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為我會信?”
薄靳言冷哼著,認定了喬星純說這番話,就是為了吊住他這個備胎。
原本他對的信任度還是高的。
直到喬星純毅然決然嫁給了戰寒洲,又給不了他一個合理的解釋。
他們之間這才生出了嫌隙。
“我說的都是大實話。”
“除非你立刻向戰寒洲提出離婚,不然你說的話我一個字都不會信。”
薄靳言犀銳的眼眸盯著喬星純,如若喬星純真願意和戰寒洲離婚,那麽他就算再一次被騙得團團轉,他也認了。
喬星純還在猶豫該怎麽回答的時候,徐莉忽然不聲不響地迎了上來。
“大爺,老爺聽說你的胳膊了傷,特意讓我準備了藥膳,我是給你端上樓,還是?”
“我自己下去。”
薄靳言客氣地回了一句,他的注意力基本就沒有停駐在徐莉上。
可能得到這小姑娘對他有幾分意思。
但也沒有放在心上。
畢竟,對他有意思的人還多的。
一般況下,他都是直接無視。
喬星純則敏銳地發現,徐莉對薄靳言的慕一日更勝一日。
再加上薄靳言對說話的語氣,遠沒有對徐莉那麽客氣。
這會子也是火冒三丈,完全忘記自己因為工作需要穿了一雙高跟鞋,下樓的時候不小心崴了腳,整個人因為失去重心差點兒往樓下滾去。
薄靳言眼疾手快,忙出胳膊,地攬住了的腰,將一把帶了懷裏。
由於事出突然。
他完全沒有考慮到自己胳膊上的傷,直到將撈回來之後,才發現胳膊上的傷口合線似乎斷裂了。
“嘶——”
薄靳言疼得倒吸了一口涼氣,立馬鬆開了的腰。
“你的手...”
“走路都不知道要看路?”薄靳言捂著傷手,快速下了樓。
徐莉看著兩人的互,總覺有些奇怪。
薄靳言對喬星純的態度似乎是冷漠的,但是他卻會在遇到危險的時候第一時間出援手。
而喬星純,對薄靳言的關心明顯是超越了普通的叔嫂。
想到這裏。
徐莉看向喬星純的眼神裏驟然帶著一份敵意。
喬星純都已經是大了,難不還想著和搶薄靳言?
如果真是這樣的話,喬星純也太不要臉了吧!
“你瞪我做什麽?”
喬星純察覺到了徐莉的眼神,直截了當地問。
“我沒有呀。”徐莉立刻裝起了無辜。
“薄靳言都已經出門了,你給他準備的藥膳,他估計是喝不到了。不如,你把藥膳端過來,我喝,省得浪費。”
“哦,好的。”徐莉低下了頭,心下更加痛恨喬星純。
這個人憑什麽這麽差遣?
還有,給薄靳言燉的湯,這人哪有權利喝?
徐莉儼然將自己當了薄靳言的未婚妻,忽然被這樣差遣,心裏很不是滋味。
喬星純見氣得臉鐵青的模樣,覺得還解氣的。
徐莉對的敵意,完全能夠得到。
而且本來就討厭綠茶。
偶爾氣氣綠茶也好的。
事實上,喬星純看不爽徐莉的原因,連自己也不清楚。
這世上綠茶那麽多,本討厭不過來。
其實是在吃醋。
隻不過,還沒有看清楚自己的心...
下午兩點多。
厲梟因海城的分公司出了點問題,將目前手裏頭的項目分別給下屬後,就匆匆忙忙地去往了機場。
這其中,就有一個是戰狼集團和簡家之前的合作項目。
厲梟並不知道簡家的幕後金主是薄靳言,便放心地將這個項目給了喬星純。
結果他前腳一走,薄靳言直接登堂室。
喬星純得知需要對接的人是薄靳言之後,心裏說不出什麽滋味。
總覺,薄靳言一定會想方設法地刁難。
“開始吧。”
薄靳言坐在戰狼集團的小會議室裏,雙眼直勾勾地盯著喬星純。
“這個項目戰狼集團還有兩個負責人,要不我上他們一起?”喬星純猶豫地開了口。
“怎麽,你一個人搞不定?”
“這個項目的負責人本來就有三個。”
“跟你說實話好了,就算你們有十個負責人,這個項目你們還是搞不定。”
“什麽意思?”
“意思就是,我在故意針對你。”薄靳言開門見山地說。
“針對我做什麽?”
“當然是潛規則你了。”
“無恥。”
“敢不敢再說一遍?”薄靳言起,走到喬星純麵前,深邃的眼眸如同看獵一樣,直勾勾地看著。
“你幹什麽?”
“我準備放棄你了。”
“哦。”
喬星純聽他這麽說,心裏有些難過,但還是很快就平複了心緒。
男人嘛,對來說並不是很重要。
他想放棄就放棄好了。
“我的意思是,我準備放棄在公平尊重的基礎上追求你的想法,但並不意味著,我會放過你。”
“啥?”
“這個項目一般況下,是不可能過得了的,除非你陪我睡一覺。”
“人渣!”
“我再怎麽渣,也好過你腳踏兩隻船。”
“薄靳言,你死了這條心吧,我不可能陪你睡覺,這是我的底線。”
“忘了告訴你,你不陪也得陪。我想要的東西,就一定會得到。”薄靳言意識到得不到的心之後,又想著得到的。
之前他從未想過迫做不願意做的事。
然而隨著真心一次又一次被踐踏,他終於是下了心腸,想要肆意妄為一次。
“你別來。”
喬星純有些局促,忙出自己的胳膊說道:“你不是說我因為你割過三次手腕?你是打算著我割第四次?”
“現在的你不會做這樣的事。”薄靳言很是篤定地說。
他早就發現了的,喬星純現在不任何人,唯獨很自己。
這樣的人,本不可能自尋短見。
“你就不怕我告訴戰寒洲?”喬星純不住地後退著,直到後背著牆壁,又驚慌地想跑去開門。
“別跟我提他。”
薄靳言本就忌諱戰寒洲,見還想著去找戰寒洲求助,一氣之下又將摁在了牆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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