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宇寒!”戰宇澤收起茶幾上的腳,“騰遠好歹是你侄子,你能讓他吃司?” “他無證駕駛,肇事逃逸,涉嫌車!”戰宇寒厲喝,“他吃不吃司,你說了算?” “我說了不算!”戰宇澤一臉苦相,“但是我知道你說了算!” “哼!”戰宇寒冷笑,“你也太高看我了,執法部門不是我開的!” “但是騰遠說過,你跟上面那些大領導經常在一起吃飯,大家還稱兄道弟的!” “稱兄道弟不是方便我違法的!”戰宇寒說,“當務之急,是讓戰騰遠趕自首,剩下的我再幫你理!” “騰遠要出來自首,不就進去了?”戰宇澤兩道濃眉到了一塊,“反正車是林雙的,你看著辦吧!” “啪!”戰宇寒拍了桌子,“車要不是林雙的,戰騰遠早他媽完蛋了!” “這不還有你頂著嗎?要不我來找你!”戰宇澤有些氣餒。
“那就讓他去自首,否則誰都救不了他!” “我的兒喲!”戰宇澤老婆終于找到了可以哭鬧的理由,一屁溜到茶幾下,拍著大起來,“你可不能蹲了監獄啊,你要蹲了監獄,我可怎麼活啊!” 戰宇寒青了臉,怒道,“要哭出去哭!” 門口的保安聞聲進來,架著戰宇澤老婆胳膊,把“請”了出去。
恰巧葉清清走過來,上去扶住了。
昨天下午,葉清清已經和戰宇澤夫婦見過面了。
在戰宇澤的心目中,葉清清就是他的弟媳,可是跟戰宇寒“”著呢! “大嫂,怎麼了這是?”葉清清故作關切地說。
“戰宇寒是翻臉不認人的白眼狼,”戰宇澤老婆鼻子一把淚一把,“小時候我還疼他呢,這就忘恩負義了!” “宇寒邊有海鋼一家子人呢,哪記得你們?”葉清清低聲說。
“你是說林雙?”戰宇澤老婆說,“我聽你大哥說,宇寒寵寵得要上天!騰遠開的那臺車,也是給買的!” “何止那臺車?多了去了!”葉清清在耳畔說,“林雙不僅要錢要,這連人都想要呢!” “連人都想要?”戰宇澤老婆瞪大了眼,“是什麼意思?” 葉清清瞅瞅左右無人,低聲說:“本來我跟宇寒的好好的,這不生生被林雙了一腳嗎?宇寒都不理我了!” “你再爭回來啊!”戰宇澤老婆扯開了嗓子,“他們兩個不了的,家譜上他們是......” “你別聲張,”葉清清嚇了一跳,一把捂住,“我哪有那本事爭啊,戰宇寒豁上命要跟林雙呢!” “那可不行!”戰宇澤老婆說,“老家里還不得翻了天!” “但是宇寒已經被林雙迷得不管不顧了,婚紗照都拍了!” “這我見過!”戰宇澤老婆說,“你大哥帶回去一張呢,我還以為是明星,就是林雙啊!” “你們知道這事就行!”葉清清心里冷笑,覺得適可而止,走了。
辦公室,戰宇澤愁眉苦臉,“宇寒,咱倆好歹是親兄弟,看在娘的面子上,你就放騰遠這一馬!” “說了半天,你還真是油鹽不進!”戰宇寒說,“不是我不放過戰騰遠,是他犯了刑法,他不自首誰都幫不了他!” “你只要跟上面的大領導說一聲,騰遠不就沒事了?” “我最后給你說一遍,”戰宇寒快失去耐心了,“車我不追究,傷者我自己賠付,如果戰騰遠自首,是三年以下刑拘,我可以再給他通融通融,一年差不多就出來了,如果不自首,是三至七年,你看著辦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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