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落笙和苗煙聊完後,發現傅凜夜站的地方圍著一群人。
以為出什麽事了,急匆匆走過去,就聽到有人在討論。
“前些天還說傅太太是太長時間沒過男人,才找了個小白臉養,結果你看看,人家夫妻倆把我們當猴耍呢!”
“別說了,我還特意去看了八卦新聞呢!”
季落笙穿過人群,傅凜夜的視線早早就落到上,朝出手。
“甜品桌翻了,不過今晚的草莓太酸,我讓他們重新換。”
看著一片狼藉的甜品區域,季落笙不疑。
“你是不是跟誰打架了?”
傅凜夜朝易子墨抬抬下,“你問他。”
易子墨有些尷尬,“無聊,練練拳,有時間出來喝酒。”
他捶了下傅凜夜的肩膀,便離開了事故現場。
季落笙不解地看著他。
“別看他了,看看我啊。”
傅凜夜拉住季落笙的手就往樓梯那邊走。
這次的晚宴地點是一個五星級的歐式古典酒店,一共三層,沒有電梯,最上麵那層是一個漂亮的古堡臺。
“去哪?”
“人太多,想安靜一下。”
傅凜夜說著,彎腰將季落笙抱起來。
“以後你穿高跟鞋,隻要有需要,我都可以抱你。”
季落笙看著傅凜夜堅毅的下頜線,忍不住輕笑,“高跟鞋又不是不能走路。”
傅凜夜不認同,“我的笙笙穿高跟鞋,就是不能走路。”
臺上似乎特意布置過,藍紫的燈條搭配著細碎的小燈點,仿佛進了繁星中。
傅凜夜抱著不肯放,的星空擺落在地上的細碎小燈上,顯得格外夢幻。
一直到臺邊,他才輕輕放下。
“笙笙喜歡看星星嗎?”
季落笙輕笑著,杏眸瀲灩迷人,“喜歡。”
“喜歡銀杏葉嗎?”
“……喜歡。”
話音剛落,空中亮起璀璨煙花。
煙花隻有一種,像星星一般閃亮的金。
一個個巨大的煙花過後,片片金銀杏出現在空中。
傅凜夜拉起的手,在前單膝跪下,他仰頭著,黑眸中滿是虔誠。
“抱歉,一個月時間太久了。笙笙我一天都不想和你分開,不過我答應你,我會用餘生來追求你,我的笙笙,嫁給我,從今天開始,不要再跟我分開,好嗎?”
季落笙愣住了,低眸看著跪在麵前的男人,隻見他從懷中拿出一枚致的戒指,放到手邊。
“傅凜夜……你……”
“笙笙我們重新開始,嫁給我好嗎?”
這一刻,季落笙腦海裏閃過很多畫麵。
那個冰冷又高傲,那個不可一世,總是帶著審視看的男人。
此刻正充滿虔誠地跪在麵前,向求婚。
走投無路時,他給了一條崎嶇的路,絕自殺時,他將拉了回來,給了活下去的希。
就像十多年前,那個秋夜,絕無助的傅凜夜走進車流,被一把拉回,給了他活下去的勇氣。
他們互相給予對方生的希,之後在漫長的歲月裏,羈絆和意肆意生長,誤會和矛盾糾纏不清。
他拋下一切,甚至舍棄生命,隻為換一世安穩。
撐起一切,帶著渺茫的希,四尋找,隻為告訴他,的心中所想。
一切仿佛就發生在昨天,而此時,唯一的期,就是和眼前的男人,白頭偕老。
季落笙笑了,有眼淚從眼角落,出手,聲音哽咽而溫和。
“……好啊。”
傅凜夜跟著笑了,將戒指緩緩戴上的無名指。
空中煙火不斷,將兩人的臉映襯得溫暖。
“戴上了,一輩子都不許跑。”傅凜夜輕季落笙的臉龐,語氣磁繾綣,“有我在,沒人再敢欺負你。”
“要是有一天,你不喜歡我了,還不許我跑嗎?”
季落笙問得很認真。
傅凜夜卻有些委屈,他垂著眸,語氣很輕,“我還能喜歡誰,我隻喜歡過你……倒是你……要是再有個姓喻的出現,我就回島上當阿生……”
“為什麽要做回阿生?”
傅凜夜蹙蹙眉,“這樣你就能來把我哄回去了。”
季落笙撲到他懷裏,“你真稚,以前生氣,現在耍賴。”
傅凜夜手把抱在懷裏,“戒指都戴了,今晚……能跟我回去了嗎?”
“……”
“我這兩天晚上都沒有睡覺,就看著安安那小子睡了,要是再不睡會猝死的。”
“……我不在你就不睡覺了?”
傅凜夜聲音悶悶的,“從恢複記憶開始,就一直都是跟你睡……你這麽一走,我一晚上都在想你。”
“這麽委屈啊?”
傅凜夜點點頭,“你一點都不心疼我。”
季落笙笑著,“那……今晚就再委屈你和安安睡一晚了!”
說完,從傅凜夜懷裏跑了。
由於穿著高跟鞋,很快傅凜夜就將抱了起來,他淡淡勾著。
“笙笙,明天你可能會下不了床。”
任憑季落笙怎麽掙紮,最後還是被他抱上了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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