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易府出来之后,小龙着包里的银子心满意足。
“主子你實在是太厲害了,一次就拿了這麼多銀子,那以後我們要是多出診幾次,豈不是一年半載都不用愁了。”
面對他的彩虹屁影,檀燈燈的反應淡淡的。
“經此一事之後,我決定給咱們醫館立個規矩。以後,再要給有錢人治病,診金由我來定,不然不伺候。”
今天算是見識到高門大戶的門檻有多深了,可不想一直伺候這樣的人。
“好咧!”小龍答應的毫不猶豫。
反正他知道只要跟著他主子,絕對不著他。
……
江湖上,神醫杏林忽然之間銷聲匿跡,有人說他已經死了,也有人說他是被仇家追殺,說什麼的人都有,不過可信度有多,卻沒一個人說的准。
與此同時,江湖上突然出現一個小神醫。
聽聞他的治病方式同神醫杏林極其相似,不過這位小神醫的年歲不大,且喜歡救治貧苦百姓,因此得了小神醫的稱號。
見過這位小神醫的人都說他長了一張極其平凡的臉,除卻那一雙靈的眼外,渾上下沒有任何記憶點。
此消息傳回京城墨王府,李青有些激的回稟了墨傾塵,“王爺,您說這會不會就是王妃?”
畢竟檀燈燈才剛剛失蹤,就冒出這麼個小神醫出來,怎麼看都不像是巧合。
與李青所想的一樣,墨傾塵也同樣認為這位突然出現的小神醫十分可疑。
放下暗衛傳回來的消息,他抬眸看向了李青,沉聲說道:“馬上去給本王備馬,本王現在就要去錦州。”
他要親眼瞧一瞧,那位小神醫,是否就是失蹤已久的檀燈燈。
李青點頭剛要出門,外頭便傳來了管家的聲音,“王爺,宮裏頭傳旨來了,說是讓您立刻進宮一趟。”
墨傾塵眉頭微蹙,皇上急召,只能暫且下心中的焦急,換了服進了皇宮。
不想墨傾淵沒在自己宮裏頭,反而是在康寧宮,於是他便又只能轉道去了康寧宮。
“微臣拜见皇上。”
墨傾淵臉上帶著淡淡的笑意,朝著他抬了抬手。
“五弟來的正是時候,朕還在和母後商量著替母後辦壽宴儀式。宮裏頭也沉寂許久了,該用喜事兒沖一沖了,你覺得呢?”
墨傾塵微微抬頭。“皇兄決定就好。”
墨傾淵聽了他的話後,卻是眉頭一皺,“誒,母後的事可是大事,為兒子的哪能不放在心上。”
“朕覺得這件事給五弟你最好,之前你在外打仗,母後整日為你提醒吊膽,如今你回來,卻把自己關在府裏頭,這可怎麼是好?雖然朕知道王妃的死給了五弟很大的打擊,但日子總是要過的。”
墨傾淵說著,目和的看向了太后。“母後,您覺得呢?”
太后微微一笑,“這件事你們兄弟自己看著辦就行了,不必回我,我年紀大了,也沒心管這些。”
墨傾淵見狀,便道:“既如此,那就我和五弟商量著來。”
墨傾塵很想拒絕,可他不能。只能無奈的點點頭,“微臣一定盡心辦好。”
“那就好,朕相信五弟一定能行的,正好趁著這個機會,,給你選位王妃如何?”
檀燈燈去世過後,王府裏除了一位側妃之外,無人伺候。
墨傾塵微微抬頭看向了墨傾淵,“皇兄,臣弟暫時還沒有選妃的想法,多謝您的好意。”
墨傾淵歎了口氣,“你可還在念著王妃,雖說深是好事,可王妃去世也不短時日了,你是皇家的子孫,要為皇家開枝散葉,哪能在哪能因為一位王妃便斷絕了,這可不好。”
墨傾塵聽著他義正言辭的話語,心中冷笑,什麼王妃,無非是想要在他邊安眼線罷了,便是到如今這種地步了,他還沒放棄。
“皇上,燈燈正是你五弟的傷心事,他如今不想選妃便暫時歇了吧,等他想明白了也好,且王妃才去世幾月,是為了大胤的江山而亡,哪能就此寒了檀家的心,便先等等吧。”
太后適時開口,打斷了墨傾淵想要做的想法。
墨倾渊见此,便只能压下心头的算计,笑着道:“既然母后都开口了,那便再等等吧。”
墨傾淵稱有奏摺沒批,離開了。
太后看著沉默不語的墨傾塵,輕輕的歎了口氣,“雖說墨傾淵說的薄,可我卻覺得他的話也不是沒道理,燈燈雖然去了,但一定不想看見你這麼痛苦的模樣。”
“為你選王妃是好事,只要不是墨傾淵派過去的人,你也確實該添些人在府裏了。”
墨傾塵聽了這話後,眉頭不皺了起來,抬頭看向了太后,“母後……”
太后抬手打斷了他,“哀家知道你想說什麼,哀家也同樣很喜歡燈燈,可有些事畢竟已經定局了,既然已經死了,就再也回不來了,你一直念著,邊也沒個人照顧你,讓母後如何放心?”
墨傾塵聞言垂下頭,漆黑的眼眸中劃過一抹黯然,“兒臣這輩子除了燈燈之外,再也不想別的。”
“你還沒放棄找?”
太后皺眉。
墨傾塵說檀燈燈沒死,這在太后看來只是他的臆想罷了。
他或許是接不了檀燈燈去世,所以才自己給自己編了一個不切實際的夢。雖也心疼檀燈燈去世的早,但更不想看他如此荒唐頹廢。
“母後,我總覺得應當就在大胤。”
他也不知自己這樣的想法到底從何而來,可冥冥之中,他就是有這樣的覺。
太后看著他,覺得他是有些癡了。
或許方才就不應該阻止,且墨傾淵給他安排一些子,好歹讓他忘了檀燈燈。
“罷了,罷了,你的事我也不想管了。你自己留心著吧,切莫失了分寸。”
從皇宮回來,李青早已備好了車馬,“王爺,咱們什麼時候出發?”
墨傾塵拿著領來的聖旨,扔給了他,“去不了了,墨傾淵讓我給母後辦壽宴。”
這一籌備就是幾個月的事,現在想要離開京城,只怕是有些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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