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該不會真打算出軌吧?”
虞兮懷疑地看著他。
不然還有什麼事能讓他難以啟齒,要做好準備才說,肯定心里有鬼。
傅流景扶額。
“你在想什麼,我這樣子怎麼出軌。”
連伺候都不行。
“不是這個樣子你就出軌了唄。”
“……”
到底從哪點判斷出他想出軌的。
虞兮也知道他暫時沒這方面的打算,但看他這猶猶豫豫的模樣,真怕冒出個孩子。
“你別瞎想,沒有的事,我沒有做對不起你的事,也沒想過對不起你。”
“那你還瞞著我什麼,你患絕癥命不久矣?”
“……”
倒也沒那麼嚴重。
虞兮詐了半天沒詐出一個字,心里越發好奇,胃口被吊得不上不下的真難。
“阿景的是真嚴啊。”
“不生氣了?”
“早就不生氣了,不過從今天起我也會有小,到時候別怪我不告訴你。”
“啊?”
傅流景懵了。
咋還這麼玩。
“兮兮。”翟薇的聲音傳來,虞兮偏頭,看到挽著鄒鳴進來,然后放開鄒鳴跑過來抱。
“我就猜到你在這。”
虞兮看著化了全妝,致漂亮,嘖了一聲。
重輕友。
見的時候連頭都不洗,更別提化妝,現在見男人就這麼漂亮。
“你是和人約會,順道來看我的吧。”
“哪有。”
翟薇連忙否認:“在我心里兮兮才是最重要的。”
“你和傅流景為什麼吵架?”
“誰說我們吵架了。”
“都說你們倆吵架,傅流景想不開自殺,才把摔斷了。”
虞兮瞪大眼睛,這麼離譜的傳言居然都出現了,到底是誰傳出來的?
主要是相信的人還不。
離譜啊。
“你聽誰說的啊?”
“葉伊雪啊,和朋友說,然后就傳開了。”
現在都說傅流景是腦,車禍的時候護著老婆差點為植人,現在因為老婆更是鬧自殺摔斷,深人設也是立住了。
虞兮聽著這些傳言,扶額。
傅流景很贊同:“我可不就是為了追你才從椅上摔下來的。”
“我嚴重懷疑你是故意的。”
慣會裝弱博取同。
翟薇捂樂,傅流景那樣高不可攀的人,現在也會為了一點小事拌委屈,這種反差讓他接地氣的。
反觀鄒鳴……在一起這麼久,翩翩君子有禮有度,沒啥反差。
不怎麼接地氣。
離開醫院,鄒鳴一邊開車一邊問:“你剛才為什麼看我?”
“我男朋友這麼帥氣,看一眼怎麼了。”
“那為什麼失?”
翟薇眸子微閃,還不是因為你太完,給人若即若離的覺,抓在手里,卻又隨時會失去。
鄒鳴抬手,了下腦袋:“晚上去玩嗎?”
“哪兒玩?”
“我聽虞兮說,你喜歡去游戲廳?”
“……造謠,我正苗紅,怎麼可能喜歡玩游戲。”
“那我喜歡,你陪我去。”
翟薇角上揚,一臉勉為其難:“那好吧。”
結果到了游戲廳,就完全解放自己,什麼游戲都沖在前面,跳舞機更是霸占了半個小時。
跳熱了,還把外套了給鄒鳴拿著,穿著一件白高領衫,一條低腰牛仔,順著節拍舞。
鮮活、熱烈。
加上燦爛明的笑容,讓人移不開眼睛。
翟薇滿頭是汗,微微著氣,拿過他手里的水喝了一口:“呼,舒服。”
好久沒這麼暢快玩了。
“沒想到你跳舞跳得這麼好。”
喜歡畫畫的人喜靜,好像相反。
“我學過啊。”
從小就上舞蹈興趣班,從小到大,學校搞活,都會報個唱歌跳舞的節目,還拿過青年舞蹈比賽的獎。
翟薇把全場百分之八十的娛樂玩了遍,能量消耗得多,準備去吃夜宵,鄒鳴接到陸崢的話,讓他去喝酒。
聽著狀態不是很對勁。
翟薇:“去看看吧。”
兩人到了酒吧,看到陸崢一個人在包廂喝悶酒,看包廂里的形,之前在
這喝酒的人并不。
現在散場了,只剩下他一個。
“你這次是被誰刺激到了?”
“誰能刺激我,就是沒喝夠找你呢。”
除了面對傅流景會主坦白,面對其他幾個兄弟,他是有些屬在上的。
鄒鳴知道他德行,看了眼他喝的酒,比較烈,不適合喝。
侍者來把桌面收拾收拾,了瓶紅酒。
陸崢給他倒了一杯:“我今天回了趟陸家。”
“那個老頭子,把陸家所有的一切都給了陸晨,當著律師和全家的面,說我不配做陸家人。”
留給他的,一分沒有。
“我早就知道他是這個德行,從來都沒有期待他能偏心我。”
“但是他也太過分了。”
他媽媽死的早,三十歲就得癌癥去世了,那時候他才四五歲,印象并不深,但家里照片不。
照片里一家三口開心幸福,陸開濟也曾真心寵過他這個兒子。
可是他復婚后,就將全部注意力放在了陸晨上。
覺得自己虧欠陸晨,就忽略了他。
后來,他越來越叛逆,父子關系也越來越僵。
彼此都恨不得沒有對方。
陸崢心里有些郁悶。
“你不是習慣了嗎,干嘛還傷春悲秋。”鄒鳴沒接酒,說他一會兒要開車。
陸崢更郁悶了,無形中被撒了一波狗糧。
“我心疼陸家那麼多財產沒我的份,都是錢啊,我得掙多年才能有。”
“我現在都能理解我哥那種心了,我都想回去爭一爭。”
但是他又不喜歡那些勾心斗角。
“真的不陪我喝一杯?”
“一會兒真要開車。”
“沒意思。”
“我來之前誰在陪你喝?”
“就幾個酒朋友,賊沒意思。”他不想和那些人分心里的不痛快,那些人只顧吃喝玩樂,也不會在乎旁人心如何。
他就把那些人趕走了。
鄒鳴陪他聊了會兒,等他回頭看翟薇時,發現兩頰泛紅,眸若秋水。
一瓶紅酒沒了三分之二。
他趕把酒瓶拿過來:“你怎麼喝這麼多?”
就幾分鐘的時間吧,是把酒當水喝了嗎。
“好喝。”
像果酒似的,甜甜的,忍不住就喝了。
“鄒鳴,你怎麼兩個頭?”
“別晃了,你晃得我頭暈。”
鄒鳴扶住快要倒下去的人:“你喝醉了。”
偏頭問陸崢有沒有準備解酒藥,陸崢搖頭,他怎麼可能準備這種東西。
“我還要喝。”翟薇手去拿酒瓶,見他不給,抱著胳膊撒。
酒這種東西上頭了是真的會上癮。
越喝越想喝。
陸崢看著呵呵地笑起來。
“看得我都想談了。”
有個這麼作的朋友應該蠻有趣的。
翟薇可不慣著他:“談啊,我磕你們的猙獰Cp的,還有鱸魚Cp也不錯。”
陸崢:“……”
哪壺不開提哪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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