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網絡上的信息好像被人為抹除了。我通過多方渠道,讓人去海城探聽,知人說和之前的寰宇集團董事長薄靳言,也就是現在的恒星集團董事長有過一段維持了幾個月的婚姻,還有兩個孩子。”
“薄靳言...你指的是剛來北城就獲得創業傑出青年的那位?”
“就是他。我聽說,薄靳言得了重病,最多隻能活幾個月。”
“奇怪...”
戰寒洲了下,低低地道:“王芝明明可以通過這個人攀上恒星集團,為什麽又要將送到戰家?”
“想必,王芝除卻商業上的讓利,更想得到的是戰家的權勢庇護。”
“說的也是。”戰寒洲點了點頭,淡淡地說:“朱銘,你再去查一下這人和薄靳言斷幹淨了沒有。”
“大,您真的不打算將退回去?”
“容我仔細想想,你先去忙吧。”戰寒洲尋思著,左右喬星純不是戰嶼森派來的,留下來也沒什麽關係。
隻是...他好歹是戰家大爺,簡家隨隨便便找了個生過孩子的人給他當媳婦,是不是過分了些?
戰寒洲站起,走到沙發邊冷冷地盯著喬星純。
要不,還是把殺了吧?
免得日後他被傳接盤俠大冤種,平白無故丟了麵。
喬星純被戰寒洲盯得渾發,再也頂不住這樣森的目,索睜開眼,主打一個出其不意,先嚇他一跳,讓他自陣腳再說。
果不其然。
戰寒洲對上喬星純明亮清澈的眼眸,也徹底愣住了。
他裝了這麽多年植人都沒有被人發現。
怎麽一來,他就穿幫了?
看來,這個人留不得,得殺!
“戰寒洲,我們聊聊?”
喬星純也察覺到了戰寒洲眼裏的殺氣,率先開了口。
“你說。”
戰寒洲神冰冷,居高臨下地看著。
“我需要維持幾個月的婚姻,目前我還有把柄在王芝手上,要是被戰家退婚,我會有不的麻煩。”
“而你,也需要我替你保守。”
“往後,你可以繼續裝你的植人,我會全力配合你,盡可能當一個在外人看來相當稱職的好妻子。”
“等期限一到,我們可以選擇和平解除婚約。”
喬星純覺得自己的運氣實在糟糕頂,莫名其妙了簡家的兒,然後又莫名其妙地了戰家的媳婦。
尤其是戰家,看上去沒一個省油的燈。
好在不幸中的萬幸。
短短兩個小時之,先是抓到了戰嶼森的小辮子,這會子又抓到了戰寒洲的把柄。
因此就算他們洶湧如洪水猛,也不至於毫無招架之力。
“喬星純,你這是吃了熊心豹子膽?先是威脅了戰嶼森,再又打算來威脅我?”
“算不上威脅吧?我的底細你一清二楚,和你談判有且隻有這麽一個籌碼。最重要的是,我隻想自保。”
“行。”
戰寒洲答應得還算爽快,反正也礙不到他的路。
留著一條小命也不錯。
因為他發現,這人有趣,懟人的時候尤其可。
要是沒有婚史,他可能還會考慮一下讓留在邊。
可惜跟過別人...
戰寒洲隻喜歡對他一心一意的人。
像喬星純這樣結過婚還生過孩子的,他還真是沒多興趣。
不過...人既然已經嫁過來了,他還是忍不住問道:“你我婚姻存續期間,該履行的夫妻義務,你應該不會拒絕吧?”
“我肯定會拒絕的,我們隻是平等的合作關係。你要是有需求,出去找好了,我可以給你打掩護。”
“怎麽?和薄靳言離了婚,還想給他守節?”
“倒也不是。我不喜歡你,怎麽跟你履行義務?有些事不是閉上眼睛就能忍的。”喬星純很認真地說。
“忍?你知不知道,想要爬上我的床的人有多?”
“我幹嘛要知道這個?難不,你和人在床上打得火熱,我還得擱一旁遞套?”
“......”戰寒洲徹底給喬星純整無語了。
這人怎麽這麽不害臊?尺度這麽大的話,張口就來。
其實喬星純的臉皮並沒有他想象中的那麽厚。
隻是發現,北方的男人似乎更喜歡溫矜持的人。
所以盡可能地表現得豪放一些,免得戰寒洲莫名其妙看上。
不一會兒,戰寒洲稍稍平複了一下心緒,又正了臉,煞有其事地警告著,“婚姻存續期間,你最好安分點。要是給我戴了綠帽,別怪我把你的雙打斷。”
“我們隻是合作關係,不存在戴綠帽這個說法吧?”
“你既然嫁給了我,在外人看來你就是我的妻子。你要是出軌被人發現,我的臉往哪裏擱?”
“知道了。”
喬星純懶得和他爭辯公平的問題,反正婚姻存續期間,也不可能真去搞。
此刻的並不知道。
未來很長的一段時間裏,還真就頂著戰寒洲妻子的份,和薄靳言大搞特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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