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說著話,說著說著先睡著了。
三人昨日奔波了一天,終于團聚放下心來,這一睡就到大天亮。
歡喜醒來看了看外面,太已經升的老高。
在別人家做客,睡得這麼晚實在有些臉紅,趕起穿裳。
花逸安也醒了,歡喜拿了裳給他,“你小心腳,別到了。”
穿上裳,花逸安把腳出來,遞給歡喜,“好像沒昨晚疼了,好了許多。”
“我看看。”
歡喜坐在床沿,打開花逸安腳上的紗布,“秦府買的傷藥就是我做的,效果當然不錯。”
這一點花逸安不跟抬杠,丑人醫和制藥的本事是很高。
重新給花逸安纏上,歡喜又輕聲,“兒子,快起來了,我們要回家啦。”
“要回家了嗎?”一咕嚕爬起來,眼睛還睜不開,“我醒了,馬上穿服。”
門口守候的丫鬟見三人起來了,趕送了熱水進來便退下了。
洗漱好,歡喜把床鋪收拾了一下,牽著從臥室出來到正廳。
一抬眼,就看到院門外,秦太傅和秦老夫人相攜著來了,后面還跟著拿著食盒的肖嬤嬤和秦管家。
估計是聽說起來了,特意過來的。
人家救了自己的孩子,對孩子好,對自己也這麼好,還親自送早飯過來。
歡喜過意不去,牽著出來迎接,“秦大人,秦老夫人,早。”
行禮,脆生生的打招呼,“秦爺爺,秦早~” “早~”秦老夫人看看歡喜又看看,“睡得怎麼樣,習慣嗎?” 歡喜禮貌的回道,“謝老夫人關心,床鋪得,被子暖烘烘的,睡得很舒服。”
“比我們家的床要寬多了,一點都不。”
上前攙扶著秦老夫人,“而且被子和床單都香噴噴的,上面的花繡的也很漂亮。”
“哦,是嗎?”秦老夫人呵呵笑,“那就好,那就好。”
一行人進了正廳,花逸安洗漱好也出來了,各自見了禮。
秦老夫人吩咐肖嬤嬤,“把早膳擺在偏廳,讓他們趕趁熱吃了。
昨晚也沒問他們可曾用膳,這會兒該了。”
早膳很盛,做得也很致。
瘦粥、包子、油條、畫卷,還有兩個小菜。
歡喜接過肖嬤嬤手中的勺子,“嬤嬤,您歇著,我來吧。”
見歡喜堅持,肖嬤嬤只好把勺子給了。
站在旁邊看著,越看越像。
吃過早膳,花逸安跟著秦太傅去了書房,留下歡喜和,秦老夫人陪著。
“聽說,沐大夫是個醫很高的大夫。”
秦老夫人看著歡喜,“沒想到這麼年輕,這麼漂亮。”
“老夫人過獎了,民婦就是個普通的大夫。
承蒙同仁堂的劉老不嫌棄,讓我在他醫館坐診。”
這位秦老夫人很隨和,看自己的眼神很奇怪,歡喜得的笑,“不過是秉承著能為病患治病和減痛苦的原則,還有許多不足需要繼續學習。”
秦老夫人笑道,“沐大夫謙虛有禮,張弛有度,一點都不像是鄉下普通的婦人。
難怪將教養得這麼好,讓人心生喜。”
看了眼正在吃堅果的兒子,歡喜覺得他們是不是對鄉下人有什麼誤解,“其實鄉下人也不都是那種不講道理,野不堪的人。
和城里的人相比,唯一的差別就是他們沒讀過書,一天到晚為生計奔波,有許多的不得已。
但是他們也有自己的原則,大部分都很善良。”
是個正直的子,不阿諛奉承,有自己的態度。
秦老夫人滿意的點頭,“剛才是老婆子說的不對,不該一桿子打翻全船的人。
沐大夫說的對,哪里都有好人有壞人。
這京城中啊,也不定都是好人。”
“不過我們很幸運,遇到了好人。”
歡喜拉著站起來,“秦大人和老夫人,不嫌棄我們這些窮苦出生的窮人,心地善良,救了我家,歡喜激不盡。”
“謝謝秦爺爺秦~”跟著行禮。
“快別客氣,從昨晚到早上就一直在行禮,我心領了,快坐下。”
秦老夫人趕讓母子來坐下,“原來沐大夫歡喜,那我就你歡喜吧。”
“老夫人不嫌棄歡喜的名字鄙,是歡喜的榮幸。”
“這名字很好,歡喜,歡歡喜喜。”
秦老夫人里念著歡喜的名字,“令尊一定是希歡喜一輩子都開開心心的。”
這名字就是沐年華隨意取的,可惜并不是一輩子開開心心,原主一輩子都過得很苦。
歡喜禮貌的笑笑,“是的吧?” 察覺到歡喜細微的變化,秦老夫人不聲,“我想歡喜肯定是秋天出生的,秋天是收獲的時節,家中又添丁,一家人都高興,才給你取了歡喜這個名字。”
“不是的,我是夏末出生的。”
歡喜說道,“那個時候是最忙的時候,稻田要除草捉蟲,旱田也要除草。
一家人都忙,我娘一個人在家生了我。”
秦老夫人一聽,心中好失,真的不是嗎?為什麼這麼像呢? 回想問一問其他的問題,花逸安和秦太傅已經過來了。
花逸安走到歡喜的面前,“秦大人派人去響水村的人回來了,知道沒事了,家里人都安心了。
剛才秦大人讓人準備了馬車,我們去關的地方看看,然后爺帶你和逛逛京城,下午送我們回響水村。”
這次真的是多虧了秦太傅,歡喜覺得說多謝的話都無法表達自己的激,“謝謝秦大人。”
“沐大夫實在不要這麼客氣,老夫是安世子的老師,很慶幸遇到了老夫,救下了他。”
秦太傅看著,“是自己人,也是緣分啊。”
“是啊,就是緣分。”
可惜,不是自己想的那樣,秦老夫人有些失。
送花逸安三人上馬車,秦老夫人囑咐三人,“歡喜,,中午回來用膳吧?” “多謝老夫人,午膳我們在外面吃。”
來了京城,花逸安當然要請母子倆嘗嘗京城大酒樓的菜。
謝絕了秦老夫人的好意,和眾人告別,三人坐馬車離去。
送走三人,秦太傅看老妻的神,“怎麼,不是?” 秦老夫人搖搖頭,“問過伺候的丫頭,沒有玉佩也沒有繩子。
是夏末出生的,不是小魚兒。”
拉著老妻的手,秦太傅安,“如果小魚兒還活著,老天爺一定會讓我們相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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