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你到現在,雖然跟你的父母斷了關係,你的心還是會到他們的影響,」
「這就證明,你的自我調節是無效的,你應該早點意識到這一點,」
「現在你又患上產後抑鬱癥,這兩個加在一起,會毀了你的!」
「瀠瀠,你說什麼?」陸乘風抱著兒子和母親白繡荷快步走過來。
他看向妻子紀甜甜,憂心地問道:「你患上了產後抑鬱癥?」
白繡荷的面也變得蒼白,「甜甜,這麼嚴重的事你為什麼不告訴我們?」
紀甜甜低下頭,抿著不說話。
藍瀠又氣又心疼,回母親:「媽,你別急,嫂子就是怕給大家添麻煩,怕你們擔心,才瞞著你們的,你要是責備,會更難的」。
白繡荷愣了一下,走到紀甜甜的邊坐下,拉起兒媳婦的手,心疼地說:
「你這傻孩子,為什麼會怕給大家添麻煩呢?我們從來都不覺得你是麻煩啊,你是我們家的一份子,那麼辛苦才生下雲起,我們心疼你還來不及呢」。
一行熱淚從紀甜甜的眼角落。
看得陸乘風心都揪在了一起。
藍瀠給哥哥遞了個眼神,起從哥哥的手中接過寶寶。
示意哥哥去安一下紀甜甜。
陸乘風會意,在老婆的另一邊坐下。
手攬住紀甜甜的肩膀,「我們是一家人,就應該彼此信任,而我又是你的丈夫,我希能夠為你的依靠」。
「如果你願意信任我,願意依靠我,對於我來說,會是特別高興的事,尤其是像生病這種事,我希你能如實告訴我,讓我陪你一起面對」。
「是啊」白繡荷接過話,「甜甜啊,不是我說你,你跟乘風都有孩子了,是要一起度過餘生的人,孩子長大了可能會離開你,但他不會」。
「你就算是不告訴我,也應該要告訴他,不管是什麼事,好事還是壞事,都可以告訴他,讓他陪你去一起面對,有困難咱們就解決困難嘛」。
藍瀠贊同,「對,有困難就解決困難,有病就去治病,哥,你明天陪甜甜去一趟醫院吧,讓醫生給做個全面的檢查,有什麼事儘早理」。
陸乘風點頭,「好,明天就去……媽,那雲起就拜託你跟梅姐了」。
白繡荷擺手,「你們去你們的,不用擔心雲起,有媽和梅姐兩個人,還怕帶不了一個孩子嗎?回頭我再問問人,找個靠譜的育兒嫂過來」。
「這樣乘風你就可以多一些時間陪甜甜,你應該以你老婆的事為主,孩子就給我們去照顧就好了」。
紀甜甜的淚水掉得更多了。
啞著嗓子哽咽地出一句話:「媽,謝謝」。
白繡荷:「謝什麼啊?你再這樣說,那就是太見外了,就是不把我們當一家人」。
陸乘風給母親使了個眼。
白繡荷會意,邊起邊說:「我跟瀠瀠帶雲起去睡覺,乘風,你陪陪你老婆」。
藍瀠擔憂地看了紀甜甜一眼,抱著寶寶跟母親走。
到了寶寶的房間裡,白繡荷讓把寶寶放在嬰兒床里,一邊哄著孩子一邊說:
「多虧你今天過來發現了,不然我們都沒一個人發現甜甜生了病,都怪我們太心了,就只顧著關注云起了,沒有注意到甜甜難」。
「媽,你們也不用自責」藍瀠安母親道,「抑鬱癥本來就是很難發現的,很多抑鬱癥患者,在人前都很開朗,別人是看不出來的」。
「越是像這樣的群,他們越是會藏自已,只有在一個人獨的時候,才是最真實的他們,所以今後你們要注意,儘量不要讓一個人待著」。
「還有,家裡的一些危險的東西,比如刀之類的,都收起來別到放,明天看檢查的況,如果要服藥治療的話,就讓甜甜斷了母吧」。
「現在的也不錯,喝也是可以的」。
白繡荷點頭,「好,我知道了,回頭你有時間了,多給我發一些這方面的資料過來,我有空的時候也跟著學習一下」。
藍瀠:「好,我回去找找,抑鬱癥患者的緒都很敏,尤其是產後抑鬱這一類型的,們可能會因為寶寶哭鬧,或者家人的一句話而難過」。
「以後你們要注意一下,寶寶哭鬧的時候儘量別去煩甜甜,你們自已想辦法哄哄孩子,等甜甜休完產假,就讓回航衛中心去上班吧」。
「上班也是一種調節方式」。
白繡荷:「說還沒想好回航衛中心還是聖德的急診科」。
藍瀠:「像這種況不適合再回醫院上班,尤其是急診科,很忙很累,關鍵是很多病患或者家屬都不講理,不能再去氣」。
「航衛中心那邊的工作雖然也忙,但面對的都是空乘人員,整素質還是高的,而且空乘人員對航醫都很客氣的,沒人敢為難得罪航醫」。
白繡荷:「我本來是想讓接手我的容院的,但是容院的那些客戶也有刁鑽的,那還是讓回去做悉的工作吧」。
藍瀠擰眉想了一下,繼續說:「過兩月再看看,我這邊要是能夠,就回航衛中心上班,我們兩個在一起上班,我也能經常開導」。
白繡荷:「我看你還是算了,你三個孩子呢,要回去也得等他們上了兒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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