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宇寒牽了林雙的手,大家繼續前行。
穿過鎮子,就是一個小山坡。
山坡上散的遍布著一些小院。
低矮的石頭院墻,院墻里是破敗的大棚和石頭房子。
戰宇寒說:“那就是當年賭石的地方。”
大家走上去,發現這些小院和石頭房子,基本都是空的。
有幾戶里面有人,也是在做破爛收購的行當。
戰宇寒過去打聽,賭石的都搬哪去了? 對方說,三年前這都清理了, 現在有玩的,都是工商批準,有執照的專門場所。
戰宇寒問,什麼場所才有? 對方說,有個明月樓,十字路口那邊,做的最大, 逢一逢五,五湖四海的玩家都來聚集。
逢一逢五? 孟廷遠掐指算了算,今天歷十三,逢五要后天呢! 對方說,您要打算去玩,需要提前去登記,執法部門那是要備案的。
戰宇寒點頭。
孟廷遠說:“那我們就先去明月樓做登記。”
一行五人來到明月樓。
這五人,搭眼一看,有來頭。
孟廷遠穿黑水貂的短大,尊貴儒雅, 林雙豆沙獺兔皮狐貍領的過膝斗篷,俏奢華, 那三個男人,年齡三十幾歲的魁梧昂揚; 二十七八歲的那兩個,英姿俊朗,氣宇非凡。
服務員忙不迭熱接待。
戰宇寒問,怎麼個登記法? 服務員說,如果是玩家,做玩家份信息登記,并把料子注明。
如果是賭家,就只做份信息登記。
孟廷遠想了想,說:“那就兩下里都做。”
孟曉冬問:“料子哪來?難不您帶來了?” 孟廷遠說:“地下室你祖父那堆石頭,隨便拿了兩塊。”
戰宇寒問:“做誰的信息登記?” 孟曉冬說:“當然是老爺子。”
孟廷遠說:“不行。
還是用霍榮的吧。”
霍榮就拿出份證。
“霍榮?”服務員抬頭,看看霍榮。
“認識我?”霍榮問。
“不是。”
服務員笑,“確認下是否本人。”
服務員做好了霍榮的份信息登記, 孟廷遠口述,做了“料子”的信息記錄。
服務員說:“還要個包廂麼?你這邊有位士,大家可以在包廂里觀。”
霍榮說:“包廂在哪里?” 服務員指一指。
莊家臺左右兩側,各有六七個敞口的包廂,里面紅木的大圓桌,擺著茶盞。
孟廷遠說:“留一個吧。
就要位置最好的那個!” 服務員點頭,開了收據。
霍榮付了兩千元定金。
出來明月樓,眼見中午。
太冷冷清清的掛在半天腰,幾乎沒什麼溫度。
大家肚子也都了,就找地方吃飯。
沿著街道往前走,又來到一個十字路口。
戰宇寒駐足,說:“這條街,就是當年玉王寒襲我的地方。
只是木頭的路燈桿,現在都換水泥的了。”
孟曉冬說:“還可以想象當時那個畫面。”
霍榮說:“你當時扯下的那條掛繩,就是落在這里?” 戰宇寒說:“也不是,當時裝在了兜里,沿途回去的時候,不知怎麼的就沒了。”
來到一家酒店門前,孟廷遠抬頭看看招牌,說:“就這里了,看著還行。”
五人進來門廳,服務員忙不迭接應。
霍榮說:“要最好的房間。
暖氣充足。”
服務員應,引領五人來到三樓的包廂。
房間四周著半人高的木板,墻壁上掛自供的暖氣片。
熱乎乎的氣息撲面而來。
五人落座,服務員遞給孟廷遠菜單。
孟廷遠掃一眼,說:“雙兒這怎麼吃?” 戰宇寒知道,這里的菜品,基本以羊為主,全素的菜不多見。
孟曉冬就讓服務員報了下廚房里現有的青菜, 戰宇寒按照林雙平日的喜好,給服務員說了下搭配。
爺兒四個要了白酒,每人倒了一小杯。
一頓飯熱乎乎地吃完,已經是下午四點,太眼看著就落山了。
孟廷遠說:“咱們回酒店休息,雙兒也累壞了,明天我們去羅平,看看宇寒說的將軍廟,到底有什麼玄機?” 返回到酒店,高揚給戰宇寒打過電話來。
戰宇寒接起。
高揚說:“雙兒呢?可以說話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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