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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隱婚虐愛:慕少私寵小嬌妻》 第51章 只要你要,只要我有

第五十一章

只要你要,只要我有

也配我買醉?”

聽到這句話,蘇芙珊還來不及高興,又聽見慕言深說:“缺錢,不求我,去找許宸川……的是許宸川!”

“溫爾晚找許宸川借錢?”

“是,為了給母親買藥!”

慕言深握拳頭,重重砸在茶幾上,然後搖搖晃晃的站了起來。

蘇芙珊見狀,打算扶他回酒店房間。

哪怕假裝承認自己是溫爾晚,也得把慕言深騙過去!

不能再等下去了,機會就在眼前!

蘇芙珊站起來,正要去攙扶慕言深。

而消失一段時間的喬之臣,突然又不知道從哪裡冒了出來,直接擋住了:“哎哎哎,幹嘛呢。”

蘇芙珊知道他的份,不敢惹他,堆著笑回答:“喬總,我準備扶慕總去休息呢。”

“那就不勞煩你了,我會送他回家的。”

“喬總,一點都不麻煩的,這怎麼好勞駕您呢!這種活就讓我來幹吧!”

喬之臣還是擋著:“老慕現在是已婚婦男,不能隨隨便便的在外面留宿。男人出門在外的,得保護好自己,別讓人撿了。”

蘇芙珊笑不出來了。

這喬之臣擺明著就是跟作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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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總,我不是隨便的人,我是慕總的……”

喬之臣沒耐心聽說完:“行了行了,讓讓。”

他看見蘇芙珊就煩。

本來管理“慕”的事,就夠他忙了,慕言深還讓他管理影視部。

這影視部就蘇芙珊一個藝人,專門為服務。

本就是增加他的工作量。

再加上慈善拍賣會的時候,蘇芙珊以子被溫爾晚弄髒為理由,強行要服,更讓喬之臣厭惡。

他最不喜歡仗勢欺人的人。

“唉,老慕啊,多虧有我在,不然你今晚就清白不保了。”喬之臣扶著他坐進車裡,“差點讓外面的妖豔賤貨得逞了!”

慕言深抬手支著額角:“酒,拿酒來……”

喬之臣給他繫好安全帶,這才開車回帝景園。

管家看見之後,連忙來攙扶:“慕先生!”

誰知道慕言深卻揮開他:“走開,別我!”

“他只要溫爾晚,”喬之臣說,“把他給溫爾晚就行,我撤了!”

主臥。

房門推開,溫爾晚驚醒,立刻坐了起來。

聞到濃重的酒味。

“慕言深?”溫爾晚開啟燈,“你怎麼又喝酒了?”

“太太,您先照顧著,我讓廚房弄醒酒湯。”

“好的。”

溫爾晚將慕言深扶到床上,給他鞋,外套。

正準備去給他解開領帶的時候,手腕忽然一

一抬頭,對上慕言深迷濛的眼神。

“你……你喝醉了,”溫爾晚說,“服好好睡一覺吧。”

慕言深只是沉默的盯著

心裡有些忐忑,他這個樣子,看起來好像是清醒的。

“慕言深,你到底醉沒醉啊?”

“你是溫爾晚。”

“我當然是溫爾晚了。”回答,“難道你想看見的是蘇芙珊?那你來錯地方了,你應該去江景公寓。”

說著,溫爾晚回手準備起

結果慕言深用力一拉,驚呼一聲沒站穩,跌在他膛裡。

慕言深的雙臂牢牢圈住的腰。

“溫爾晚,究竟要怎樣你才能乖一點,”他嗓音低低沉沉,“別惹我生氣,聽我的話。”

苦笑一聲:“我的一切都攥在你手裡,任你拿,你還想怎樣?”

“我想你主,想你心甘願的留下。而不是……我用仇恨,用你父母來綁住你的腳步。”

溫爾晚愣了。

慕言深說的話……好像有點聽不懂?

轉念一想,他醉了,肯定是在說胡話。

去較真一個酒鬼的話做什麼。

溫爾晚覺得自己也有些傻,自嘲的笑了笑。

“你笑什麼?”慕言深卻非常不滿,“我在跟你說話,你聾了嗎?”

嘀咕著:“即使喝醉了,還是這麼兇的……”

“我沒醉!”

“是是是,你沒醉,越是醉了的人,越喜歡說自己沒醉。”

溫爾晚敷衍的應著,像是哄小孩子。

“慕言深,你先鬆開我。”說,“我去拿熱巾給你臉。”

他立刻板著臉:“你去哪?不許!”

說著,他更加用力的收雙臂。

溫爾晚只覺得腰肢被他勒得發疼。

“永遠也別妄想離開我,永遠。”慕言深一遍又一遍的說,“你如果敢走,我一定會讓你付出承不起的代價……”

溫爾晚覺得好笑:“我的家人都在海城,我能走到哪裡去?”

慕言深停頓幾秒,大概是覺得的話有道理。

好一會兒,他忽然嘆了口氣。

“溫爾晚,你要什麼。”

“啊?”

“你想要什麼,你究竟要怎樣才能為我留下。你說,我給。”慕言深的眼眸深,“只要你要,只要我有。”

他那麼認真。

像是許諾,像是人間最真摯的承諾。

可他和,表面上雖然是夫妻,實際上卻是仇人。

溫爾晚也在慕言深真摯的眸裡,失了神。

兩個人靜靜的對視著,天地之間彷彿都只剩下彼此。

“叩叩叩——”直到敲門聲響起。

溫爾晚猛然回過神來,立刻起去開門。

“太太,醒酒湯。”管家遞過托盤。

接過,端到床邊的時候,慕言深已經閉上眼睛睡下了。

溫爾晚一的站著。

剛才慕言深的那些話,好像是一場夢,虛無縹緲。

但又確實是從他口中說出來的。

溫爾晚苦笑著搖搖頭,在胡思想期待什麼呢,慕言深都醉得不省人事,說的醉話,好像……

當了真。

輕輕將醒酒湯放在床頭櫃,重新在地上躺下。

慕言深醒來時,已經是第二天中午。

頭疼裂,他不停的按著,大腦裡一片空白。

完全不記得昨天發生了什麼,記憶停留在酒吧,和喬之臣邊聊邊喝。

慕言深下樓,掃了一圈也不見溫爾晚人影。

“慕先生,太太去公司上班了。”管家馬上說道,“不過太太走之前,特意給您做了醒酒湯。”

他臉淡淡的,坐在餐桌前。

管家伺候著他吃早餐,又說道:“太太辛苦的,昨晚您喝得酩酊大醉,一個人照顧您,晚上都沒睡好,今早滿臉憔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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