。
你們幾個,什麼事都不做,每個月分幾十上百兩銀子,有什麼不知足的。”
“呸,湊不要臉。
就算你是長子,也不能分到大部分的家產。”
老五二惡 的呸了一口,“你私吞的銀子,也必須一起吐出來。”
“你哪只眼睛看我私吞了,你有本事說個三六五出來。”
老大吹胡子瞪眼。
“要證明大哥有沒有私吞銀子,方法也有。”
油膩男皮笑不笑,“查賬,現在立刻把賬本封了都出來,查一查就清楚了。”
老大傻了才會出賬本子,“做夢呢,等老爺子醒來,一切都好說。”
“必須把老頭子弄醒,讓他把家產分了,之后怎麼治療,我們管不著,也不管了。”
老四揮手,就往床邊去。
歡喜和劉天正站在一旁,看得瞠目結舌。
這還有外人在呢,就開始爭家產了。
“爹、爹爹爹,您醒了。”
老四來到床邊嚇得眼睛都直了,看著躺在床上睜著眼睛的人,傻眼了。
余下四個人圍了上來,老大坐到床邊,“爹,我扶您起來。”
王老爺微微的點了點頭。
老大和小廝扶人起來,在后面放了一個靠枕。
“爹,您什麼時候醒來的?”老五走過來,不會把所有的話都聽見了吧。
老大問劉天正和歡喜,“劉老大夫,沐大夫,這是怎麼回事?” 怎麼這麼快就醒了,不是說要一個月三個月的嗎? 歡喜平靜的道,“我剛才沒說完你們就開始爭論起來了,王老爺腦出很輕微,只是暫時的昏迷過去。
先前我與劉老觀察病的時候,就給王老爺扎了一針,他很快就能醒過來。
不過你們爭論的太激烈,我屢次想跟你們說,都不上。”
也就是說,從剛開始爭吵,老爺子就醒了,爭吵的話他聽了個全。
老五一不做二不休,“爹,既然你聽見了,就趕把家產分了吧。
以后你就好好的養病,不要在心這些了。”
“對,趕把家產分了。
你說你一把年紀了,還是拽著家產不放是什麼意思?” “難不還想弄出個小的來,把家產給他繼承。
我告訴你死老頭子,你玩人我們不管,要真弄出個崽子出來,我們在你面前把他敲死。”
“就他這樣子,能弄出崽子嗎?”油膩男上前,“廢話說,趕的趁現在他清醒,把家產分了。”
老大氣氛的站起來,“爹才行,你們嗷嗷個啥,有事明天再說。
都出去,出去。”
“說誰出去呢,你是他兒子,我們就不是了嗎?” “他這是想我們不在,想從死老頭子哪里多弄些家產。”
“現在就把家產給分嘍,必須分...” 五個人推來搡去的,一不小心,把油膩男推到在了床上,到了王老爺。
再轉頭,王老爺眼珠突出,喔噢一口,吐出一口鮮。
滴了油膩男一臉的,順著臉往下流,流進了脖子里。
眾人都嚇壞了,老大第一個撲過去,“爹~”的那一個凄慘,跟死了爹一樣。
王老爺白眼一翻,頭歪向一邊。
“大夫,快,快過來看看。”
劉天正走過去一號脈,“準備后事吧~” 老大哭天喊地,又捶床。
等在外面的人,急不可耐的推開了門,一窩蜂的進來。
功的將歡喜和劉天正出來室。
里面出現了一片混戰,歡喜和劉天正相看一眼,無奈的搖搖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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