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看苗棟如今的模樣,並不像是中毒的樣子。
不太明白,自己明明已經將三種藥融了香燭、爐鼎之中了,加上菜餚裡邊的一種藥,加起來,已經是四種藥了。
可為何這個人始終沒有中毒?
苗棟察覺到了苗燈的心中的疑,朝著苗燈開口道:「你們是不是在菜餚之中,下了毒?如果我吃了多種菜餚,就會毒發?」
苗燈一驚,下意識地反問了一句:「你是怎麼知道的?」
難道苗棟就是因為知道這件事,所以才只吃一種菜餚嗎?
可是,苗棟怎麼會知道呢?這按理說是不可能的才對。
苗棟冷笑道:「我也不知道,我只是猜的。我之所以只吃一種菜餚,也不是知道你們的計劃,而是防備你們而已。畢竟,有備無患!」
苗棟臉有些難看,倒是沒想到,這個人竟然有這樣的想法。
苗棟想了想,繼續道:「你是親眼看到我只吃了一種菜餚的,你應該知道,我是不會中毒的。按理說,你不會有從期待到失的表才對。可是你剛才在失什麼?難道……」
苗棟目掃過祭臺上的香燭和其他的東西,開口道:「難道你在這些東西上,也下了藥!」
苗燈神有片刻慌,隨後開口說:「你胡說八道,我才沒有……」
苗棟開口打斷了苗燈的話,笑盈盈地開口說:「我不在乎你有沒有在這些東西下藥,反正,我已經將所有的東西都更換掉了!」
苗燈瞪大了眼睛,有些難以置信:「你說什麼?你為何將他們換掉?什麼時候換掉的?」
苗燈不敢想,若是苗棟當真將這些東西全部都換掉了,那他們應該怎麼辦呢?
他們是不是就再也沒有機會了?
苗棟開口說:「在有人告訴我,你出現在祭祀現場之後。我就下令,將所有你過的東西都換掉了!」
苗燈稍稍搖頭,難以置信地後退了一步:「不會的,你本來不及!怎麼可能來得及呢?」
苗棟嘲諷一笑:「你還是太年輕了,對我也不太了解!無論什麼事,我都會小心謹慎,做足準備的。不過是多準備一批東西而已,如此簡單的事,我怎麼會不準備好呢?」
苗燈了,一時間不知道還應該說些什麼。
如果當真是這樣子的話,那苗棟就真的不會中毒了。
那他們,當真就沒有機會了嗎?
苗燈想著,忽然拔出了自己腰間的劍,攻向了苗棟。
事到如今,已經沒有其他的辦法了。
留給的,只有這一條唯一的路子了。
那就是直接出手,控制住苗棟。
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功,只知道,一定要嘗試一次。
無論敗,拼盡全力博一次!
陸江眠一直注意這兩人,包括他們的對話和作。
看到苗燈忽然對苗棟出手,他也沒有毫的猶豫,拔出了佩劍,攻向了苗棟。
兩人是配合無間,一起攻向了苗棟。
苗棟一躍而起,避開了兩人的攻擊。
苗燈臉有些難看,握了手中的劍,再次恭喜向了苗棟。
這一次,苗棟並未躲避。
他口中念念有詞,似乎念什麼咒語,又似乎在催什麼功法。
下一瞬,苗燈攻擊的作頓了下來。
手中的劍忽然掉落在地上,的手微微抖,隨後捂住了自己的口。
接著,彎腰吐出了一口來。
陸江眠見狀,連忙出手,扶住了苗燈:「燈燈,你怎麼了?覺如何?」
苗燈的手抓住了口的服,手用力地抵在口上,艱難地開口:「疼!好疼!」
陸江眠將擁在懷裡,抬頭看向苗棟,目眥裂:「你對做了什麼?」
苗棟臉上帶著笑意,臉上是一副一切盡在掌握之中的模樣,他緩緩開口說:「上有我種下的蠱毒,這一點你應該是知道的吧?」
陸江眠沒有說話。
苗棟繼續說:「我知道蕭嫣那個師兄研製出了可以克制蠱毒的藥。我也知道苗燈一直在吃這種藥。但是,只要我跟靠得近,我就能控制蠱毒,就算吃了那種克制蠱毒的藥也沒用!」
陸江眠臉沉到了極點。
他心中升起了一種巨大的無力。
本來,他還想著,拚死一搏,或許能換來一線機會。
可如今看來,他們甚至連拚死一搏的機會都沒有。
看著懷中痛苦掙扎的子,陸江眠咬咬牙,朝著苗棟開口說:「你要如何,才能放棄折磨!」
苗棟笑了起來,淡淡地開口說:「很簡單,只要你們束手就擒,我就不會縱蠱毒。我不縱蠱毒,自然就不會疼得死去活來了!」
陸江眠看了一眼遠,蕭嫣三人還在對抗南疆一族裡三層外三層的侍衛。
他們渾是,卻沒有退的意思。
陸江眠知道,他們都沒有放棄。
他也不應該代替他們選擇放棄。
可是……
這時候,苗棟稍稍舉起了手,手指在空中做出了抓東西的作,隨後漸漸收五指。
「啊——」苗燈的慘聲傳了出來,十分慘烈。
似乎,下一刻就會痛苦而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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