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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產后,上門老公成了我的金主》 第301章 藏在被子里的秘密

第三百零一章 

 藏在被子里的 

 我沒說話,賀知州拉著我往外走。 

 顧青青可憐又不甘的吼從房間里傳來,聲音很是瘆人。 

 我心里亦是有些不安,總覺這顧青青像個瘋子一樣,怕做出什麼可怕的事來。 

 心事重重地從別墅里出來。 

 我看向賀知州,發現他也像是有什麼心事一般,抿著不說話。 

 他默默發車子,車子很快便開出了院子。 

 我輕嘆了口氣,沖他問:“還在因為顧青青的事而心里難?” 

 “沒有。”賀知州淡淡地說。 

 想到顧青青剛剛那副失控的模樣,我抿了抿,有些不安地問:“不是得了重病麼?你剛剛跟說了那些話,會不會刺激……” 

 “沒什麼,一直以來,我都跟說得很清楚。 

 而且,不趁早讓現實,只會讓越陷越深。 

 所以,說清楚了比較好。” 

 “的病……真的有那麼嚴重麼?” 

 “嗯。”賀知州目視著前方,語氣淡淡的,“母親就是死于心臟病,這個病是傳。” 

 “那顧易……” 

 我正想問問顧易會不會也傳了這個心臟病,話還沒問出口,賀知州忽然幽幽地看了我一眼。 

 我心頭微微一跳,慌忙解釋:“你別誤會,站在朋友的角度,我就想問問他有沒有傳這個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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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賀知州輕輕地扯了下角。 

 半晌,他淡聲說:“放心,他沒有傳到這個病。” 

 “那這個病,真的治不好麼?” 

 “難說,除非……找到適合的心臟,做心臟移植。” 

 我抿,不再多問。 

 這麼看來,顧青青那病也確實相當于治不好了。 

 畢竟做心臟移植本來就有很大的風險,更別說合適的心臟源更是難求。 

 那些東西,不是有錢就能買到的。 

 賀知州帶我回到了我們以前住的那座別墅,也就是以前的唐家。 

 下車的時候,賀知州忽然沖我道:“我們現在和好了,你依舊是我的妻子,所以,你告訴你的家人,他們什麼時候想回來住都可以。” 

 “哦,哦……” 

 說話間,男人已經進屋了。 

 我凝眉盯著他頎長的背影,總覺這個男人在生氣。 

 只是,他究竟在生什麼氣啊? 

 明明我們今天約會開心的,他也的,怎麼一下子他又變了臉? 

 難道是因為顧易的出現? 

 說到底,他心里最在意的還是顧易。 

 我癟了癟,跟著他上樓。 

 走到書房門口,他就停了下來,轉沖我說:“你的都還在臥室里,你先去洗澡,洗了澡就早點睡。” 

 我下意識拉住他:“那你呢?” 

 “我還有點公事要理,理完就來。” 

 他的語氣雖然很平靜,看我的眼神也很溫和。 

 但我心里就是不舒服,就是覺他生氣了。 

 不然他不會這麼冷落我。 

 我皺眉沖他道:“你是不是又誤會什麼了,其實我跟顧易……” 

 “沒有。” 

 賀知州淡淡地笑了笑,我的頭發,“時候不早了,趕去洗澡睡覺。” 

 說罷,他就推開書房的門進去。 

 我氣得跺腳。 

 這都不像他了,沒生氣才怪! 

 算了,不理他,他生氣就生氣吧。 

 真的是,說相信我的人是他,現在懷疑東懷疑西的人還是他。 

 他怎麼就那麼多疑呢?! 

 明明前一刻還溫浪漫的,這一刻就這樣。 

 他賀知州簡直就是一個變臉大師!! 

 我怒氣沖沖地回到臥室,拿服洗澡。 

 拿完服,我才發現臥室好像有些不一樣了。 

 咦? 

 臥室里好像縈繞著一淡淡的清香,沁人心脾,好像還是我以前最喜歡的那個牌子的香水味。 

 怎滴? 

 賀知州在這房間噴了香水了? 

 我在房間里環視了一圈,發現床邊的矮幾上多了一束花,是我喜歡的百合。 

 床頭也多了一張合照。 

 是我跟賀知州的合照。 

 我凝眉盯著那合照。 

 這不就是我跟他在云城去看冰宮,然后買羽絨服的時候,那老板要他做模特給他拍的照片麼? 

 我是記得當時他強烈要求那老板把我也拍下來,于是就變了我跟他的合照。 

 只是,這合照他怎麼還洗出來,做相框了? 

 疑間,我還發現床的另一邊柜子上還多了不擺件和公仔娃娃。 

 一個猜測在心間縈繞:賀知州這是早就打定了主意今晚要帶我回來住,所以提前把房間收拾了一遍,還特意搞了這麼多裝飾? 

 床上被子鋪得整整齊齊。 

 被子下面似乎了什麼東西,有一抹黑的角料

出來。 

 我好奇地掀開被子。 

 這一看,我角忍不住。 

 這男人還真是…… 

 我將被子恢復原狀,然后拿起睡袍,若無其事地去浴室洗澡。 

 溫熱的水灑下來,我舒服地喟嘆了一聲。 

 正愜意地淋著熱水浴,浴室的開門聲忽然響起。 

 我勾了勾,故意當做沒發現。 

 很快,一個堅在我的后背上。 

 男人有力的手臂繞到我前面,地摟著我。 

 我順勢靠在他的懷里,悶聲道:“不是還在生我的氣,不理我嘛,那你還進來做什麼,出去!” 

 賀知州手臂,兩手順勢往上,我的口瞬間被他掌握,驚得我不由得吸了口氣。 

 他垂著頭,溫熱的氣息都噴在我的脖頸,帶著一陣陣麻。 

 他先是在我的脖頸上泄憤般地咬了一口。 

 雖然力道不是很重,但脖子到底是比較慜的部位。 

 他這麼一咬,我疼得又是吸了口氣,扭著頭蹙眉瞪他:“你干嘛,屬狗的啊。” 

 說完我才發現他的眼眸深得可怕。 

 熱水淋下來,打的不僅僅是我,還有他。 

 他齊耳的短發全部被水打,額前的碎發凌地搭在額頭,卻半點不顯狼狽,反而有一種攝人心魄的邪魅和。 

 我吞了吞口水,罵他的話說不出來了。 

 他深深地盯著我,這麼坦誠相對,我心跳如擂鼓,連呼吸都變得湊。 

 偏偏他忽然又扣住我的后腦勺,霸道又強勢地吻了上來。 

 一時間,我呼吸更加困難了,腦袋里一片空白。 

 在他洶涌的親吻里,我的越來越,幾乎站都站不住,最后整個子都只能倚靠在他的懷里。 

 渾重量也得靠他扶在我腰間的那只手托著。 

 他吻了很久,我除了覺呼吸困難之外,還覺得脖子酸疼。 

 他是從背后抱住我的,這麼親吻,我脖子相當于是扭了二百多度。 

 實在不了了,我抬起虛無力的手捶他的肩膀,示意他放開我。 

 他這才放開我的,大手卻依舊扣著我的后腦。 

 他嗓音沙啞地沖我:“知道我為什麼生氣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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