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世界,最不變的,就是變化。
偏巧人心,就是最容易變的一樣東西。
曾經以為海枯石爛的,最終還是分道揚鑣。
曾經以為自己的夢想是除暴安良,到現在覺得當個普通人就已經是最大的就。
甚至,曾經的白景行還是個小太似的小狗,現在卻已然長了一個連都猜不的男人。
初之心承認自己變懦弱了,變了一個謹小慎微的慫包,但同時也覺得自己變勇敢了,因為敢于承認自己膽小,何嘗不是一種大膽?
“我理解你。”
白景行雙手兜,徘徊在初之心的床旁邊,眼神里有心疼也有自責,“這件事,你就別管了,我有我自己的理方式。”
初之心想了想,然后點點頭道:“行,那我就不管了,你想怎麼理,就怎麼理。”
記憶中的白景行,和現在的白景行,變化很大,不能再把他當一個不懂事的小弟來對待了。
這個時候,初之心和白景悅才注意到白景行臉上和脖子上的傷。
“哥,你脖子怎麼了,這麼大的勒痕,剛才都沒有呢,怎麼突然冒出來了?”
白景悅上前,抓著他的領翻弄,看到那深深淺淺的,一圈一圈的勒痕,表十分嚴肅。
“我自己不小心弄的。”
白景行躲過去,含含糊糊的說道。
“不小心做了什麼,會規整的弄出這種傷痕?”
白景悅可不是那麼好糊弄了,雙手叉腰道:“哥,你別瞞我,告訴我到底是誰欺負你了,我去給你報仇?我就說嘛,這次看你和以前大不同,你在這里生活得本就不開心對不對,是不是他們你結婚呢不想結,所以他們,待你?”
“唉,我可不這氣,我們白家更不了這氣,這婚你也別接了,等心心腳傷好了,我們就離開這鬼地方!”
白景悅噼里啪啦的說了一大堆,也難以消解憤怒的緒。
想著自己這一路遭遇的,以及白景行遭遇的,覺得這個地方就真的是個毫無法紀的蠻荒之地,正常人本就不應該待在這種地方,迫切的想帶白景行離開。
“你小屁孩懂什麼,別瞎摻和。”
白景行了白景悅的頭發,并沒有就這個事說太多。
“什麼啊,你才是小屁孩呢,你沒委屈我看不出來嗎?”
白景悅皺著眉頭,生氣歸生氣,還是去給白景行找了個藥膏,仔細的涂抹在了他的脖子上。
白景行擋住,大咧咧道:“別弄,涂了藥的,不用再涂了。”
“誰給你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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