談玉聽到這話,蒼白的臉上帶著明顯的失落。
“已經離開了啊……”
喃喃自語,不再看席玉山和寧白,而是扭過頭去,直勾勾的盯著自己面前的梳妝鏡。
鏡子很是乾淨,連一點灰塵都沒有,可以清晰的印出談玉的模樣。
就那麼看著鏡子中的自己,不再開口。
席玉山倒是習慣了這樣的表現,只是說道:“你要是沒什麼想法的話,我就回那邊的出版商了。”
談玉沒有反應。
席玉山只當預設了。
“行了,走吧。”席玉山看了一眼旁邊的寧白說道。
寧白點點頭,轉往外走,席玉山也隨後跟上。
然而兩人剛走到門口,卻聽到談玉的聲音從後傳來。
“讓蘇念念來跟我談。”
語氣是難得的強勢,惹得席玉山轉過去,面疑。
“我並不記得你和蘇念念有什麼集。”
這醫院裡有什麼事超出了他的預料,或者說,是掌控。
這不正常。
然而對於他的這個問話,談玉什麼都沒有說。
甚至連表都沒有變化一下。
席玉山後的寧白倒是頗為詫異的挑了一下眉,似是想到了什麼,突然開口道:“蘇念念之前問過你。”
談玉有了反應。
扭過頭來,黑幽幽的孔裡閃爍著亮,“問我什麼。”
明明是問句,卻被用一種闡述的語氣說出了口。
“問你是不是寫過很多重生類小說。”寧白回道,“似乎對這個很興趣。”
“看這類小說了迷,甚至在喝醉酒後還唸叨過一次。”
談玉表怔怔,裡喃喃道:“是了,應該這麼問的。”
“該這麼問的。”
重複的喃喃自語讓席玉山眉頭皺得更。
“談玉,我們都不希看到你的病加重。”
席玉山語帶警告。
“如果你再有扇的言論,哪怕是我也救不下來你。”
作為一個小說家,談玉在文字方面有著超於常人的天賦。
在進醫院前,有極為強烈的反傾向,甚至還組建了大型傳銷會。
憑一張畫大餅的,便忽悠了五千萬人加的組織,斂財近百億。
像這樣的況,本不會被送楓花醫院而是直接進監獄。
可就在有關部門準備逮捕的前一天,談玉突然將傳銷得來的百億返還給了千萬會員,並且還是以兩倍的資金進行了返還。
將資金返回後,談玉更是主找到了席玉山,表示自己要進楓花醫院。
同時,因為雙倍返還這個行為,讓那本就被迷的那五千萬會員十分相信所說的每一句話,談玉就是利用這五千萬人的信任,幾乎是半威脅的讓席玉山答應了進了這醫院。
一開始席玉山還十分提防談玉,但進醫院後十分安分,每天就是寫寫小說,要不然就是就對鏡子發呆說一些神神叨叨的話。
後來席玉山倒也沒有再和談玉有什麼通,畢竟他每天非常忙,分不出多時間來通談玉這個還算是正常的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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