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母倆喝下酒,錢英笑著道,“就該這樣,明年咱們一家子一起努力,日子會越過越好。
來,我們一起喝一個。”
“喝一個,喝一個。”
舉起碗,就等著機會喝茶呢。
喝過一酒,歡喜拿了干凈的剪刀,把烤豬肋排剪開,一人碗里放了一個,“嘗嘗烤排骨,灑了芝麻和孜然,沒有放辣椒,原原味又有一特別的焦香。”
一人一整烤肋排,拿在手里吃,吃起來特別帶勁。
“嗯,好吃。”
咬了一口,“味佳肴。”
沐凌峰吃著排骨,“歡喜,你這廚藝和誰學的,可以自己開個酒樓里。”
“看別人做,然后自己跟著琢磨的。
開酒樓就算了,沒那個想法。”
前世自己的份都是醫者,有時候完一個任務會 伏在一個地方三四年,做著普通的醫護人員的工作。
第一個任務,就是在鄉下一個老中醫那里,做了五年的學徒。
就為了搗毀深山里的一個敵方的地下資轉運站。
平凡有危險,做飯只是自己的一個消遣和好,但并不想每天花大部分的時間在廚房。
下午還要包餃子,歡喜沒敢喝多。
放下酒杯,歡喜給子們一人盛了一碗黃豆豬腳湯,“這個對皮好,我們要多吃一點。”
喬杏自己的臉,才三十七歲,皺紋很深,皮很糙,猶如四五十歲的老嫗。
歡喜把湯放在喬杏的面前,“娘,你放心,我一定把你和大伯娘調養得皮水當當的,看起來和那些夫人太太一樣好看。”
“哈哈哈,娘這張臉就不捯飭了,你把自己和你妹妹的臉捯飭捯飭吧。”
喬杏看向錢英,“給你大伯母捯飭一下,峰兒也要說親了,你大伯母到時候相看兒媳婦,兒媳婦也得看婆母的。”
“那可不行,人家一看我打扮得跟個妖似的,立馬不同意了。”
錢英也樂得笑,“我得看起來老實穩重,面善心慈,人家姑娘一看以后婆媳關系不會差,才會同意。”
“說的也是。”
“峰兒,你大妹孩子都這麼大了。
你去邊關四年,如今回來了就得考慮終大事了。”
錢英給兒子倒了一杯酒,“喜歡什麼樣的姑娘,明年娘去給你找人。”
怎麼就說到自己娶媳婦上了,剛才不說的是嗎?沐凌峰喝了酒臉紅彤彤的,“娘,明年再說,今天過年不談這個事。”
喬杏笑著道,“大嫂,我聽著了,峰兒說明年再說。
他明年要不去,我幫著你拉他去。”
“,就這麼說定了,明年再說。”
錢英已經在想明年的事兒了,“蓋了房子就去找人,要是趕得及時,明天年底說不定能抱上孫子。”
“抱孫子。”
沐大昌指著,“大孫子,還會有二孫子,好。”
看了眼被催婚催生的沐凌峰,什麼時候父母都張孩子的婚事。
喬杏想了想,問歡喜,“這大過年的本來不該說的,不過娘忍不住,還得問問。
你初三就去坐診了,什麼時候陪著他爹回去看看。
過年,應當回去給長輩拜年,這是禮數。”
“是啊,歡喜。”
錢英也贊同,“爹四年沒回去了,家里老爺子肯定也惦記呢。
反正京城也不遠,咱們租個馬車,大半天的時間也就到了。”
歡喜看向花逸安,你解釋。
收到歡喜的眼神,花逸安忙解釋,“是這樣的,家中只有后母,爹出了遠門今年過年沒回來。
收到書信,端午前后才會到家。”
原來是這樣,又聽說花逸安和后母不和,那干脆別回去,省得歡喜和跟著欺負。
一家人都不勝酒力,都不敢喝醉了,倒是歡喜,不是前世的酒量,三四杯酒下肚,后勁兒上來,有些暈乎。
還好,不耽誤下午包餃子。
吃過飯,沐大昌帶著去串門,生拉拽的,把花逸安也給拉走了。
最先去的是陳繼亮家,然后再去村里其他人家里,每到一家,和沐大昌都高興的給村民介紹。
“這是我爹爹。”
“這是我侄婿。”
聽說沐凌峰帶回來的那個安公子就是沐歡喜的丈夫,村民們每日都在捕魚,花逸安又不出門,見到花逸安的人都是數。
今日得見,真是驚為天人。
都客氣的和花逸安打招呼,拿出家里的瓜子花生和糖果招待他們三個。
沐凌峰沒有去,在家守著,以防沐年華和吳芳來惡心人。
歡喜把昨天喬杏買回來的瓜子花生炒了,一會兒有串門的來,拿出來招待鄉鄰。
還有先前自己買的核桃和開心果,東西,就不拿出去款待鄉鄰,留著給二妞和姑姑家幾個孩子來的時候吃。
第一個來串門的是房前的王老爹,帶著他們的小孫子。
二妞搬了椅子出來,歡喜端著一竹篩的吃的,放在高腳凳上,“王爺爺,小君,吃糖果。”
“謝謝歡喜姐。”
小君扶著爺爺坐下,又禮貌的和其他人大招呼。
沐凌峰過來陪客人說話。
沒一會兒隔壁的陳順陳強帶著孩子過來了,陳繼亮也帶著孫子過來串門,院子里坐得滿滿當當的。
往常家里沒什麼拿的出手的,鄉鄰們都過來打聲招呼就走了,今年都留下嗑瓜子聊閑天。
在村里轉了一圈,的大口袋里同樣裝滿了各家給的瓜子和花生。
一手牽著沐大昌,一手牽著花逸安,蹦蹦跳跳的往家走。
早就在墻角等著的孫香香,見三人走過來,裝作偶遇,“大伯,安公子,到我們家坐一會兒吧。
我們家也準備瓜子花生糖果,還有蘋果和桔子呢。
,蘋果可香可甜了。”
看了孫香香一眼,拉著花逸安往前走,“不去,我們家什麼都有,就是沒有壞人。”
這小賤種,說誰是壞人呢。
孫香香心里又罵了歡喜,都是那個小賤人教的。
臉上卻笑盈盈的,“,其實我也是你姑姑,我們都是一家人,不是壞人。”
“說了不去,就是不去。”
沐大昌兇的瞪著孫香香,“干什麼攔著我們的路,討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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