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爹給自己夾菜了,好高興。
夾起排骨,看著花逸安,“好啊,我會長得和爹爹一樣高,和爹爹一樣好看。”
“真好啊。”
陳繼亮拿起酒杯,“今天歡喜一家三口團聚,來咱們喝一個,慶祝一下。”
“好,該慶祝,喝一個。”
這頓飯吃得可開心了,不挑食,歡喜夾什麼菜他吃什麼菜。
看著旁的花逸安,這是爹爹,好開心好開心,終于有爹爹了。
花逸安眼神瞟了一眼歡喜,爺一個玩笑結果挖個坑自己掉下去了。
這可怎麼辦,白出現媳婦兒孩子,爺沒經驗啊! 眼珠子一轉,等會兒私底下找歡喜說好,臨時假扮,得把條件說清楚。
歡喜冷冷的看了一眼花逸安,你闖了這麼大的禍,怎麼收場? 花逸安甩了一個眼神過來:誰讓你幸災樂禍的? 歡喜橫眉冷豎:那你就能胡說八道,裝我死去的丈夫了? 阿嚏~ 了鼻子,花逸安一個斜眼:誰讓你把爺往惡心的人那邊推的。
下抬得高高的,你先不義不能說爺不仁。
這男人,可惡。
歡喜從背后手,了一下花逸安腰上的,花逸安瞪過來。
歡喜瞇著眼睛:小心晚上我夫君來找你。
切,爺才不怕。
兩人眉來眼去的,坐在一旁吃飯的人都裝作沒看見。
錢英喬杏:兩人好的。
喬杏點頭:這我就放心了。
吃過晚飯,送走里長,一大家子關上堂屋門有話要問。
屋氣氛有些詭異,大伯一家和自家娘坐在對面,二妞坐在旁邊,這一邊就自己、和花逸安。
一看這架勢,好像審犯人一樣。
一個個都笑瞇瞇的看著這邊,半天不說話。
歡喜安奈不住了,“你們有什麼話就問吧。”
磨磨蹭蹭的讓人著急。
“你這孩子,總是這麼個急子。”
喬香嗔了歡喜一眼,問花逸安,“他爹,你們一家團聚了,接下來有什麼打算啊?” 打算?花逸安用腳歡喜,你來說。
就不說,你有本事闖禍,就有本事自己說。
歡喜不搭理他,一臉期待的看著他。
丑人,明晃晃的報復爺。
騎虎難下,花逸安想了想,“歡喜喜歡這里,我們商量一下,暫時先住在響水村。
等家里的事理好了,我們再回去。”
“真的,那太好了。”
喬杏也舍不得大兒和,再說那邊是繼母,肯定不會對歡喜和有多好。
家里雖然窮,起碼都是真心疼母子倆的。
錢英從屋里拿出地契,“這是歡喜掙錢買的地,當時歡喜說把地落在峰兒名下,我是想著歡喜不是男子,又還小不能落戶便答應了。
既然現在爹找來了,明日縣衙還不會放假,咱們去把地契上的戶頭給過了。
咱們可不能占歡喜的東西,親兄弟明算賬。”
“大伯母,你這是做什麼,趕收起來。”
歡喜站起來,把地契推回去,“你也說是一家人,做什麼這麼界外。
這是我們一起努力掙得的東西,是我們大家的。
什麼占不占的,要這樣算起來,我們占你們的可就多了。
再說了,爹也不在意這些,他爹給他的財產能把清水鎮給買下。
您收著,明年開春咱們就開始蓋房子。
還是說,您想趕我們娘幾個走啊?” 拉著花逸安站起來,“我和爹爹都要住在這里,哪里也不去。”
“聽歡喜的,您收好吧。”
這點地花逸安還真不放在眼里,再說和自己也沒關系。
不過,立場得表明,不能穿幫了。
喬杏見花逸安這樣大氣,心下滿意,也跟著勸,“大嫂,不管到什麼時候咱都是一家人。
快收起來吧,可別在拿出來了。”
沐凌峰也說,“娘,收起來吧。”
借此機會,錢英說道,“峰兒回來帶了二十兩銀子,這些天咱們掙的,大概有三十六兩銀子。
過了年,咱們就能蓋房子了,黑磚黑瓦,拉個大院子。”
二妞興的問,“能有自己的屋子嗎?” 喬杏了二妞臉旁的碎發,“肯定能,明年一人一間屋子。”
一說起房子,一家人就停不下來了。
蓋什麼樣式的,要幾間屋子才夠住,討論得熱火朝天。
看這里沒自己什麼事兒了,歡喜拉著花逸安進了旁邊的房間。
一進房間,歡喜用腳帶上了房門。
手掐住花逸安的脖子,把他頂在墻上無法彈。
丑人力氣可真大。
花逸安彈不得,把手放在歡喜的手背上,憋著氣,“丑人,你這是要謀殺親夫啊。”
“你說什麼?”歡喜手上用力,花逸安臉憋得通紅。
才不相信丑人會把自己怎麼樣,花逸安放手,抬起下任歡喜掐,“爺的皮細,留下什麼痕跡看你怎麼跟他們解釋。”
想想也是,歡喜撒了手,手指頭差點花逸安臉上,“你說你,胡說八道什麼,這下好了,怎麼收場?” “你以為爺想冒充你夫君啊,爺相貌堂堂、氣質卓越又份最貴,娶妻定是高門閨,娶公主都行。”
花逸安一掌拍開在自己眼皮子地下晃的手指頭,“你再看看你,丑不說了,脾氣還壞,兇的悍婦。
還有,你都生過孩子了,爺還是......” 想說黃花閨的,這不是說男人的,想了想,花逸安墊著腳尖揚起下,“你經百戰了,爺還是純男呢。”
“嘖嘖嘖......”歡喜上下打量花逸安,“這麼大歲數了,還是個男有什麼可驕傲的。
你這小板,想經百戰也沒那個條件啊。
你這是,羨慕嫉妒恨吧?” “你,你、你.....”花逸安氣得想掐死歡喜,手過去就被歡喜一只手給扣住了。
歡喜瞇著眼睛湊過去,“也就這張臉能看,手無縛之力,病歪歪的。
說話討人厭,脾氣臭,吃東西挑三揀四,而且還小肚腸。”
“你,你,你......” “你你你,我我我什麼,還是個結。”
歡喜故意氣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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