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是在威脅我?”
“威脅?我哪里敢。”方霆冷冷一笑,“像你這麼厲害的人,怎麼可能在乎一個方家?”
“哼!知道就好!”
“不過,有一點我還是得提醒你,兔子急了都咬人,人要是被急了,更是什麼事都做得出來。”
對方話音剛落,方霆就繼續道,“方家再不濟也是你的老巢,是你用了多年的擋箭牌。”
“如果十天,你還是沒把我從這搞出去,我高低也要拉上方家做墊背的!”
“你敢!”
“敢不敢,十天后你就知道了。”方霆一腦說完,直接掛斷了電話。
……
司暖暖幾人吃完火鍋后,司振國就帶三個小包子去了司家百分百控的商場,給他們買了一整個后備箱的禮。
司暖暖原是打算去劉雙租的房子,找出張偉峰所說的日記殘頁的,但車子剛駛出兩個路口,就改變了主意。
“穆夜寒,我有種不好的預。”司暖暖神嚴肅的盯著穆夜寒。
“我總覺得劉如意讓劉雙放進房間的半品解藥有問題。”
“嗯。”
穆夜寒若有所思的點頭,“劉如意既然能憑借醫進研究院,醫學造詣定然不俗。”
“他若是對二哥恨之骨,應該不會放過眼下這個將司家拽進輿論泥潭的機會。”
“是我二哥。”司暖暖糾正道,“你別想趁機攀關系占我便宜!”
這狗男人,一口一個二哥的越來越順了。
要是再不糾正,他還不得蹬鼻子上臉?
“這種時候沒必要糾結那麼多。”
穆夜寒干咳兩聲。
“你……”
“現在要不要掉頭,去看看那些中毒的人?”不等司暖暖反駁,他立刻調轉了話鋒。
“廢話!趕調頭!”
眼看著就要錯過下一個調頭路口,司暖暖強著心頭的不爽道。
……
“張醫生,他們的況怎麼樣了?”一進門,見張醫生從房間里出來,司暖暖迫不及待的問。
“用了小姐給的藥方后,他們的生命征更加平穩了,只是……”張醫生疲憊的摘下口罩,局促的撓了撓腦袋。
“只是什麼?不用有任何顧慮,直接說就行。”
“只是,他們依舊沒有醒來的跡象,而且,據儀數據顯示,他們的腦電波越發趨近于植人了。”張醫生觀察著司暖暖的神變化,如實說道。
“果然是這樣麼……”司暖暖神一。
在來這邊的路上,就覺得心神不寧,擔心繼續用原來的法子會出問題。
結果還是出了問題。
“帶我去看看。”
司暖暖非常嚴肅道。
“好。”張醫生用力點頭,轉給司暖暖和穆夜寒拿了一個口罩。
“他就不用了,我自己跟你進去。”司暖暖接過口罩。
“暖暖……”穆夜寒委屈的盯著。
這小人難道還因為自己稱呼二哥為二哥的事生氣?
“你又不懂醫,進去也沒用。”
司暖暖看出他的意圖,神嚴肅道,“倒是劉如意,我覺得他沒有表面那麼簡單,你再想辦法多查查他。”
“好,我馬上讓陳杰把筆記本送來!”穆夜寒心頭一喜。
只要的暖暖沒有真的生他的氣就好了!
“這樣太麻煩了。”
司暖暖抿了抿,“張醫生,你這里有沒有電腦?”
“有,我馬上去拿。”張醫生點了點頭。
雖然他平時用不著電腦,但司振國還是給他配備齊全了,而且還是最新款。
穆夜寒拿到電腦后,立刻坐到了客廳的沙發上,聚會神的作起來。
司暖暖則與張醫生一并進了監護室。
這次,監護室的味道比前幾天更重了,甚至還帶著些許腐臭味,哪怕帶著口罩,都讓人有些無法接。
司暖暖下意識干嘔兩下。
“小姐,這兩天我一直開著通風換氣,但這味道卻越來越難聞。”
張醫生十分張道,“要不您先出去,我用手機將里面的況直播給您看?”
“不用,我沒事。”
司暖暖拍了拍口,勉強將胃部的不適了下去。
如果讓張醫生給直播就能看出問題,就不用親自跑到這里來了。
說話間
,司暖暖已經戴好了醫用手套。
迅速走到距離最近的一個傭人近前。
面前的男人約頭發花白,眼窩凹陷,看上去約五十多歲的樣子。
他的面微微泛黃,像極了亞健康人群特有的面相。
司暖暖了他的兩側耳后方,又了他的脈搏,神霎時變得凝重。
“除了之前我跟你提到的幾種藥外,你有沒有給他們用過其他藥?”警覺的盯著張醫生。
“沒有!我怎麼敢擅自更改小姐給的藥方?”
張醫生連連搖頭,他生怕司暖暖不信,補充道,“自從上次劉阿姨的事件后,我就沒有讓人踏進過這間房子,就連客廳門都每天,您要是不信可以去看監控!”
“你不用張,我只是跟你確認一下。”
司暖暖眸一收。
要是真的懷疑張醫生,就不會直接問他了。
既然張醫生沒有用過其他藥,那便足以說明,劉如意還有更大的謀!
想到這里,司暖暖立刻取出幾銀針,分別扎在男人的幾關鍵位上。
“他們用的藥有問題,我現在用銀針刺激他們的位,盡可能的將他們的藥殘留聚攏。”
司暖暖一邊作,一邊對張醫生道,“你聽我指令,我說了放之后,你馬上用手刀,將他的中指劃破。”
“是!”
張醫生雖然不明白司暖暖為什麼要這麼做,卻相信的醫,所以并未多問。
待他將病人的中指劃破后,他難以置信的瞪大了眼睛。
“怎麼會這樣?”
只見病人傷口的皮分離,卻沒有一點鮮流出,就好像渾的早已被掏空一般。
司暖暖的眸也變得深邃,迅速住病人的中指,“手刀給我!”
接過手刀后,又在原來的傷口劃了下去,這下,傷口更深了,但依舊沒有看到半點鮮。
“小姐,我剛才才給他們做完檢查,他們的生命征明明十分穩定的!”
在他的認知中,真皮層被劃傷,卻沒有鮮流出,只有兩種可能,一是病人已無足夠,二是病人已經沒有了生命征。
而不管是哪種可能,都算是他的失職!
他兢兢業業的工作,不敢有毫懈怠,哪里甘心平白背上這麼大的黑鍋?
張醫生徹底慌了,他急于自證清白,“你稍等,我馬上就把我給他們做檢查的監控調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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