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景悅環抱著雙臂,越發覺得哥和初之心是不是都瘋了,怎麼番給一個出軌渣男洗白啊,“親親抱抱也是出軌啊?更何況兩個人之前就搞在一起,盛霆燁當年可是因為林以才執意要跟心心離婚的,現在他們舊復燃,不是很正常嗎?可能這個男人,克制歸克制,但就是喜歡吃回頭草呢?”
確實這世上有一種男人很守男德,輕易不會出去搞,但這種男人往往又很專一,認定了誰那就是誰,或許盛霆燁就認定了林以,所以即便林以已經毀容了,他還是不介意,就好這一口呢?
“他和林以就沒有,哪來的舊復燃?”
白景行一針見的指出了白景悅邏輯里的錯誤,“你可別忘了,林以是盛霆燁哥哥的人,他當年之所以為了這個人和初之心鬧到離婚的地步,也是為了實現他對他死去哥哥的承諾,要給林以以及他們肚里的孩子一個完整的家以及來自盛家的名分。
唔,雖然現在想起來,這個理由也怪奇葩的,但總來說,他盛霆燁也不是那種渣得沒有節的男人。
當年都不可能有關系的兩個人,現在又怎麼可能搞在一起呢,越想就越覺得這里有玄機。
“那又怎麼樣?”
白景悅皺著眉頭,為了讓初之心下頭,執意要把盛霆燁批判得一文不值,“當年說是為了他哥哥才假裝和林以在一起,誰知道他心里怎麼想呢,沒準兒早就看上他嫂子了呢,不是有句話什麼,好吃不過餃子,好玩不過嫂子,可能那家伙就是覺得他和心心的婚姻太平淡了,所以就想玩玩他嫂子呢,玩著玩著,就玩出真了,就要跟心心分開了唄我覺得這邏輯是通的,沒什麼好懷疑了,你們也不要給盛霆燁加太多濾鏡,得對他祛魅,祛魅知道嗎?”
以白景悅淺薄的經驗來看,要忘記一個人,除了大眾知的時間和新歡,還有一個就是祛魅。
要認清自己沉浸其中的,到底是怎麼一個妖魔鬼怪玩意兒,認清楚了,就下頭了,下頭之后,自然不會再難過。
想當初,對司徒軒著魔的時候,也是每日每夜的翻開特意給他的那些丑照,不停的強化他在自己心中丑陋的形象,然后又腦補他不在自己邊時,或許跟別的人以及白雪大戰三天三夜的畫面,想多了也就不再喜歡了。
“時間,新歡,祛魅,可以讓你快速走出失的影,姐妹你信我,親測有效的!”
白景悅拍了拍初之心的肩膀,大大咧咧的說道。
覺得在這塊兒,比初之心要拿得起,放得下多了,也希把自己這份沒心沒肺傳遞到初之心上,讓免的苦。
“你走出來了嗎?”
初之心淡淡笑了笑,“我看你上頭的時候,比我可不理智多了,這種事局外人永遠比局人清醒,真要走出來,還得靠自己慢慢熬,什麼法子都沒用的。”
“好吧,我承認,確實是這樣。”
白景悅一下子蔫兒了,想到自己為司徒軒夜夜買醉發瘋的畫面,好像也沒比心心好到多。
不管心心心深如何放不下,至表面上維持了平靜和面,比要強大多了。
“我不是放不下他,我只是不希自己蒙在鼓里。”
初之心略有些蒼白的臉龐,蒙上一層憂郁疑慮,看向白景行道:“我和你想的是一樣的,我覺得盛霆燁不是那種隨便出軌的人,他對林以也未必有什麼,我和他明明已經排除萬難可以在一起了,他卻選擇用這種方式推開我,這其中一定有古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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