翟薇緩了好半天才接這個事實。
所以他是有預謀的。
主加,各種送皮點外賣送茶,現在想來都是糖炮彈啊。
“原來你從那麼早就開始接近我了啊。”
鄒鳴眸子微凝:“那你為什麼刪除拉黑我?”
“這個、這個……”
翟薇吞吞吐吐的,事發生得突然,還沒做好準備。
總不能出賣兮兮,說是兮兮勸的吧。
再說這事也不能怪兮兮,是為自己好,那些顧慮不是沒有道理。
“很難說嗎?”
“就是那個時候對你不了解,你說你明舟,連照片都沒發過,我懷疑是殺豬盤……”
“不對,你為什麼騙我,說你明舟。”
連個照片都不發。
要不是他不誠實,也不會鬧出這麼多誤會。
“我察覺到你怕我。”
幾次在虞兮家面,翟薇看他的眼神都帶著懼意,他哪敢說自己是鄒鳴。
翟薇撓頭,是這麼回事嗎?
要不是自己上沒什麼他可圖的,都要懷疑他是不是另有目的。
現在想想,他看的眼神不僅兇,還帶著侵略。
那種狼看到獵的眼神。
翟薇越想越不對勁,這是上了賊船啊。
“別瞎想,你和虞兮不愧是閨,腦子天馬行空的,沒幾個能跟上你們思維。”
“我還是想不明白,你到底看上我哪點了?”
鄒鳴扶額:“看你是個人。”
桌子下的腳被踩了。
底拖鞋,不疼,但警告意味明顯。
“我就是喜歡你,看到便覺心歡喜,那是種覺,說不清。”
他這樣的人,心常年仿若一譚死水,但就像投湖心的石子,泛起漣漪。
翟薇不是很明白,他家世優秀,父母健在好,從小也沒吃苦,怎麼活得這麼滄桑呢。
“正因為什麼都不缺,所以對什麼都沒有。”
唯獨剩下個喜歡的工作。
“你這聽著像是有心理疾病啊。”
鄒鳴立刻解釋:“沒有,我以前看過心理醫生,一切正常。”
“你放心,我也健康,沒有疾病,每年都檢。”
“誰問你這個了。”翟薇嘀咕,健不健康關什麼事,這話很容易讓人想多啊。
知道他就是之前那個游戲Cp,翟薇覺得戲劇,又有些容。
他對自己用心的。
說明是真心喜歡自己。
很高興。
誤會解開,彼此心里的疙瘩也消了。
……
“他昨天還還恢復得很好,怎麼今天早上傷口就惡化了呢?”
虞兮聽到醫生說的話,有些不解。
看著傅流景的,滿臉擔憂。
昨天的報告還說正常,結果今天就檢查出傷口有化膿的傾向。
“這也是我們無法預料的事,我們會盡全力挽救。”
醫生的說法不能說服虞兮,要不是這家醫院是全京州最好的醫院,肯定第一時間就要求轉院了。
傅流景拉過手:“好了,別生氣了,傷口惡化這種事誰也說不準,和醫生沒關系。”
“笑一笑,瞧我家兮兮,笑起來跟天仙似的。”
虞兮拍他手:“會說話你就多說點。”
一整天虞兮都在醫院陪傅流景,觀察他的,直到傷口況穩定住。
“看你下次還敢不敢使氣摔倒。”
拿自己開玩笑。
一點都不好笑。
“真怕我變瘸子啊。”
“當然了,這麼帥的人,要是一輩子坐在椅上得多丑啊。”虞兮努力眨眼,將酸憋回去。
最近真是越來越脆弱了,一點小事就想哭。
以前在虞家也經常會這樣,可是和傅流景結婚后已經很久沒有這種覺了。
傅流景坐起來,溫地捧著的臉,把頭發到耳后。
“別擔心,一切都會好起來的。”
“我向你保證,絕對不會變瘸子,等三個月后還你一個能走能跳的完老公,別焦慮,好麼?”
虞兮看著他的眉眼,劍眉星目,非常好看。
那雙宛若藏著星辰的眸子里有的倒影。
耳邊的嗓音低沉溫和,一點一點平的心,虞兮點點頭,抱著他的腰,將臉輕輕靠在
他膛。
只是這樣輕輕抱著,就能覺很舒服。
傅流景輕輕攬著,心跳砰砰砰的,在耳邊特別明顯。
“你心跳加速干什麼?”
“因你歡喜。”
虞兮哭笑不得,蹭了蹭他的服:“就算你變瘸子我也不會嫌棄你的。”
“嗯,謝謝老婆不嫌棄。”
“咳咳……”
陸崢站在門口咳了幾聲提醒兩人,大白天的黏在一塊兒,甜掉牙了。
虞兮睜眼看他,猶豫一秒放開。
傅流景心得一塌糊涂,在耳邊說悄悄話:“等人走了,給你抱個夠。”
虞兮沒應,誰要抱了,坐到沙發上聽陸崢和他聊天。
最近錦西又拿下一個大項目,和國外的公司合作,引得京州其他公司眼紅。
傅流景都住院了,錦西還這麼有本事,真是讓人容不得。
陸崢坐在椅子上一搖一搖的,態度悠閑。
“聽說你昨晚又喝酒了?”
“嗯。”
“喝點,接下來一個月不許。”
“啊?”陸崢直接蒙了,沒想到家里的老頭子不管他,現在他哥開始管起來了。
看傅流景這臉,堅決的樣子就知道反駁無效。
頓時生無可:“嫂子,你管管我哥啊。”
虞兮莫能助:“我已經三個月沒吃燒烤了。”
都是被管的那個,哪有資格為他發聲。
傅流景瞥一眼:“你前幾天吃了吧。”
“……”
不是,他在上裝監控了嗎?
心不好吃兩串怎麼了。
陸崢看到有人比自己慘,樂了,像個小孩子似的應了下來,保證一個月不酒,除非工作需要。
“宋家那邊怎麼樣?”
“宋凜之最近和蔣馳銘走得近的,我懷疑他們倆勾搭在一起了,因為是宋家目前唯一的孫子輩,繼承權還蠻大的。”
“宋知章這些年不管世事,現在為了查清宋巡的死,想要掌管宋家,但支持他的人很。”
宋家這種黑勢力家族,人心不齊,個個都是藏的狼,都想趁往上爬,得很。
宋凜之得到蔣馳銘的支持,倒是收攏了一大片人。
“可是哥,我琢磨著苗頭有點不對勁啊,宋知章雖然知道宋巡的死和宋凜之不了干系,但是他也恨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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