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景行一聽到這聲音,整個人都繃起來,加快了步子,穿過走廊,來到關押初之心和白景悅的房間。
然后,他有點傻眼,冷的表僵在臉上,半天沒有調回到正常狀態。
“我說,你們兩個,這是在做什麼?”
只見,待在牢房里的兩個人,桌面上擺了不燒烤,鹵味,小啤酒,甚至還帶了幾個果盤兒。
兩個人手上拿著幾張牌,白景悅追趕著初之心,然后把初之心按在椅子上,一本正經道:“人兒,你逃不掉了,你到了’給我是個啵啵‘,你就得乖乖的任由我啵啵啊,不然你這不遵守游戲規則!”
“哎呀媽呀,救命啊......”
初之心又覺得好笑,又覺得尷尬,渾都在抗拒,大喊著:“你別過來,我是絕的直,真的不能接跟你親,我要是今天跟你親一口,噩夢都得做兩宿......要死啊,有沒有人來救救我!”
站在房門口的除了白景行,還有一直跟在他邊的邊秋。
此刻的邊秋也有點尷尬,更多的是不解。
“額,看,看來是虛驚一場啊!”
然后,又小心翼翼提出了疑問,“初小姐和白小姐兩個人看起來關系好親啊,莫非們......是一對?”
恩,看起來也不是沒有這種可能啊,這些日子白景悅對初之心寸步不離,無微不至的照顧,甚至同床同睡,舉止還特別的親昵。
一開始只是羨慕們姐妹深,現在想想有可能不止是‘姐妹’呢?
如果是這樣的話,突然有點同白景行了,難怪他這麼優秀,卻始終無法捕獲初小姐的芳心。
原來......從兒上,就是不對的,初小姐本就不喜歡男人!!
“唉,行哥哥,你也別太難過了,雖然初小姐喜歡的是人,但你也不是完全沒有機會,我聽說世界上其實沒有所謂的異或者同,只是你喜歡的那個人,剛剛是同,或者異而已,如果你足夠努力,沒準兒也是能打初小姐呢?”
邊秋出于對白景行的同,努力的安著男人,“我始終覺得,真心抵過萬難,取向也是可直可彎!”
“秋,你真的......”
白景行扭頭,更為震驚的看著邊秋,覺得這小妮子真的又一次超過了他的認知,“什麼彎的直的,你都是從哪兒知道的這些東西?”
他一直以為,邊秋就是朵含苞待放的小白花,別說是彎的直的了,恐怕連普通男之間的,知識點也是之又。
結果不僅知道異,連同也能堂而皇之的談論,讓他有點不認識了。
“看書啊!”
邊秋很認真的說道:“在寨子里待得很無聊,我最大的好就是了,不怕你笑話,我偏偏最看的,就是耽和百合,我之前看過一個百合,就是主有個從小到大的閨,們互相都以為對方是異,實際上......”
“咳咳,好了好了!”
白景行趕打斷邊秋的話,有些尷尬道:“這不是重點。”
“我知道這不是重點,但那本真的很好看,主的人設和初小姐很像,甚至也有一個像你一樣格的男曖昧對象,一直破壞和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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