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銘晏把秦語抱上床之後,突然就變得沒有那麼急了。
他甚至真像拆禮一樣,一層一層,慢條斯理地剝掉秦語上,本來就不多的布料。
那隻彷彿被施了魔法的手,每遊走一,都讓秦語的呼吸越發急促。
“你……”秦語對他怒目而視。
“我怎麼了?”顧銘晏心裡明白裝糊塗。
秦語只好改口道,“你還生我氣嗎?”
“想聽實話?”顧銘晏的眸此刻無比瀲灩,看得秦語不由自主被吸引。
“想!”
“你這個禮準備的倒是很合我心意,只不過……”
“只不過什麼?”
“只不過好像一直是我在主,你怎麼反而變了,嗯?”
顧銘晏的尾音,過一忍。
下一秒。
“啊!”
秦語還沒領略到他的意思,一陣天旋地轉,就變騎在顧銘晏的之上。
兩人剛剛的位置,正好顛倒過來。
“接下來的事,可就給你了!”
顧銘晏說是這樣說,可作卻依舊是帶著秦語一點點步正題,在這樣的姿勢下,秦語再度會到了久違的男歡之樂。
然而這一場剛結束,下一場顧銘晏就又搶回了主權,這一次,秦語才算是真正到了男人這幾天積攢的力氣,因為狠狠被折磨了半宿。
等秦語再次醒來,已經是第二天的中午了。
“顧夫人,早上好~”
顧銘晏英俊的五,立刻放大在的眼前。
男人沙啞的嗓音裡,難得出幾分慵懶,午後耀眼的,過窗簾的隙鑽進來,跳躍在他結實健壯的小麥膛。
秦語看到這樣一幅景,面逐漸升溫,出玉臂推開他,“早什麼早,這都幾點了?”
殊不知。
此刻肩頭的模樣,在男人眼中,亦是一幅景。
顧銘晏的吻,下一秒就落在了的瓣上。
“你怎麼說話這麼中氣十足,難不是我昨晚還不夠賣力?”
秦語算是怕了他了,趕裹著被子翻下床,生怕他興致一來,不管不顧就要做。
顧銘晏倒也還知道分寸,沒再歪纏過來,只是仰躺在床上,安靜地欣賞著秦語換服。
可突然。
他莫名其妙開口道,“我一定會加派人手,繼續追蹤秦玥的下落!”
怎麼回事?
他為什麼會突然提到秦玥這號人?
秦語捂著口轉,只見顧銘晏的目,筆直地落在的右上,當初被秦韶撞下大橋,這裡不僅骨折過,而且還留下了長約兩公分左右的一個傷疤。
像蜈蚣一樣,爬行在白皙的。
時時刻刻都在提醒著顧銘晏,自己的人曾經經歷過何種激烈的生死追擊!
當初他威脅秦天德和馮時芳走秦玥,為的就是在秦玥獨自出逃的路上,讓秦語徹底從這個世界上消失。
可誰也沒想到。
他派去的人,已經是謹慎又謹慎了,卻還是被秦玥以跳海的方式而機智逃。
現在,秦韶已經被他親手送進了監獄,出不出得來都還要看他的心,而唯一的後顧之患就是消失不見的秦玥。
保不齊哪天,又會以新的面孔捲土重來!
“我不允許讓任何人再來傷害你,所以活著我要見人,死了我要見!”
這一瞬的顧銘晏。
雖然表稀鬆平常,但說出來的話,卻是狠厲無比!
原來……
他是在害怕。
秦語的心裡溫暖起來,不過卻不怕,因為秦玥已經一無所有了。
就算那天真的再次現,秦語也有的法子整治!
畢竟從秦玥在宴會上害自己出醜,害自己被逐出秦家,還對自己的車子手腳,企圖製造自己想要害死顧永霖的假象,包括自己離開秦家後所發生的這一切,不都順利過來了嗎?
秦語腦子裡回閃著從前的一幕幕,就像過電影一樣,倒數著彷彿歷歷在目的日子。
不過……等等!
天啊!
想起來了!
終於想起來那天在秦湛病房外鬼鬼祟祟,很可疑但又很眼的男人了。
“你幫我查個人!”
秦語突然像抓住稻草一樣,死命地抓住了顧銘晏的胳膊。
顧銘晏被的反應所驚到,不由得坐直,蹙眉道,“誰?”
“一個姓何的大夫!”
沒多久,秦氏集團。
這間位於頂樓的最大間辦公室,已經被重金全部整裝了一番,變得越發高大上起來,本看不出半點原來的樣子。
無論是從風格,擺件,再到佈局,都能現出即將要駐這裡辦公的人,是個很有品位和極其講究環境品質的。
秦天德和馮時芳兩口子,早早地就等候在了辦公室門口。
今天是他們跟秦氏集團,哦不,準確來說是賈氏集團未來董事長,進行最後一棒接儀式的大日子。
“你跟賈董怎麼約的時間,等了這麼久,他怎麼還不來?”
秦天德年紀大了,老腰站不了,開始埋怨起了馮時芳。
馮時芳穿著高跟鞋,說實話腳底板也很痛,心裡對秦天德翻了個白眼,面上卻是聲氣道。
“哎呀,你別急嘛!人家賈董可是做大買賣,家裡有大產業的,最是講究承諾的,說不定是路上遇著什麼事,給耽擱了……”
馮時芳話音剛落,就看見走廊的另一頭,遙遙走來一群人,立馬驚喜道,“看看,我說什麼,說曹曹就到!”
可還是高興得太早了,等這群人離越來越近了,這才發現走在最前面,周圍人都對其點頭哈腰的,居然是一個打死都讓想不到的人!
“秦,秦語!怎……怎麼會是你!”
馮時芳目瞪口呆,說話結結的,連手提包都掉在了地上。
一旁的秦天德,更是從等到哈欠連天,到整個人徹底驚醒!
他甚至昏頭昏腦地以為秦語是來搞破壞的,於是氣急攻心地三兩步躥到秦語的面前,高高地抬起了手臂。
“大膽!你居然還敢來這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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