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想離婚,為什麼又定了三個月。
而且,為什麼是三個月,不是一個月或者半年。
霍韶霆似乎能覺到沈棠溪的態度在化,輕輕地抱著的腰肢,湊過來說:“溪溪,對不起,這幾天讓你失了。”
沈棠溪咽了口吐沫,神經變得繃起來。
好在之后霍韶霆都沒再說話,只是將抱著,閉上了眼睛,不一會,就聽到霍韶霆平緩的呼吸聲漸漸傳了過來。
在醫院,他睡得倒是昏沉。
可沈棠溪卻沒有半點睡意,就這麼睜著眼睛,等天蒙蒙亮的時候才覺得困意來襲。
第二天,霍韶霆依舊是一臉虛弱的樣子。
可他面前擺著電腦,顯然還需要理工作上的事,沈棠溪醒過來后就看到他在敲字,神嚴肅認真,要是換做其他人,肯定會被霍韶霆的樣子給吸引住。
“嫂子。”
先說話的是門口的趙士程,他好像在外面等了很久,察覺到沈棠醒過來立即了聲。
“你管管三哥吧,明明剛犯病還這麼不知疲倦地工作,這麼下去絕對會讓更虛弱,我是勸不他,只有你來開口了。”
聞言,沈棠溪看了眼霍韶霆。
正好他也看過來,兩人四目相對,不知道是不是錯覺,沈棠溪居然在霍韶霆的眼里看到一抹期待。
仿佛是在等著開口勸告。
可沈棠溪并沒有說話,而是平淡地挪開視線,事不關己地說:“是他自己的,他自己心里有數。”
霍韶霆的目閃過一片落寞,然后埋頭繼續看著電腦,手邊還有沒有理的文件。
“嫂子,你出來一下,我有話對你說。”
即便趙士程不說這句話,沈棠溪也會出去,畢竟剛起床,還沒吃過飯,再加上昨天晚上耗費力太多,現在只覺得胃里空空。
沈棠溪走到外面,能覺到霍韶霆的目如影隨形的跟著自己。
門“砰”的一下,被趙士程給關上,隔絕了視線。
到了拐角,沒有人影,沈棠溪下意識地說:“你想和我說什麼?”
趙士程左右看了看,嚴肅地開口:“嫂子,我知道你和三哥吵架了,但你們是夫妻,不管怎麼樣我還是希你們能和好的。”
“另外,三哥的狀況比想象中的要糟糕許多,要是可以,我希你能在旁邊好好勸著,讓他按時休息和吃藥,否則——” 說到這,趙士程滿臉諱莫如深的樣子,閉上了。
徒然這樣說,沈棠溪心里的好奇被勾了起來,警惕地睨著趙士程,冷冷地問:“否則什麼?” 趙士程深深地吸了口氣,低聲音說:“否則這麼下去,三哥會和聶老爺子一樣,要是沒有研究出來特效藥,他就活不長了。”
“我知道你生三哥的氣,但無論什麼原因,我希你能暫時放下怨恨,等他養好一些再折騰,可以嗎?” 沈棠溪猛地攥掌心,不知道該不該相信趙士程。
但看趙士程的反應和神態并不像在撒謊,那也意味著,的確有這麼回事,不過覺得格外重要的是另外一句話。
“我外公況是不是越來越嚴重了?” 趙士程微愣,似乎沒想到沈棠溪居然會這麼問:“聶老爺子況其實你早就知道,我覺得我沒必要多做解釋。”
“那特效藥呢?你和孟家的人不是一直在研究,還沒有眉目嗎?”沈棠溪追問。
本來趙士程不想提這件事,畢竟會牽扯到姜明月,但現在沈棠溪主問,他不得不解釋清楚,免得人家夫妻倆的誤會加深。
他頗為沉重地說:“研究一直卡在最后一步,我們嘗試過無數的辦法,依舊得不到正確的結果。”
沈棠溪心臟寒冷一片,咬著說:“那特效藥是不是就研制不出來了?” 沒有藥,會死很多人。
里面就包括的外公,還有霍韶霆以及孟家人,再怎麼心狠,也不會期待這種事發生。
“我們會努力,而且出了一個變數。”
見沈棠溪疑地看過來,趙士程難以啟齒地說:“姜明月說知道問題出在哪里,也知道解藥的數據分析,可三哥不相信說的話。”
聞言,沈棠溪略微愣住了。
要是換做其他人說知道,可能不相信,可姜明月也是重生回來的,帶著前世的記憶,就算不知道數據,那肯定也知道些皮。
“現在人在哪里?” 趙
士程抓了抓腦袋,略微無奈地說:“上次犯錯被三哥送到了另外一家的療養院,我和孟景瀾都在找。”
“孟景瀾也知道這件事?”沈棠溪略微抬眸。
也是,姜明月是那種竭盡全力都要利用邊人的人,肯定會和孟景瀾牽橋搭線,就是不知道孟景瀾信了幾分。
趙士程點頭說:“知道,就是主聯系孟景瀾,但現在我們找不到的人,驗證不了話里的真實。”
話里話外,其實是想要沈棠溪幫忙找找姜明月。
沈棠溪聽得出來,平靜地說:“人既然是霍韶霆藏起來的,那你們應該去找他要人,而且他上也有病毒,會考慮大局。”
趙士程點頭:“是。”
說完,兩人陷沉默,趙士程猶豫了下,還是問:“嫂子,那我之前說的事,你能不能答應?” “盡量。”
沈棠溪頓了頓,冷淡地說:“但他是什麼樣的人,你應該清楚,他不會聽勸的。”
“不,嫂子說的話他一定會聽。”
沈棠溪沒有再在這件事上浪費舌,只應了聲,然后就聽見后傳來腳步聲,還帶著一欣喜的滋味。
“糖糖,我可算是找到你了。”
遲非晚快步上前,開趙士程說:“你怎麼來醫院也不和我說聲,打電話你也不接,你讓我擔心死了。”
沈棠溪心領神會,知道遲非晚是想演戲,怕趙士程將重要的話傳到霍韶霆耳朵里。
“我不是故意的,抱歉。”
沈棠溪朝病房那邊掃了眼,發現霍韶霆并沒有出來,才說:“他突然生病了,我只能陪著一起,就沒來得及跟你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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