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薑聽畫臉僵,溫旎提醒,
“你霸占了我的爸爸,讓我在學校被人孤立指指點點,還把陪伴了我和媽媽三年的小貓弄丟了。”
提起往事,薑聽畫明顯瑟了一下,“那些都過去了。”
“對你來說過去了,對我卻是一輩子的影,”
還好初中的時候薑聽也堅持上公立學校,擺了薑聽畫,沒有像一樣去上私立,也就擺了這種暗的氛圍。
但那些曾經經曆的霾已經讓徹徹底底把薑聽畫恨上了。
以至於整個青春期都是在叛逆中度過,越來越讓薑宏業不喜。
薑聽也倔強又脆弱,想要薑宏業的關心又不會表達,每次對上都是吵鬧收場,加上這對母的攛掇,父倆的關係越來越僵。
別說溫旎知道這些,就算不知道,僅憑幾次會麵,依舊嗅到了來自薑聽畫的茶味。
這不,現在還要把當作姐姐了。
溫旎隻覺得可笑,“你既然從沒有把我當過妹妹,現在又何必為了讓我幫忙就低聲下氣的,別委屈了自己。”
薑聽畫臉實在難看,卻依然克製著,“那是小時候不懂事,你就不能忘了嗎?別人家的姐妹都和和氣氣的,為什麽你要和我像仇人?”
“是嗎,隻是小時候嗎?那我和紀秦川的事呢,你是不是和他說了什麽,才讓他誤會和我分手?”溫旎冷笑,“薑聽畫,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做了什麽,現在要來和我演姐妹,還是免了吧。”
溫旎不再去看眼前這張小白蓮一樣的臉,看多了怕對蓮花這樣好的花產生惡。
如果不是和薑聽也長的相似,如果不是正好被薑聽也救了以此留下來幫,才讓薑聽也可以暫時放下一切去挽回人。
在薑聽也長過程中,紀秦川是唯一救贖的人。
荒唐了那麽久,隻是誤會他上別人,可當後來知道原來這一切都是薑聽畫從中使壞,才不顧一切去國外找人,又意外救了溫旎,這才留下溫旎幫。
至於薑聽畫,現在因為傅西聆要來和做姐妹,這不是笑話是什麽?
不僅如此,溫旎對自己的決定有些不確定了。
真的要讓去絆住傅西聆嗎?
皺著眉,薑聽畫如此不討人喜歡,唐晚還比好些,至唐晚對的厭惡和高高在上放在了明麵上。
薑聽畫就像是匍匐在暗的蛇,不知道什麽時候就能咬你一口。
這樣的人真的要撮合和傅西聆嗎?
傅西聆沒談過,會不會被這樣的蛇傷害啊?
不過溫旎很快就釋然,現在哪有時間去關心傅西聆,先把薑聽也的麻煩解決再說吧。
溫旎角扯開一弧度,手替整了整領口的蝴蝶結,改口調笑,“不過姐姐想讓我認也可以呀,你讓爸爸把他名下百分之七十五的份轉給我,我就認你。”
既然說開了,薑聽畫也沒想再裝,疏淡的眉一揚,“你瘋了吧?”
溫旎笑笑,“那就別假惺惺了,誰還不知道誰的底嗎?”
扔下這句話,溫旎頭也不回地離開。
坐上網約車,溫旎想到什麽,舉起手機自拍了一張照片,給傅西聆發了過去。
幾乎是下一秒,電話就打進來。
溫旎有一瞬的驚訝,他是時時刻刻都看著手機嗎?
心裏詫異,但還是劃開屏幕接起,
男人的聲音有些冷,“怎麽回事?”
溫旎故意著聲音,帶了點泣,“我回家了一趟,被我爸砸的。”
網約車司機從後視鏡裏瞥了溫旎一眼,溫旎朝他笑了笑。
司機是個年輕小夥子,被這麽一瞅臉都紅了,撇開眼也不管是不是做戲。
溫旎對著手機一頓胡說八道,“我回家和我爸提了一點退婚的意思,他就砸我了,幸好我躲開了,不然可能真要毀容。痛死了。”
痛是真的痛,流的樣子也確實唬人。
把照片發給傅西聆也是為了不浪費自己這點付出,當時沒躲開一是為了讓薑宏業對起惻之心,二也是為了讓傅西聆更直觀地明白如果冒冒然退婚,在薑家會如何的慘。
此刻他知道了,這點傷就沒有白。
然而傅西聆並沒有說什麽安的話,隻是問了聲,“你現在在哪?”
“準備去醫院理一下,我可不想毀容。”
“哪家醫院。”
溫旎剛才還沒覺得有多痛,現在後勁上來,腦袋都有點暈,隨口說了句,“就近吧。不說了,我先掛了。”
也沒等傅西聆說什麽,結束了通話。後知後覺的痛意上來,靠在後座上緩緩。
溫旎讓司機在附近的醫院停下,自己找了個急診掛號。
傅西聆趕到的時候,醫生正好在給溫旎清理傷口。閉著眼,幹淨的臉上沒什麽表,正靜靜地等待醫生理傷口。
視線落在脖子上已經痂的傷口,幾天前,還抱著他的腰求安,明明那麽怕痛,此刻沒人在邊,竟一聲不吭。
醫生很快理好,並安了一聲,“沒什麽大問題,還好在發際線那裏,不影響日常,下次可要注意些,這麽漂亮的臉留疤可不好了。”
溫旎淺笑,“不會有下次了。”
和醫生道別,轉過,看到傅西聆站在門外,瀲灩分明的眼睛驟然亮了起來,高高興興地跑過去,“你竟然這麽快找到我了?”
沒說哪個醫院,是存了點小心思的,傅西聆這個人什麽都不願意說,要知道他的在哪個層麵,必須一點點試探。
這不,他這麽快找過來,說明他是張的,當然也更能說明他有點手段。
否則南湖別墅附近可不止一家醫院,他在半個小時以能找到他肯定用了什麽方法,這讓覺得自己沒有押錯寶。
傅西聆看著歡歡喜喜跑過來抱住他,心頭的疑也跟著散去,手指上的傷口,“還疼嗎?”
溫旎小臉一垮,“痛死了,我爸真是暴躁。上次我躲開了沒事,這次愣是沒躲開,你說我每回一次薑家就要被揍一次,是不是太慘了?”
傅西聆神驟冷,“他每次都打你?”
溫旎歎氣,“也不是每次啦,不過最近衝突有點多,我不知道你清不清楚我和家裏的關係,總之說來話長。”
傅西聆沒說話,但臉不算好,他被溫旎拉著上了車,
“你來都來了,送我回家吧。”
係好安全帶,眨著眼睛看他。
男人想了想,“不回家,去我公司。”
“啊?”溫旎詫異,“有什麽事嗎?”
傅西聆發車子,駛出醫院,過了一會兒才看了一眼,“你不是缺錢嗎?你來上星娛樂。”
溫旎更驚訝了,“你要簽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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