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道如此多年,孽深還是第一次如此絕。
就連大乘修士自都威脅不到顧長歡什麼,還是法雙修之人,其實力恐怕已經可以比肩
而讓他如此絕的,竟然僅僅只是一個剛剛進階大乘不過幾百年的人族后輩。
眼下骨族三位大乘僅剩他一人存活,而之前召喚出來的人面蜈蚣也在剛剛的縱寒霜自中重傷,而他自己恐怕也支撐不了多久了。
·······
而獄之外的戰場上,東顧王朝的修士大軍和骨族斗的依舊如火如荼不分上下。
戰況一時間十分膠著。
正在激戰中的信瑜卻是忍不住的看向遠高空的霧。
老祖他們進霧之中也有半個多時辰了,怎麼還不見蹤影?
莫非是那個人族的大乘修士很棘手,以至于老祖等三人聯手都一時拿不下?
信瑜如此想著,心也是略微忐忑。
他不知道為何總有種大事不妙的覺。
卻不想與此同時,酆都城的某境的火山山腹之中,熔漿中央卻浮著一座明玉棺,過明的玉石能夠看到那寬敞的玉棺中居然躺著一通明的骸骨。
只見那骸骨周的氣息時強時弱,頗有幾分詭異。
而另一邊,承骨山總址之中,因為縱寒霜和南骨兩人并未在門派供奉魂燈等的緣故,目前宗門的修士并不知曉他們兩個老祖都已經隕落的事實,門派的修士正在忙著計劃占領人族之后怎麼分割利益的事,就連借口閉關的信也沒有想過這一戰骨族有戰敗的可能。
無論是承骨山還是酆都城,甚至是其他骨族合等勢力,都在翹首以盼戰勝消息的到來。
畢竟在他們看來,即便東顧王朝是大乘勢力又能如何?他們骨族也不是無人,甚至承骨山還有兩位大乘修士呢!
縱然之前東顧王朝連戰連勝,那也是因為他們這些合勢力無力抵擋罷了;但只要同樣為大乘勢力的承骨山下手,東顧王朝的軍隊就一定會嘗到戰敗的滋味!
殊不知,此刻牽無數人心的戰場上,雨腥風雷霆火已經消散停歇,就連獄中的兇也都蟄伏了起來不知所蹤。
花蕪和沉夜兩人都已經收起了武,盤坐在空中調息恢復著真元。
戰斗剛剛結束,他們二人消耗不小,但這是他們進階大乘以來第一次真刀真槍的與其他大乘修士爭斗,等恢復真元后,反復復盤戰斗,自然能獲益不。
而另一邊,顧長歡卻并未立刻休息打坐恢復真元,而正聚著一團黑幽幽的元神搜查著什麼。
只見那一團元神不過拳頭大小,卻十分凝實,被顧長歡扣在手中依舊時不時的跳一下,似乎想要逃卻又無能為力的樣子。
而他手中的元神正是骨族三位大乘中的孽神的元神。
現在,他正在探查孽深以及南骨縱寒霜三人有沒有什麼大乘分在外邊,或者是有沒有其他后手以做萬一。
;畢竟這三人都是大乘修士,有個合后期甚至于無限接近大乘戰力的分也正常。
剛剛斬殺南骨的時候戰斗尚未結束,縱寒霜之死又有些出乎意料來不及拘住元神,便只能搜查一下這個最后活下來的孽深老祖的元神來探查一二了。
搜魂并不是個容易事,尤其是大乘修士元神凝厚,若非是境界元神神識等等都遠勝于對方,想要搜到什麼有用的消息十分困難。
故而很多時候,有些高階修士即便是能夠僥幸斬殺同階修士,也很難對其搜魂或者是通過搜魂獲得什麼有用的消息;甚至有不修士還要通過一些類似于嚴刑供的手段來對付修士的元神來獲得一些消息。
雖然說搜魂也不是什麼讓人好的法,但是總比那些折磨人的手段強多了。
沒費什麼力氣就得到自己想要的消息后,顧長歡反手將孽深老祖的元神送回,然后看向花蕪和沉夜兩人,臉上也終于出發自心的笑容,只見如釋重負的道:
“南骨三人已死,我等和骨族的戰爭乾坤已定了。”
沉夜笑著點頭,花蕪也是道:
“此番波折不小,但還好師弟實力超絕,這獄神通更是固若金湯,否則的話若是讓這三人中任意一人逃掉,日后我等都要多出不麻煩來。”
顧長歡笑笑,
“除非是實力遠勝于我,否則進獄之中可沒那麼容易逃掉。”
花蕪點點頭,對顧長歡的話并沒有任何質疑。
畢竟從之前的戰斗來看,獄空間對空間之力的限制的確有目共睹。
說實話,類似獄這樣的神通花蕪也是第一次見到,當真是威力強大難以抗衡。
其他什麼合大乘修士施展的法神通威力再怎麼強大也依舊在常理之中,算不上匪夷所思,而獄這種神通他們之前卻連聽說都沒聽說過。
不是說召喚兇這一點罕見,獄的空間自稱一界才更為特殊。
在顧長歡之前,花蕪若是遇到修士施展類似的神通,定然會以為自己是中了幻,才會被卷這樣的奇特幻境之中。
只能說自己這位師弟實在是太有實力和天賦了。
不僅僅是實力和天賦,就連心和機緣也是毫不差。
也難怪南骨等三人會落得如此下場。
若是易地而,和師弟作對的是他們,估計結局也不會有什麼改變的。
但是這樣也好,師弟有如此本事,日后斬殺上明的時候就能更加順利。
想到這里,花蕪心中驀然多了一殺意。
骨族的滅亡已經不可避免,接下來就是上明了。
師弟已經說了,他不會讓上明逍遙多久了。
浴佛節前后,便是上明的死期。
當然,這件事還是要悄悄的做。
最起碼斬殺上明的時候要悄悄的,不能給他呼朋喚友用什麼人族大義來脅迫他們的機會。
而就在此時,顧長歡單手法訣一凝,已經收起獄,三人的形再次顯在高空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